王琦飛起一腳,狠狠踹在伊尹肚子上。/.吧..「最後一次,以後再跟我玩路子,我廢了你。」
伊尹被踹飛數米,劇痛傳滿全身。努力想爬起來,卻是感覺五髒六腑挪了位置,勉強發出聲說道︰「琦少,我也是無奈。」
「我不想听你那碎嘴子。」說罷王琦抬腳而去,身後緊緊跟著十多個黑衣人,包括眼楮赤紅的萬俟風。
伊尹倆小弟都低著頭,見王琦眾人離開。這才急忙上前扶起伊尹。「伊哥,你沒事兒吧?」
「去醫院罷…」唉,總是太小看王琦,他到底怎麼做的?能讓曾經的金三角有名的大哥大追隨,如果我也如此,此生無憾!
一腳把半年來和伊尹的交情踹掉。王琦嘆口氣。這就是人性悲哀。遇見弱者,使勁欺壓。踫見硬茬子,便軟的如一夜七次後的生殖(和諧)器。無需再說什麼,直接踢開便是。
「老板,咱們學校在哪兒?」萬俟風忘了王琦間接屠了自己全家。只記得,他是曾經的毒梟,現在的學校保安部部長。有個兒子此時在外企實習。老婆和其他兒子,被美國人誤殺。他還是他,只是骨子里多了一種名叫信任和追隨的東西。
……
蕭華今天被通知放假,卻是早早來到學校。收拾打掃王琦辦公室。而後坐電腦前面整理揣摩王琦講過的教學方法。其實她最主要的目的,是躲開家里給她安排的相親。
當蕭華听說相親,就感覺太扯淡。自己高學歷,高工資。昨天下班還特意到還是地基的崇仁總院看了看。未來這個學校必定會一飛沖天。因為他們追隨著可以稱為教育大家的校長。所以蕭華認定,自己必定是校長夫人。何須家里安排婚姻?
這時手包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蕭華拿出來一看,低聲說了句真暈。又是她拜金的老媽。毫不猶豫摁了下手機紅色按鍵。卻是架不住電話一遍遍打過來。
最後蕭華無奈,又不好直接關機。只好接起來無奈說道︰「媽,我都說多少次了,我現在事業為主。別成天給我介紹這個介紹那個。好像我嫁不出了似的。」
「你好,是蕭小姐吧?」電話里卻不是蕭華母親的聲音,而是充滿魅力,卻總讓人感覺聲音里透出股浮華的男人聲音。
你他嗎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蕭華撇了撇眉毛,「你是哪位?怎麼用我媽手機?」
「呵,是這樣的。伯母說你手機拒听陌生號碼,所以我就用伯母手機聯系你了。我姓王,是凌至醫療器材公司總經理,叫我佳俊吧。有空一起咱們吃頓便飯如何?」
你吃大便去吧!蕭華反感于文鄒鄒,卻是沒有真情實感說話。另外咱倆很熟麼?我憑什麼這麼親切叫你名字?于是蕭華聲音稍沉道︰「不好意思啊,我現在在工作。而且這幾天學校培訓,一直都不會有時間。」
王佳俊在電話那邊笑道︰「吃飯時間總是有的吧,一會兒我開車去接你。」
「對不起,我男朋友一會兒就過來。他心眼小,肯定會有誤會的。很高興認識你,再見!」不給王佳俊接著說話的機會。蕭華飛快拔掉電池。長呼口氣。
王佳俊微笑著把電話還給蕭母,「蕭小姐工作真的很負責。」
蕭母僵硬一笑,她剛剛還和王佳俊說蕭華今天放假來著。沒想自家女兒拒絕的這麼干脆。你說我給你介紹個財主容易麼?這是對自己未來生活不負責!
「蕭華可能加班,真是不好意思。」蕭母道︰「佳俊,晚上過來上家吃,我女兒晚上肯定回家。」
王佳俊搖頭道︰「伯母,今晚上我可能沒空。要陪一個從香港過來的客戶。這麼的吧,一會兒我去蕭小姐學校看看她,然後咱們電話聯系。您看怎麼樣?」
「行,那我先回家了。替我向你母親問好。」蕭母這才高興起來。看王佳俊一臉溫和儒雅。心里愈加滿意。
王佳俊送別蕭母,再關上門。笑臉登時不見。坐在價值上萬的老板椅上。王佳俊哼了一聲。抽出放在身後的日本刀。狠狠劈向桌子。
日本刀以鋒利聞名,紫檀木桌輕易被割掉一角。卻是沒發出任何聲響。
你瓖金子了?還他嗎跟我說你男朋友咋地咋地。要不是圖謀你哥的技術,你倒搭上來讓老子白玩,老子都嫌髒!
越想越生氣,王佳俊拿起電話。
「和我去趟崇仁學校,帶上家伙事兒。」
英雄救美,然後上了你。然後拋棄你。老子讓你知道,隨便拒絕人,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
萬俟風微低身子,輕聲道︰「老板,我從前的手下都往這邊趕呢。估計還有半個小時他們就到。」
此時距離一號模擬萬俟風命令已經過了數個小時。王琦催眠萬俟風很費力,險些又造出來個和小丑一般神經錯亂。不過已經吸取很多經驗的王琦,還是成功將這位大毒梟變成自己的「奴隸」。
王琦佩服萬俟風治下有方,畢竟自己是依靠作弊來取得手下忠誠,而萬俟風則是全憑人格魅力和手段。聞言笑道︰「你現在還有什麼生意?」
「越南有幾家工廠,養了幾百個閑人。剩下的產業基本上在台灣和日本。」萬俟風想都沒想,直接回答道︰「老板,現在毒品生意不好做,我也一直想找個穩定的項目。所以準備和您大干一場!」
我做的,只是小家子產業。制衣廠現在還在宣傳,學校注定是個賠本生意。不過你要是不貪墨魔鏡,咱倆也不會認識。王琦笑道︰「听說台灣和日本黑社會很猖獗?」
萬俟風搖頭道︰「都是為了錢,現在沒有什麼義氣可講。所以那邊亂的可以。」
王琦點頭道︰「所以說走正途很重要,不過你又是從哪兒听到關于魔鏡的事兒?」
萬俟風想了想答道︰「一個女人,她有次取貨,和我小弟上床時說的這個消息。」
王琦仔細想著到底是誰知道,難道是陳夕?不過陳夕在國外進修後便去了唐家在京城的企業,兩人再無瓜葛。陳夕就算不心懷感激,也不可能這麼無恥吧。
「她叫什麼?」
萬俟風答道︰「張小雨,她是長東大家,每年往出賣的白粉價值足有上千萬。」
PS︰連夜碼字,今天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