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蕊馨不甘不願的給落紫馨行了一個禮,站起來直視落紫馨。
「那麼可以交出我的侍女了嗎?」
「我有讓你起來嗎?」落紫馨不理會她的問題,而是沉著臉看向穆蕊馨,「穆國的公主連基本的禮儀都沒有,看來本宮得請人來好好教教你。」落紫馨站在距穆蕊馨一步之遙,與身居來的王者氣勢,讓一直高傲的穆蕊馨感到壓迫。懶
「你……」
「本宮怎麼了?」落紫馨挑挑眉頭看著她,「今日本宮就教你怎麼做一個側妃,怎樣為小。」
「本夫人不是側妃。」穆蕊馨仰著頭怒目相向。
「那不成你是王妃?本宮怎麼就不曾知道父皇讓你坐了本宮的位置了。」落紫馨不以為意的笑著,「今日你就給本宮跪在西苑門口,沒有本宮的吩咐不準起來。你若敢起來本宮就家法伺候。」
「你敢,我是王爺的女人。」穆蕊馨不可置信的瞪著落紫馨,卻不知她的一句話卻讓落紫馨今日鐵了心要讓她知道什麼叫做謙遜。
「秋音,給本宮看著馨夫人,待本宮離開後她若敢不跪,就給我鞭子伺候,直到她跪下為止。」
落紫馨說完轉身離開,冷漠的背影漸漸消失在拐角處,西苑門口傳來求饒聲,怒罵聲。還有秋音的鞭子聲。
穆蕊馨氣得跺腳,本欲離開,卻不知道秋音的鞭子真的直徑向她飛來。幸好小茜護住了她,可是小茜的手臂上皮肉綻開,鮮血直流。蟲
穆蕊馨知道今日她若不跪,即使她和小茜的功夫也打不過秋音。穆蕊馨不禁懷疑落紫馨身邊到底都是些什麼人,以前就那個雲兒,功夫了得,但是為人不謹慎,更多的時候像個孩子。後來紫煙來了,此人為人謹慎,出事冷靜,而今又來了一個功夫比雲兒了得的秋音,除了落紫馨似乎她誰的帳都不認。
可是驕傲的她定不會跪下去。這一跪不就是承認她在王府里永遠沒有地位嗎?
「夫人。」小茜看著秋音的鞭子直徑向穆蕊馨飛去,嚇得大驚失色。
只是突如起來的一只手接住了小茜的鞭子。
「秋音姑娘,她是四王府的馨夫人。」管家周叔听下人說穆蕊馨前來西苑,頓時放下手中的事過來。
卻見穆蕊馨主僕兩人十分狼狽的躲著秋音的鞭子。
秋音冷漠的看著管家周叔,「難不成管家在我家小姐之上?」
「老奴不敢。」管家恭敬的回答,四周並沒有四王妃的影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本來相安無事的王府怕是要鬧騰不斷了。
「秋音姑娘這鞭子下去,怕是無法給王爺交代了。」
「怎麼,本宮的吩咐周叔也要違背嗎?」落紫馨站在轉角的走廊處,聲音不大不小,帶著冷意。讓人听了不由的膽顫。
「奴才不敢。」周叔立馬跪了下來。
「不敢還是不把本宮當回事兒?」落紫馨清冷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說著,落在管家和穆蕊馨,以及一旁的小茜心里,不由的顫抖。
小茜記得那日她嘴角的笑容,以及那副美麗的容顏。
「秋音,將此事交給周叔。」落紫馨笑看著管家周叔,「馨夫人今日跑到西苑來鬧騰,不把本宮放在眼里也就罷了,見了本宮不但不行禮,還出口不遜。本宮今日就讓她跪在西苑門口好好反思,不知道周叔覺得本宮的懲罰過了嗎?」
「馨夫人做的不對,王妃是四王府的一家之母自然有權利好好教導馨夫人。」管家周叔哪還敢再幫穆蕊馨,這樣的咄咄逼人的王妃他還真沒有見過。
「既然如此,那周叔派人在西苑門外看著吧!若馨夫人膽敢不跪或者中途自行離開,就給本宮家法伺候。」
落紫馨看著一會青一會白的穆蕊馨,她倒要看看她今日是跪還是不跪。
「王妃,這家法是不是……」周叔猶豫的抬頭看著落紫馨,可是落紫馨的眼楮里一閃而過的冷意讓周叔心里一顫。
「馨夫人跪了不就不會家法伺候了。」落紫馨看著穆蕊馨笑著說,仿佛在說一件很愉快的事情,「我說的對嗎,馨夫人?」
「你……」穆蕊馨不甘的看著落紫馨,落紫馨看著她眼里的恨意與惱怒,她就笑得越開心。
「周叔起來吧!」落紫馨不理會穆蕊馨,冷聲道︰「那馨夫人是要跪著呢還是要家法伺候你自己琢磨吧!不過不會給你太多的時間考慮,本宮數到三你自己看著辦。一,二……」
穆蕊馨恨意的看著落紫馨,不甘的跪在地上,她發誓她要討回來。
落紫馨滿意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穆蕊馨,她笑意漣漣的走上去,彎下腰貼在穆蕊馨的耳邊輕聲說道,「你耍的下三濫手段就想和本宮玩,你還真是繡花腦袋。膽敢和本宮玩,那你就得先學會什麼是被玩。」
落紫馨冷傲的站直身體,低頭看了一眼穆蕊馨,笑著轉身揚長而去。
周叔看著落紫馨離開的背影,他不知道為什麼感覺王妃變了,變得以往不一樣了。
看了看穆蕊馨,周叔搖搖頭,吩咐家丁去叫來兩個侍衛在一旁守著穆蕊馨和小茜。
辰滄鳶寵幸穆蕊馨的事情一上午的時間就在蒼言城傳得沸沸揚揚,又說是辰滄鳶報復落紫馨的一種手段,又有人說落紫馨懷孕被疑是別人的孩子是辰滄鳶設計出來的,為了找到正當的理由寵幸藏在王府的美嬌娘。
薄雲山莊的生意因為前幾日落紫馨的傳聞下滑,今日上午又有一點回升。
御書房里,辰皇上坐在椅子上,辰滄鳶站在下面。
「鳶兒,你對薄雲山莊和皇室的生意有何看法?」辰皇帝看著下面的一臉冷意的辰滄鳶。
雖然他將穆蕊馨賜給了辰滄鳶,落紫馨不高興,但也沒有在薄雲山莊和皇室的生意上有何動作。可是薄雲山莊始終是天下第一富商,不是哪一個國家都可以撼動其位置。而且它的存在對于哪一個國家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危險。
「父皇想問兒臣什麼?」辰滄鳶輕輕的挑了挑眉頭,抬起頭看向辰皇帝。
「你去過薄雲山莊,你可知薄雲山莊在哪里?」辰皇帝知道與辰滄鳶打馬虎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問出了心理最想知道的事情。
「父皇是想趁馨兒不在薄雲山莊,出其不意攻其無備,摧毀薄雲山莊?」辰滄鳶笑著皺眉,臉上的諷刺之意一眼便知。
「如果能夠得到薄雲山莊得天下都不是難事。」辰皇帝知道他想得太美好,薄雲山莊就是一個不為人知的神秘事物。到底薄雲山莊有多大,誰也不知道。薄雲山莊的旗下的商鋪到底布滿了那兒也無法估計。
「薄雲山莊如果不經過他們的同意,進入者的下場只有死。」辰滄鳶毫不留情的將那唯一的希望都撲滅了。
辰皇帝嘆了一聲氣。
「朕听說你昨晚寵信了穆蕊馨。」辰皇帝緩了一口氣,「不要那麼在乎兒女情長,你要的是拿到權利為你母妃報仇雪恨。」
「兒臣自有主意。」辰滄鳶不願听到他提及他的母後,當年若不是他的錯母妃也不會死得那麼淒慘,「父皇若無其他事情,兒臣告退了。」
辰皇帝有些疲倦的擺了擺手,「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