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
「報,我們感覺全身冰火相煎,身體激烈疼痛。刻」
「來人,去找軍醫來。」
不久一個身穿青長紗的半百老人走了過來,在觀察和把脈後,老者模了模他的白胡須,「他們疑是中毒了。」
「為何是他們中毒,而後面那些士兵卻沒有事情呢?」那一個身披鎧甲的大將皺著眉頭問到,「我們的飲食也一樣。」
老者又從身後的士兵中隨便拉出幾人來把了把脈,「他們也中毒了,但是因為他們體內的毒很少,並不會影響到他們。」
不待眾人開口,老者有繼續說︰「他們中毒的時間應該是在行軍的路上。老夫走在軍隊的後面,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我想你們應該有吧!」
「報。」一個士兵忍著全身疼痛,現在全身的皮膚開始一塊一塊的腐爛,「剛才我們經過那個小路口的時候,我問到一股淡淡的香氣,很好聞,而且聞了只有感覺全身神清氣爽,奔波的勞累全都消失了。噱」
「對,我也聞到了,我還深深的呼吸了幾口。」
「我也聞到了。」
「我也聞到了。」
「我也聞到了,那香氣很淡,但是很好聞,忍不住聞了又聞上幾次。」
……
士兵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沒有說話的士兵大家都忍著疼痛點點頭,忍不住申吟。一旁的一個士兵突然痛苦的驚叫到,瞬間就倒在地上,那痛苦的聲音震懾到了在場的所有人,軍醫走上前,想將手指搭在士兵的手腕處探探脈搏。可是但他一揭開士兵的袖子,頓時嚇得口瞪目呆,天啊。是誰這麼殘忍,那士兵的手上的皮膚正化作一滴滴血水,他的整個手臂已經血肉模糊,根本無法看出來原來的手臂。
「啊!!!!!」
「啊!!!!!」
「好痛,啊啊!!!!」
一聲聲的驚叫,一聲聲的痛苦聲,一個個倒在地上翻滾著的人。看的人觸目盡心,有的人的臉慢慢的腐爛,猙獰的面孔,流淌著血水,還有那白骨,讓人看了萬般的惡心。
「軍醫,可有辦法解毒。」大軍看著手下,很少鎮定的看著軍醫,軍醫老者輕輕的又搖了搖頭,一手背著頭,一手模著他的白胡須。
「沒有。這樣的毒老夫也是第一次見到。」
這樣一句話就像是一個魔咒,已經慢慢的伸展,開始無情的剝奪他們的靈魂,結束他們的生命。第一個倒下的士兵在他痛苦的申吟與絕望的叫喊身中變成了一個白骨架。什麼也沒有了。
此時大軍已經人心惶惶,下一個回事他們嗎?他們也要如此痛苦的死去嗎?
「來人,將這些中毒者殺了,厚葬。」
大將頭也不回的翻上馬背,他的身後竟是鮮血濺飛,有些士兵不用別人動手,忍著痛拿起手中的刀在他們的脖子上一抹,眼楮安詳的閉上,倒在了地上,可是他們在死後不久,他們已經腐爛的皮膚,慢慢的,他們的身體也開始腐爛。最後變成了一架白骨。
整整五萬大軍,有五千多人死在了這兒,那一堆堆白骨可以堆積成一個小山。比起血流成河,尸體遍布,這樣白骨滿地的場景更是淒涼與悲壯。
「一把火燒了吧!」軍醫搖了搖頭,看著滿眼的白骨,沒有想到他們這些士兵還沒有戰就已經化為白骨。他們的使命到此終結了。
現在大軍已經人心惶惶,唯恐下一個就是自己,他們體內還有毒,會不會毒發呢!
「繼續前進。」一場大火將白骨變成了灰燼,在夜里的涼風中飄散,或許到了天涯,或許到了海角。
冥王趕回軍營,看著值夜的士兵有條不絮的巡邏。他的心也放下了不少。冥王進來,士兵見到,都恭敬的行禮。
冥王點點頭,往落紫馨的營帳而去。手剛接觸到簾子,玄武和蘇四就站了起來,兩人小心的朝簾子走去。
見來人是冥王,心里也送了一口氣。
「馨兒,可有醒過?」
「沒有,主子一直都昏迷不醒,臉上還是那麼蒼白。」玄武有些低落的搖了搖頭,為什麼所有的傷害都是她的主子呢?她的主子受到的苦難已經是幾個人的了,可是老天還是不放過她。
「紅衣爹爹。」嫣然坐在床榻緊緊的抓著落紫馨的手,听見冥王說話,轉過頭來,小臉上有些擔憂,還是疲倦。
冥王走上前,這個孩子真是讓人心疼,也不枉落紫馨對她那麼好。他將嫣然抱在懷里,揉了揉嫣然的頭,「嫣然,怎麼不睡覺?」
「我在等娘親醒來,我怕娘親醒來找不到嫣然,會擔心。」
「嫣然,乖,來,陪著娘親睡覺,好不好?」冥王輕聲的哄著嫣然,雖然不是那麼的而溫柔,但是對于他來說那已經是最大的溫柔了,「嫣然誰在娘親的身邊,你娘親醒來就看見嫣然了。不然你不睡覺,娘親信賴了毀心疼嫣然的。」
「我不要娘親心疼。」嫣然的小腦袋認真的思索了下,搖了搖頭。
「那嫣然乖乖的睡覺,好不好?」
「嗯。」嫣然點了點頭,對著落紫馨乖巧的說,「娘親,你要快點醒來哦!嫣然可想你了。」
所有的人都看著嫣然,這個小女孩不是一般孩子那般的孩子氣,多了一份可愛,多了一顆成熟的心,她真的是一個五六歲的孩子嗎?在冥王的幫助下,躺在落紫馨的內側,睡覺也不忘記也要緊緊的抓住落紫馨的手。冥王的眼楮里閃過一絲笑意。這樣的孩子他很喜歡,若是他能有一個這樣的孩子,這個孩子也是他的馨兒的該多好。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