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70平亂南疆(3)——道別
究竟是誰有能力擺下這個大的一局棋,能拉攏到匈奴王,邦交一直很好的百越和分散在天下的各路反王,說動他們南北夾攻大秦。︰。把強大的秦國幾乎逼到了滅亡的邊緣。
接過帥印後小宇和蒙毅一同出了阿房宮。
蒙毅雖然沒說但是小宇看得出來他對自己說得7成勝算很是好奇。很想知道這仗小宇是怎麼謀劃的。
「公子,不!該改口叫你大將軍了。現在軍情緊急,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軍營點兵,趕去赴郢城吧!」蒙毅試探性地說道。
「不!你點足精兵先行一步,我另有打算。」小宇淡定而又嚴肅地說道。
「啊?」蒙毅懷疑自己听錯了,小宇現在可是征南的主帥啊,怎麼能不隨軍出征留在咸陽呢。難道他想留在咸陽指揮,讓自己去前線啊。
「你先帶10萬精銳先行,要最快的速度趕去和郢城撤下來的殘部會和。首戰必須勝,要打出氣勢,把他們先頭部隊打得丟盔棄甲,讓對方模不清我們的真實實力。他們退了你就追,但是要小心伏兵。追至郢城為止,在離郢城不遠不近的地方找一塊地勢好的地方高築壁壘,掛上免戰牌!我會盡快帶援軍趕到,切記,我來之前不得接戰,亦不可攻打郢城!」小宇按部就班地命令道。
「公子,你這是什麼計策?」蒙毅和小宇接觸有一段時間了,這麼安排絕對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背後肯定還有後招。百度搜索
「我會讓子房和你隨行,他對排兵布陣比你我都在行,以防敵軍強攻我們。至于後面什麼計策,等我到了你們自然會知曉。」小宇買了個關子,對後面的安排閉口不談,「你趕緊安排一下和子房率領精銳輕騎先走,切記!第一仗一定要把對方打得大敗,一定要使出我們全部的本事!」
「得令!」蒙毅是個軍人,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他沒有再廢話問小宇後面的計劃。
「那公子隨我一同出城點兵誓師嗎?」
「不了,我要回家去收拾些東西,順便看看你的寶貝佷女。這一仗前途未卜,我想向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道個別。」小宇笑了笑。
「也替我道個別,我一定來喝佷孫的滿月酒!」說完哈哈大笑,望著他手持青龍戟策馬飛奔的樣子,小宇似乎對這一仗更有信心了。
小宇回家後,簡單和張良說了一下情況,囑咐了些重要環節,就讓他趕緊去軍營和蒙毅會合一同去先打頭仗,緊接著就是去收拾東西。
「公子!你要出征了?」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推門進來——是凝玉!只是看她這身打扮一身戎裝,頭盔,盔甲,軍靴,佩劍一應俱全;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要出征的人是凝玉呢。
小宇點了點頭,擠出一個笑料說道。「你不在房里養胎,跑這里來做什麼?本來我還想收拾完東西就去看你的。」
「我要陪你一起出征!就像上次去遼東一樣!」凝玉一臉認真地說道。
「胡鬧!那次我不知道這麼危險,知道那里這麼危險我也絕對不讓你去!這次更加不行!」小宇說完就後悔了,這不是就在告訴凝玉這一戰凶多吉少嗎?
「你知道危險那你還去!我不管!我一定要去,你到哪我就跟你去哪!」凝玉緊緊得摟住小宇一頭埋進小宇的懷里,聲音已經變得哽咽了。
「好了,好了,玉兒最乖了!我是去打勝仗的,也不是去送死,哭什麼啊,多不吉利。」小宇握住了凝玉嬌小柔軟的肩膀,看見她那低垂的臉上有些許濕潤,湊上去溫柔地吻去了她眼角的淚水,「我就是為了保護你們母子才出征的,所以你要乖乖地在咸陽養胎,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來,等我回來,知道嗎?」
「嗯,可是我想在你身邊!」大大咧咧的凝玉自從知道自己懷孕後愈發地小鳥依人了,黏著小宇就是不松手。
「兵荒馬亂的,你如果一起去,你和孩子萬一有個閃失我的岳丈大人不把我剁成肉泥啊。」小宇壞笑著說。
「那你一定要小心哦!」凝玉還是很不放心。
「你對你爹這麼放心,對我怎麼就不放心了,前陣子不知道是誰說對自己夫君的本事很有自信的」小宇挑v逗著凝玉。
凝玉被逗得破涕為笑,「惡狠狠」地說道,「又臭美!給我記住了,刀劍無眼,為了我和孩子你必須給我平平安安的!不然」
「不然怎麼樣?呵呵。」小宇笑了笑,又輕輕吻了凝玉的額頭,說道,「放心,會平安回來的!在孩子出世前回來,等我凱旋回來我就向父皇請旨,賜我們一個全天下最盛大的婚禮,我要堂堂正正地娶你!」
「公子,可是我爹」
蒙恬曾說過凝玉跟著小宇可以,但是出于禮教和扶蘇的面子問題不能光明正大地娶凝玉,但是小宇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
凝玉和自己的孩子都要降生了,凝玉嘴上說不在乎名分,但是這個年代誰不在乎自己和自己的孩子沒有個正式名分呢。小宇想過了不論多大阻力,自己必須讓始皇帝賜婚,給凝玉一個堂堂正正的侯爺夫人的名分。
「只要我打贏這仗,誰也不會再反對我們了!」小宇盤算著自己如果此戰立功,那再提出和凝玉大婚的事,別人即使心里有所想法,也不敢再說個不字了。
「等著我凱旋回來的消息吧!」小宇自信地笑著離開了,小宇對這一戰並沒有臉上顯現的那麼自信,甚至對于這個隱藏幕後的對手有一絲的恐懼,他之所以表現得這麼自信只是為了讓凝玉不為自己擔心而已。
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次分明是緊急軍情,需要急行軍的。而小宇卻從家里拉走了整整五個打箱子,這哪是去打仗啊,旅游都顯得多了。
凝玉望著騎馬飛奔著遠去的背影,心里「咯 」一下,她總有種不安,好像心里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自己和這個男人再也不會重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