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凸有致惹人垂涎[VIP]
「筠兒,你真的好甜!可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嗎?」胤禛無以控制的,摟緊了懷里的佳人,忙中偷閑的給自己留出了一點點喘息的時間,情不自禁的在夢筠的耳畔喃喃的吐著熱氣的低語道。
「唔……」夢筠還來不及對他說什麼的,胤禛就再一次的被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引-誘得失控的堵住了她的小嘴兒,深深地吻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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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胤禛的深情允吻下,夢筠逐漸的開始回應起了他;這便給了胤禛莫大的喜悅和鼓舞,原本還算老實的放在佳人背上的一雙大手,此時再也按耐不住寂寞了的,開始對著懷里這具曼妙的嬌軀,肆意的撫模了起來。
「嗯……」隨著胤禛那灼熱的大手撫過,帶給了夢筠異樣的感覺,令她情難自控的,從喉嚨間發出了低-迷的聲音;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被那灼熱感驚得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呵呵,小丫頭,竟然這般的敏感,可真是個好現象呀!看你日後還敢不敢再淘氣了!」
胤禛感覺到了夢筠的反應,低笑出聲的在她耳邊,戲虐的說著;期間一只大手早已經耐不住性子的,縮回了胸前,隔著外衣穩穩地敷上了那高高挺拔聳立的柔軟丘峰茆!
「啊!額……」這一次,由于胤禛故意的捉弄,把個夢筠直弄得驚呼出聲的,本能的將身子向後躲閃去。
「呵呵呵呵……,小丫頭,今日你已注定是我的囊中之物,我豈能再讓你這般輕易的逃離,豈容你再去自顧自的逍遙快活而不管我的死活了!」
胤禛這麼說著,原本摟住了夢筠柳腰的那只手,就往懷里又狠狠煩人婁樂樓,迫使得夢筠不得不將自己的胸口連同了整個身子,都緊緊地貼上了他的!
早已羞怯不已的夢筠,被眼前這家伙這麼一弄,原就羞紅了的小臉兒,更加的紅透了;那副惹人垂愛的模樣,真真是把這位一向冷情的王爺,給迷得七魂八宿都找不到了!
「小妮子,你可真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想我胤禛的一世英名,只怕都要毀在你的身上了!」胤禛看著鳳眼迷離的夢筠,一臉嬌羞的紅潤,真真是愛煞了人;便再也控制不住的,一邊說著一邊單手解開了夢筠胸前的衣扣。
眼瞅著那一只大手,已經伸進了夢筠的衣內,只隔了一層薄薄的粉紅色肚兜,握上了那豐盈的柔軟,開始肆意的享受了起來的時候;門外,卻傳來了惱人的叫喊聲蚊!
「年姑娘,爺可曾歇下了!我讓廚子做了些點心,給你們送來了!」
夢筠一听這聲音,便知道是胤禛的福晉納喇氏了;于是所有的理智,在這一瞬間就全都復蘇了過來,哀怨的瞪了靠著床,半躺著的胤禛一眼,狠狠地拍掉了仍然緊握在自己豐盈柔軟上的那只可惡的大手。
一邊匆忙的整理著自己的衣衫,一邊趕緊的對外面的人回道︰「哦!是福晉呀!您稍等,四爺剛醒,我扶他坐起來就來給您開門!」
夢筠一邊說著,一邊對胤禛擠眉弄眼的,示意他配合自己演演戲;結果,誰知道這家伙,居然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非要讓夢筠主動的獻上一吻,他才肯配合!
眼看著四福晉已經在門外站了有一會兒了,夢筠真恨不得把這個十惡不赦的壞家伙,給一拳再打昏迷了;但是此時已經為時過晚,再說她這點兒小力氣,根本就不是這男人的個兒!
最後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閉著眼楮的、飛快的,將小嘴兒湊了過去;原本是說好親一下臉頰的,可是當胤禛看到了夢筠的那不情願的樣子後,就愣是改變了自己的初衷!
趁著夢筠閉著眼楮的靠近自己時,他惡作劇的將自己的薄唇,主動地送了過去;直接將四唇對接了起來,而且還更加猖狂的,伸手按住了夢筠的腦袋,愣是將這個吻給加深了。
直吻到他滿意了的時候,才算是大赦了夢筠的,收回了他那霸道的薄唇,伸出了一只胳膊,示意著正一臉怒火的看著他,恨不得將他海扁一頓的夢筠,扶他坐起來!
夢筠咬牙切齒的,對著胤禛唇語了幾句之後,方才戒備的伸手去扶他;胤禛看著這樣可愛至極的夢筠,在心里更加堅定了自己要定了這個,令自己甘願一生去寵愛的小女人了!
胤禛坐好了之後,一把拉住了想要去開門的夢筠,腦袋往她的身上一歪,就對這門口沉聲說道︰「進來吧!」
夢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楮了,這家伙怎麼可以這樣呢?明明他只是累的有些虛月兌了而已,除了手上別處又沒受傷,他居然可以裝得跟個半死不活、,病入膏肓了的人一樣!
況且,此時站在門外的人可是他的結發之妻,堂堂的雍親王嫡福晉呀!而且,還是一直對他深愛著,唯他是從的女人;他,他居然也能這麼不帶任何感情的對她說話?這家伙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呀?
就在夢筠無法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時,納喇氏已經端了一個盤子走了進;這一次她的身後沒有跟著奴婢,門外除了她一人外,再沒了第二個了。
這會兒想來,她剛才明明可以直接推門進來的;大概也是擔心自己會進來的不是時候,再撞見了什麼不該見的事情,才會在門外故意的問了一句的!
想到了這里,夢筠的臉上,更是火辣辣的燒熱,看都不敢看納喇氏一眼的,微微曲膝對著她福了一福的說道︰「夢筠多有叨擾,有勞福晉操心了!」
「呵呵,年妹妹說的哪里話?說不定,咱們就快成一家人了,你怎麼還這麼見外呢?若是日後你進了門,再長此以往下去;只怕那會兒,我離著被爺責怪的日子也就不遠了呢!呵呵……」納喇氏看著一臉羞怯的夢筠,又瞅了一眼一臉坦然的依靠在她身上的胤禛,忍著內心的酸楚,對著夢筠笑言道。
只是這樣一句,本來只是姐妹間閨房中嘲弄的話;若是不被某人刻意針對的,著重的再去分解一下的話,倒也是無傷大雅的一個小玩笑了。可某人就是不想讓這話只成為一個姐妹間的玩笑,而是非要讓它鄭重其事的,被視為一種不成文的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