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在桌邊,安安靜靜的吃冰,沒有說話,一片寂靜……
澈那自然是不會主動說話,而灕雪,完全就是敗在了澈那強大的氣場下……
「澈那,我們,還是說點什麼吧。」忍無可忍,何須再忍?!
「行,那你想說什麼?」現在的他,沒有了剛開始的冰冷,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舉手投足間的優雅與月兌俗,淡泊,仿佛不屬于這個世界,讓人不忍心靠近,只怕玷污了他,誰能料到,這個少年,差一點,在將手上沾滿一個無辜女孩的鮮血……
灕雪一臉茫然︰「我不知道!」
「那你告訴我,昨天怎麼回事。」澈那還是對昨天的事兒不解。
「昨天?」
澈那滿頭黑線︰「就是你昨天為什麼會那麼厲害?」
「哦~~那個啊……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只能說是靈魂出竅,然後我的身體就被某種意念給控制了。」
兩人又沒有說話,很久以後,澈那開口︰「你不用上班的嗎?我記得,你是打工狂沒錯吧?」
灕雪看了看手表,隨即開始「狼嚎」︰「啊!!要遲到了!555,要被老板扣工資了!」
看著她慌慌張張的跑掉,澈那勾起一個美麗的笑容︰真是,可愛的女生啊~~!
「聖主。」澈那身後悄然出現一個黑衣男子,焰再一次華麗(焰︰「到底哪里華麗了?!」)出場……
「查到了?」澈那輕輕地問著。
「是,丁灕雪,本名凌灕雪,與聖主您在同一世界出身,14歲,父母雙亡,已沒有親人在世,使用武器為很久沒有開啟使用的「守護之夜」,力量與聖主的」攬歌暗城「不相上下。她旁邊的男人,應該是她的守護者,與我一樣,暗夜與神的結合體,不過,正好與我相反,我多數屬于暗夜,而他,多數屬于天使,所以,他們這一類,被稱為神使,而我則是魔使。」
「很仔細,謝了。」他背起書包,向遠處走去。
「聖主,你,這麼容易就相信她了嗎?萬一,她是騙你的呢?」
「焰,試著,去相信她吧…我認為,她值得相信。」
某一酒吧中,某一美女在使用「佛山無影手」——調酒!(……)
同一時間,同一地點,某帥哥坐在吧台前,細細的品酒,全然不顧身邊美女的尖叫……
「我還以為,我們的灕雪又遇上了什麼難事呢,原來是叫我來拉生意啊。」純有些哀怨的說道。
「是啊是啊,今天一定可以大賺一筆了!不過,你今天終于學會叫我灕雪了哈~~以前叫我主上我都不習慣的啦!」灕雪依然是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唉,誰叫我們的女主角是個超級拜金的主兒呢,灕雪經常說這樣一句話︰「你可以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但是……留下紅票票!否則,我就把你發配到荒山野嶺,撒哈拉大沙漠,海底世界……做苦工還錢!!」
她本人除了向世人展示自己有多白痴以外(灕雪︰「…算你狠。」),最大的愛好就是賺紅票票啦!
「美眉,陪哥哥喝兩杯!」某個長的很像流氓的流氓來到了吧台前。
「得了吧,就你那樣還跟我喝兩杯,能您老還是自個兒喝吧,喝什麼?」灕雪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你這什麼最醉,給我來兩杯。」瀟灑的一揮手,甩出兩張紅票票,明顯已經醉的差不多了。
灕雪手腳麻利調好兩杯酒(讀者︰「調酒還要用腳?你怎麼寫東西的?」某ソ淇︰「今天天氣真好~~」),這是很奇怪的兩杯酒。
明明是酒,散發著一種奇特的香味,讓人不知不覺就陷入其中,但是從上到下,卻沒有一點顏色,澄澈,如同山中的泉水一般,干淨的沒有一絲雜質。
灕雪在調制這杯酒時,嘴角的笑容一點一點的擴大了幅度,如同太陽系中最耀眼的太陽一般,灼燒著一切,吸引了無數的飛蛾,甘願撲向她,明知會燒得體無完膚,卻依舊是不會停下腳步……
「你耍我是吧,這明明就是白開水!」話一出口就遭到了眾人的白眼。
路人甲︰「這明明是酒,你眼瞎啊!有白開水那麼香的嗎?」
路人乙︰「這可是我們小白的特色酒!貴得很呢!」
路人丙︰「只是沒有人敢喝,據喝過的人說︰沒有點酒量的人,一喝就倒!」
路人丁︰「這還不是壓箱底的,據說(某讀者︰「怎麼又是據說啊?!」)……還有更醉的,更好喝的,只不過,小白說,還沒研制完畢,可是,已經很好喝了!」
「小白,給我也來一杯。」又一個人坐到了吧台前,看著剛才的白痴喝了一口就被保安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