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幾天,灕雪就執意參與了冰帝的訓練。
「灕雪,可以過來一下嗎?」跡部站在球場外,沒有平時過于閃耀的笑容,只是淡淡的,帶點嚴肅的看著球場躍動的身影,就連平時甚是曖昧的稱呼都換成了近似與剛認識時的客客氣氣的稱呼。
「怎麼了?怎麼板著張臉,這樣可不像是跡部你啊!」風風火火的沖過來,無視了忍足在身後的哀怨與無奈的目光。
跡部看了她很久,沒動靜。
「今天到底怎麼了?跡部,給我笑笑啦——」抬手,企圖捏跡部的臉,跡部不著痕跡的向後退開一步,灕雪的手就這樣僵在空中,同樣僵住的,還有灕雪臉上明媚的笑容。
「你到底……是不是手冢灕雪?」良久,跡部才吐出一句話,輕的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真的說出來了。
灕雪的手慢慢的垂下,笑容開始收斂,直至變成淡淡的,帶些疏離的淺笑。
「為什麼這麼說?」長長地睫毛在臉上打下一圈柔和的陰影,眼里沒有了明亮堪比陽光的笑意,只有一圈圈的漣漪慢慢的蕩漾開去,暗示著水底的漩渦已經一點點的擴大了範圍。
半天,跡部沒開口,他不知該如何開口。
「是一個叫安舞的女孩吧。」她的臉突的蒼白起來,「我原來以為……她只是那麼單純的想要對我動手,沒想到……她居然有這種力量把我身邊的東西一樣一樣全部帶走……」
「灕雪?你還好嗎?」慈郎沖過來。
「跡部,她說了什麼?」灕雪淡漠的開口問道,見跡部沒反應,情緒便開始激烈起來,「你說啊!她到底跟你說了什麼?!你告訴我啊!」
「她說,她綁架你,對你動手,只是想驗證你到底是不是手冢灕雪,手冢灕雪只是一個很平凡的女孩,甚是是很脆弱的女孩,但是你這麼堅強,這麼完美,完全就不像那個就像玻璃一樣的女孩。」跡部平靜的看著她,眼里是復雜的情愫在涌動,「她以前也來找過我,說我看到的,都是謊言,你根本不是手冢灕雪,你是一個怪物,你只是借助手冢灕雪的身份在這里待下去,我原來還不相信,但是這一次,你背上的傷只用了兩三天就完全痊愈了,那你讓我怎麼能不懷疑?!」
「呵……」淡淡的自嘲夾雜在語氣里,「跡部景吾你真是蠢透了,跟幸村精市一樣蠢!」
「灕——」跡部開口,卻被灕雪打斷。
「不管怎麼樣,我一直都是我啊……我明明就已經把幸村精市讓給他了,為什麼還要在我覺得我得到暫時的幸福的時候給我致命一擊,我只是想安安靜靜的……安安靜靜的度過這一段時間……我,做錯了嗎……」她抬手覆上眼楮,但還是有陽光透過指縫灑在了眼皮上,黑暗里有著一塊一塊的仿佛和黑暗結合在一起的暗紅色光斑。
世界一點一點的被黑暗所代替,直至那暗紅色的光斑也被黑暗所吞噬殆盡。
吞噬。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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