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天空已經變為深邃的黑色,耀眼的陽光早已不知所蹤。
夏爾的別墅大廳里,灕雪依舊是優雅的品茶。
只不過,請忽略她臉上淡淡的紅暈
「澈那伯爵,你這樣夏璐可是會很不自在。」夏爾好心的對著澈那說道。
澈那勾起一個淺笑,低頭看向灕雪。
「呀咧呀咧,臉紅了呢。」戲謔的開口,「我是不是太開放了?」
灕雪放下手中的茶,低頭,伸出小手,揉了揉燙燙的小臉,小聲嘀咕道︰「……你這個月復黑霸道強勢心理扭曲的變態……」
沒錯,現在灕雪就坐在澈那的膝蓋上,而且被迫(重音)靠著他的胸膛。
「如果想不被我欺負的話,再長高點,長壯點不就好了?」澈那接著打擊道︰「對吧,現為12歲的小朋友。」
听到「小朋友」這類敏感詞語的某人眼楮危險的眯起︰「澈那你的確是怪物嗎?明明就只比我大三歲而已,居然比我高這麼多!」
挑眉,語氣輕佻︰「那你是怪物的未婚妻?」
「……你YD給老娘去死!誰是你未婚妻啊!死遠點死遠點!!!」
廚房突然傳來一聲慘叫。
「又是格雷爾嗎?」灕雪起身,語氣略略有些煩惱,「真沒辦法呢……」
「你去哪兒?」澈那淡淡問道。
「我回房間,純他們是時候回來了。」灕雪沒有停步,「也許他們受傷了,所以,我要去等著。」
黑暗的房間里沒有點燈,只有點點從窗口照射進來的月光,讓整件房間看起來看起來更加冷清。
灕雪就這樣一個人坐在床邊,手里拿著微微發出藍光的守護之夜。
在月光的照射下,光芒越發的濕漉,而灕雪的眸子里……一派清冷。
柔順的黑發一瀉如瀑,隨意的披散在身上,就像是一個繭把她包裹起來了。
精致的臉龐沒有表情,如同石像一樣呆滯。
窗口傳來一聲響動,隨即葵翻了過來,純也緊跟其後。
「葵?受傷了?」她抬頭,看見葵手臂上的刀傷,眉頭皺了皺,「純呢?」
「啊。不過沒關系,太大意了而已。」葵輕輕的一笑,看著灕雪幫她處理傷口,「純那個變態不可能會有事的啦。」
灕雪身後的空氣突然一陣扭曲,暗示著他人的到來。
純正想上前,卻定在原地。
「小雪,那個是把葵砍傷的人哦。」
語氣悠然也帶著一絲看好戲的意味。
「是嗎?」灕雪的小臉上有了一絲笑容,但是並未到達眼底,眼里的清冷越發的明顯。
空氣里又傳出一絲不明所以的蜂鳴聲。
「那,就由我送他去地獄吧。」
輕輕的,可愛的說道,如同一般女生撒嬌的可愛語調,所做的事情確實出乎意料。
灕雪身後剛剛才出現的一個少年身上突然的多了一道刀口。
深可見骨,鮮血四處噴濺。
冰冷的話語,沒有遲疑的殺戮,毫不保留的殺意,讓葵略微一怔。
「傷害我想要保護之人就是如此的下場。」她像是看穿了葵的震驚一般,微笑著對她說道,「背叛我的人……我也不會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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