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遲早有惡報?被凍死的危險?凍得嚴嚴實實的小心髒?」手塚重復一遍,看向一臉「相信我」的灕雪,溫度有下降的趨勢。
「我國文不好,你就湊活著听嘛!」
手塚嘴角一抽(弧度很小)。
「手塚國光!你你你你!剛才笑了誒!」灕雪驚呼。
「沒有。」
灕雪眨巴眨巴眼。
隨即一臉欠扁的表情︰「也對,手塚國光要是笑了,喜鵲都會‘呱呱’叫了。」
手塚轉身,深呼吸。
越前︰「部長對無良女人還真是寬大啊,都縱容到這個程度了。」
伴隨著越前聲音響起的還有……
手塚︰「手冢灕雪,去跑20圈。」
「哎——怎麼這樣子啊——」
「喲,手塚,你們還真是勤奮啊。」門口傳來一個魅惑人心的聲音。
灕雪下意識的退後一步,這個聲音是……跡部景吾?!
她出門前為什麼不先翻翻黃歷啊?!
……早知道運氣這麼差,就不出門了!
「這是誰啊……怎麼跟我老婆這麼像呢……」一轉眼,他已來到灕雪面前,修長的手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跡部的臉已是近在咫尺。
——哇!他的睫毛好長啊!
不對不對!現在不是觀察眼睫毛的時候啊!她可沒準備讓跡部認出來啊!
「啪」一下拍掉那只咸豬手,她優雅地道︰「這位同學,看這校服……是冰帝的吧?不過……我想我們應該不認識吧?」
「果然,連氣勢都一模一樣啊!」他徑直解下他頭上綁著黑發的黑色發帶,黑發直直的散落,末端微微有些彎曲。
修長的手指用力一擦她的臉,看著手上的粉末,皺眉︰「我說老婆,你要化妝也要用點好的化妝品啊!下次我給你買,我跡部景吾的老婆出門不能太寒磣!」
見灕雪不語,他繼續︰「還有啊,老婆你身上這身立海大的奇裝異服是怎麼回事?!老婆你什麼時候也喜歡這種惡趣味了?!恩?」
灕雪微微有些顫抖(被氣得),最終抬起頭來。
眼里在噴火,恨不得把眼前的生物蒸、煎、炖、炸、煮然後喂狗吃!
「跡部景吾!你才惡趣味!你全家都惡趣味!你家方圓十里都惡趣味!!!」
很好,被惹毛了。
跡部不以為然,一只手支著自己的額頭,做魅力無限狀,另一只手撐在灕雪腦門,以防她過度靠近。
一臉沉醉的看著被自己制住的某人,感嘆︰「老婆還是那麼容易被惹毛啊,不過,老婆炸毛的樣子還是那麼可愛呢。」
她抓著跡部的手臂,張嘴,咬……
「哎哎!不準咬人啊!疼啊!」
門邊靠著一個人,看著灕雪拿著球拍追著跡部索命。
不滿的皺皺眉︰「……真是的,灕雪你太會搶戲了。」
灕雪抬頭︰「阿咧?淨醬,你怎麼來了?」
只是一瞬間,灕雪的球拍就從手中搶走丟到一邊。
郁淨笑吟吟的貼近灕雪,環著灕雪的腰,臉一點點的湊近。
「那個……」灕雪尷尬的笑著,「淨醬,這個姿勢很奇怪……」
「哦?真的嗎?」郁淨依舊是笑吟吟的放開,「哎呀呀,一時沒控制住,看見你這張小臉我就想欺負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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