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一听霧隱宗心中也是一驚,雖然當年的十方道人和郭靖講述的不多,但是當世之中有名的幾大派系還是說過的,其中就有這個霧隱宗。霧隱宗乃是當世實力最強的六大勢力之一。
霧隱宗、凌雲觀、黑手黨、山口組、光明教廷、黑暗公社,共稱為當今世界上最大的六大組織,不論是本身成員的個人實力,還是整個組織的經濟實力,都是可以顛覆國家政權的強大組織。
其中,霧隱宗和凌雲觀的發源國是在中國。霧隱宗是世界上最大的殺手門派,這個門派的弟子全部都是由門中自小培養的,訓練到16歲之後走出宗門,在社會中以各種身份現世,開始接受門派中下達的殺手任務。霧隱宗接受殺手任務的價格極高,但是只要接受霧隱宗一定會完成殺人的任務,不管對方是什麼人。到目前為止,霧隱宗還沒有听說不能完成的任務。
凌雲觀乃是一個強大的武修門派,其門中弟子的修為都極為高深,自掌門之下分為八大派系,有八位修為最高的長老管理。同時凌雲觀還自主經營著強大的實體經濟,可以說凌雲觀但有個風吹草動,就能夠影響世界經濟的走勢。
黑手黨發源于意大利的西西里島及法國的科西嘉島,這些犯罪組織不單只活躍于意大利本土,一百多年來更隨著意大利裔移民而散布于世界各地,特別是美國東岸。他們在美國的勢力于經濟大蕭條時期興起,到20世紀中期達至最強盛,他們的行動,包括了暗殺、非法買賣、妨礙司法公正。
山口組的日本本土的強大的組織,主要修煉的是忍術,也是最大的殺手組織。
光明教廷和黑暗公社是兩個宗教組織,主要勢力是在歐洲。
郭靖怎麼也想不到,馬施為的家族竟然跟霧隱宗有聯系。而且看樣子馬家和霧隱宗的關系還不淺,竟然能夠調動霧隱宗的高手來不斷地追殺自己,拿自己還真的不得不防了。
郭靖現在的這種小日子,雖然有些單調,但是郭靖還是很喜歡這種平靜的生活的。真要是殺手每天都在周圍不斷地尋找機會,一步路走錯就有可能有殺身大禍,這樣擔驚受怕的日子可不是郭靖所喜歡的。
看來要想打破這個可能性,只有從根源上解決這個問題。「你現在就聯系馬施為,就說在小區門口攔截到了我,並且已經被你們制服,你問他要把我送到哪里。」冷冷地一笑,道︰「我想你應該知道該怎麼說,而且知道要是你說錯話,你應該知道後果會怎麼樣的。」
馬仔聞言心中一顫,知道自己要是說錯話的後果,首先就是自己的毀滅,然後郭靖一定會告訴馬施為,是自己先告訴了他關于霧隱宗的事情。如果出現這樣的情況,不僅僅自己會死的很難看,就是自己的家人也會死的慘不忍睹,拿自己就真的是自己家最大的罪人了。一邊點頭一邊抓出電話撥通了馬施為的電話。
「公子,我在小區的門口攔截到了郭靖,那小子只是銀樣蠟槍頭,現在已經被我和朱仔給制服了,請問公子是現在解決了他,還是給公子帶過去,由公子處置?」
「什麼,郭靖已經被你們制服?怎麼可能,在酒窖之中我領教過他的體力,絕對不會是你們兩個人能夠輕松制服的。」
「呵呵,公子,您忘了我們手中有為您購進的迷神散,上一次買的那些我手中還有一些。這小子的身體素質還真好,就是中了迷神散,我和朱仔還費了一番功夫才把他制服。」
「哈哈哈,好啊,你小子還跟我留了個小心眼!這次你立了大功,我就不追究你了,下次你要是敢給我再留一手,看我怎麼收拾你。你們現在就把這小子送到我的私人別墅,我要好好的炮制他。」
「好的,公子,我們現在就把他送過去,就等公子過來收拾他了。」等到馬施為沒有什麼再吩咐的,馬仔掛斷了電話。
郭靖笑道︰「你小子還真是個人才,好,我到時候保你有個好前程。好了,我們現在就到馬施為的私人別墅去吧。對了,那個別墅馬楠知道嗎?」
「郭先生,那個地方雖然馬總知道,但是馬總從來沒有去過。」
「好,我們這就去吧。」郭靖說著暗中畫了一張符控制了司機朱仔,被弄醒之後直接開向馬施為的私人別墅。
馬施為的心中興奮不已,沒想到竟然能夠這麼簡單的抓到了郭靖。哼,讓爺爺出了丑,還想著優哉游哉的活著,哪有那麼幸福的事情。哼,這一次一定要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從家中出來,直接開車向自己的私人別墅快速開去。
「馬仔,人在哪呢?」馬施為剛剛走進別墅,就大喊道。
「公子,人在這呢,您請看!」馬仔一見馬施為立時回道,同時手向坐在沙發上的郭靖一指。
而在沙發上坐著的郭靖面向這門口,馬施為剛剛到達別墅的門口就已經落在郭靖的眼中。就在馬仔和朱仔回身與馬施為回話的瞬間,郭靖的手中出現了一張符咒,手中靈力一激化為一道白光,直接鑽進馬施為的天靈之中,同時郭靖的口中無聲的咒語疾念,只是眨眼之間自己的精神波動就已經降臨在馬施為的神識之中。
「馬施為見過主人,先前奴才多有不敬之處,還請主人不要怪罪。」
「不用叫我主人,也不用自稱奴才。成我郭先生,自稱屬下即可。」
「是,郭先生。」
「听馬仔說,你認識霧隱宗的人?」
「先生明鑒,我們馬家實際上就是這個霧隱宗的人在暗中控制的。他是十八年前到的我家,當時我父親正直壯年,但是就是在這麼多保鏢的保護之中,都沒能防住這個人,被他侵入我父親的房中。我父親被他制住後,並沒有被殺死,但是卻被他以一種特殊武功制住體內的一條隱脈。這條隱脈平時對自身沒有任何影響,但是只要在中秋月圓之夜,沒有經過他施術就會疼痛難忍,就是任何的醫療方法都沒有用。他就以這樣的方法控制了我們馬家十八年。」
「哦,竟然是這麼回事。那你知道他現在住在哪里嗎?長得什麼樣子?大概有多大歲數?」
「我在十八歲之後也受到了他的控制,每年都要都要在中秋之夜前去見他。他一般情況下都是住在西山33號別墅中,大概四十歲左右的樣子,中等身材,白面無須,屬于不受人矚目的類型。不過我在有一次前往別墅見他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他受了重傷,一只左手已經沒有了小指。他自稱是霧隱宗的人,讓我和我父親稱呼他為先生。」
「那是什麼時間的事情?」
「那時兩年前的事情。」
「平時的時候你能夠到他的別墅去嗎?」
「平時我一般都是一個月左右到他那里去一次,給他請安。不過有時我到了他的別墅,他人卻不在,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了,有時竟然一去就是幾個月。不過好在他從來沒有在中秋的時候離開過,所以,我和父親才沒有再受那種非人的折磨。」
「平日的話你們父子求他做事,他會答應嗎?」
「公子,我們求他做事的條件極高,一般要給他一千萬的活動經費。要是事情很難做,他的要價會更高。」
「你這個月到他那去過沒有?」
「公子,我們月中的時候已經去過,他並沒有在別墅中,我也不知道現在他在不在別墅。」
「好了,現在先這樣吧,你們再次前往先生別墅的時候聯系我,我會告訴你怎麼做的。」
「是,公子,屬下告退了。」
「嗯,把馬仔和朱仔帶走,對他們好一點。」
「是!」馬施為帶著馬仔和朱仔退出別墅,郭靖又仔細的想了一下,這才出了別墅,到外面打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