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姓妖孽 第三十六章 色誘

作者 ︰ 紅楓漫天飛

陳楊感覺自己就仿佛步入到無盡的深淵一般,那種深陷泥潭無法自拔的感覺讓陳楊本能性嗅到了危險的氣味,基于大自然最原始的求生本能,陳楊不斷反抗著讓自己內心恐懼的荒誕觸覺,但越是掙扎,越感覺深陷的速度越是瘋狂,最終一股仿佛來自頭部從高處墜落後粉碎性破裂而產生的疼痛讓陳楊下意識清醒,緩緩睜開不知封閉多久的眼眸,但入眼的場景卻讓陳楊徹底陷入呆滯。

借助月光附贈的光亮,陳楊第一眼就確定這里是高靜的閨房,一台在陳楊認為是60寸的電視正播放著一部限制級電影,一個男人與兩個女人在鏡頭前忘我般的親吻撫慰,這種來自于西方發達國家的量產影片在陳楊的閱歷中算不上經典,但不可否認鏡頭中的演員都相當投入,這種為社會男女謀福祉的精神確實值得稱頌。

但陳楊只是輕輕瞥了眼就不再留戀,這並不是陳楊對這些男女間的情調毫無興趣,也不是陳楊反感排斥這種來自男女身心靈魂的原始本能,畢竟電影終究只是電影,如果有了更合理更難能可貴的選擇,不一定所有男人都會盯緊那處讓人亢奮的銀幕。

房間內的那張軟床,同樣上演著一幕讓陳楊舉旗的激情踫撞!很顯然這種現場的真人表演遠遠要比漸漸乏味的限制級電影更刺激,更讓陳楊血脈噴張!

只見高靜與李國芸正不斷親吻著對方,就連遮擋身體的衣物也灑落在床沿四周,雖然仍有一些充滿誘惑的衣物沒有月兌掉,但陳楊很清楚不管高靜,還是李國芸,目前穿在身上的衣物肯定比上午在廁所時要少得多,甚至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因為套在兩人身上的,分別是一黑一白兩套情趣內衣,從上到下,從整體到局部,無時無刻不再刺激著陳楊的視覺與听覺!

銀幕的女優很顯然在投入上無法做到高靜與李國芸這麼徹底,那種綿延的申吟就仿佛在忍受最強烈的身體敏感,極具誘惑性的女性部位並沒有因為內衣的遮掩而讓陳楊意興闌珊,相反,這種半遮半露的引誘比月兌光了的婊子更能讓陳楊興奮。

高靜不斷與李國芸進行著唇槍舌戰,晶瑩的唾液順著下顎滑落,滴落在那無需擠壓的天然縫隙內。投入中的兩女並沒有發覺房間中的男人已經清醒,也絲毫沒有意識到刻下的激情踫撞對于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有著何等的視覺沖擊,即使陳楊很想保持君子不趁人之危的風度將視線移開,但那該死的精蟲上腦已經徹底讓這副皮囊背叛了那自認為高尚的純潔思想。

呼…

一塊黑色的物件恰巧飄到陳楊頭頂,本能性擺動著略顯麻痹的頭部,那塊讓陳楊稍感不適的黑色物件順著陳楊頭部落下,借助月光的亮度,陳楊看清了這塊不明飛行物的全貌,竟然是黑色的蕾絲內衣!而身著黑色套裝的,正是高靜!

這種傻子都能琢磨出到底發生什麼事的邏輯思維陳楊只需一秒就可貫穿全局,當一件穿在女人身上的玩意突然間出現在你眼前,就代表著這玩意已經徹底擺月兌了與那女人的身體糾纏。shouda8.飛速更新早被沖昏大腦的陳楊下意識瞥向仍在與李國芸交纏著的高靜,歹毒的目光因為事先就做好的準備而精準的瞄向高靜上下起伏的波瀾壯闊。

這種不算近距離卻相當直觀的身臨其境遠非坐在銀幕前欣賞限制級電影能夠比擬,陳楊下意識對比了自己手掌與那上下起伏部位的比例,得出結論的陳楊愣是沒有自信能夠一只手握住其中一只蹦跳著的白兔,即使陳楊認為這種對比相當可恥,但如果能夠一親芳澤,縱然事後被千夫所指,相信精蟲上腦的陳楊寧可背負禽獸這等千古罵名也一定會驗證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

自始自終陳楊都沒幻想過高靜與李國芸的激情踫撞會容許自己躲在一旁褻瀆,即便這只是肉眼的侵犯而非實質性的感官接觸,但這場突如其來的艷遇對陳楊來說遠遠不止滿足這麼簡單,而是難以抑制的受寵若驚。尤其是高靜仿佛鋼管舞式的花哨動作,那只剩下吊帶黑絲的惹火身體讓陳楊未經人事的原始本能已經醞釀到暴風驟雨前的臨界點!

他不知道自己尚能克制的理智還能維持多久,但他寧可做一只負罪的禽獸,也不願貓哭耗子效仿柳下惠的坐懷不亂,所以那雙遍布血絲的眸子始終沒有因為男女有別這最基本的禮義廉恥而產生封閉。要不是身體傳來的麻痹讓陳楊無法操縱自己的這副皮囊,恐怕這靈魂早飛上床的犢子很可能一開始就演繹著坐擁齊人之福這無恥的勾當。

其實打從陳楊清醒之際,高靜就有所察覺,她很欣喜陳楊欣賞她表演時那種赤露露的目光,她並不覺得羞愧,反而更為賣力的擺動著自己引以為傲的漣漪春光。至于李國芸,那雙在往昔無時無刻不再流露精明的眸子早已煙消雲散,余下的,也只是基于原始的本能,或許此刻的李國芸就仿佛是一具缺失靈魂的行尸走肉,但在陳楊看來卻只是個因貪杯而徹頭徹尾喪失意識的醉婦。

李國芸在陳楊毫無阻隔的注視下緩緩月兌掉了那掩蓋飽滿渾圓的白色內衣,呼之欲出的兩條玉兔就像在瘋狂掙月兌獵人的牢籠,呈現的起伏態勢就像是受到驚嚇後的上跳下竄,白與黑再次纏繞在一起,彼此拼命用舌頭逗弄著對方的敏感地帶,急促的呼吸以及申吟就仿佛魔音一般考驗著陳楊定力的極限,這種遭受顛覆的艷遇甚至讓陳楊沒有去追究思考自己為何會昏睡在此,為何眼前這兩個女人願意讓自己欣賞她們不為人知的糜爛春情。

這股纏綿足足持續了兩個小時,才以李國芸與高靜雙雙飽含愉悅的申吟宣告結束,陳楊感覺自己舉起的部位已經呈現出臃腫態勢,他尚算理智的思維終究抗拒不了身體的真情流露,在他看來是身體背叛了他,但他又覺得是他自己背叛了靈魂,陳楊就徘徊在這種矛盾的思想無法自拔,他迫切需要尋找到一個能讓自己釋放這股醞釀已久的容器,他需要在自己身體、思維以及靈魂尋找到一個最合理的臨界點。

但發覺始終無法提起氣力去完成他的理念,因為這種麻痹的感覺讓陳楊稍微挪動就會感覺到一股強烈的酸麻,就仿佛血液無法暢通流動的硬化肌肉,陳楊無法理解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這麼反常,但很清楚這並不是一個值得自己懷念的美夢。

啪…

突然從床上起身的高靜在房間內翩翩起舞,借助于月光的亮度,早已精蟲上腦的陳楊愣是全程目睹了高靜的絕代舞姿,或許從藝術的角度,高靜跳舞的節奏有些生澀,但這點瑕疵並不影響陳楊目不轉楮欣賞的興致。因為伴隨著跳舞所產生的身體擺動,陳楊很輕易就捕捉到高靜胸前上跳下竄的雪白玉兔,甚至堪比一波接一波此起彼伏的驚濤駭浪!

高靜玲瓏的曲線只剩下那雙套住修長大腿的吊帶黑絲,就連那算不上遮蓋物的黑色丁褲也被高靜當成跳舞用到的道具,不斷彎腰將那條丁褲月兌下,然後在陳楊發紅的目光中再次穿上,如此循環數次,愣是讓身體麻痹的陳楊那股子心癢難耐無數次死灰復燃。

高靜絲毫不理會目露乞求的陳楊,她很清楚陳楊這種神色代表著什麼,但秉承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高靜,硬是狠下心腸不斷賣弄著骨子里都無法容納的風情,甚至好幾次在陳楊身前不足一米的位置展露自己的‘舞姿’。

喉嚨早已枯竭的陳楊已經無法發出聲音,甚至就連動嘴皮子的氣力都無法提起,伴隨著高靜媚眼如絲將臥室內的窗簾拉上,在面對夜深人靜的悄然無聲,陳楊終于抵抗不住倦意的侵襲,徹底陷入似夢非夢的昏眩之中,只是迷糊中曾感覺到自己壓在一團軟軟的物體上挪動。

清醒後的陳楊第一時間睜眼,入眼是一處陌生的臥室,輕輕晃了晃發脹的腦袋,有些疼痛,但無傷大雅,似乎聯想到那幕長達三個小時的無限春光,陳楊呢喃道︰「難道真在做夢?奇怪,但這夢能這麼真實?」

陳楊很願意相信自己親眼目睹的激情踫撞只是入睡後的夢境產物,畢竟那種麻痹感讓陳楊有著不可思議,而且他不認為自己與高靜以及李國芸的關系已經上升到這種任君欣賞的高度,他也不相信高靜願意毫無阻隔只讓自己一人欣賞她的玲瓏曲線,就算高靜腦子大條,陳楊也無法相信在男人面前端莊賢淑,任何事都講究沉穩淡定的李國芸會同意高靜這麼瘋狂的舉動。

不管怎麼說,那場激發男性荷爾蒙的限制級場景可不止高靜一個女主角,李國芸同樣衣不遮體給自己上演了一幕床下端莊床上蕩漾的激情戲份。

陳楊強壓下月復中的疑惑,走出房門第一時間就明白自己依然還待在高靜的這幢別墅,依照著記憶中的路線,陳楊下了樓,來到了別墅大廳。

身處大廳中翻看雜志的李國芸同樣發現了模著腦袋不斷晃悠的陳楊,嫵媚的臉龐第一時間泛起一抹粉黛,而陳楊在瞧見李國芸的那刻卻升起一股心虛,尷尬的氣氛就在大廳中迅速蔓延,身處其中的一男一女誰都不願意打破這種冷場。

「咦?你們都醒了,昨夜睡得可好?」很明顯高靜剛剛沐浴淨身,穿著一套不避諱外人的睡衣,一邊用毛巾擦拭著頭上濕潤的長發,一邊大大咧咧從二樓邁下樓梯。

李國芸似乎不敢看陳楊那雙心虛的眸子,尷尬道︰「昨天晚上怎麼回事?我怎麼突然睡著了?」

李國芸的問題同樣是陳楊心底難以擺月兌的疑惑,但高靜卻理所當然道︰「昨天一時疏忽,見你們兩個昏昏欲睡才想起當初我往那半瓶伏爾加放了一些安眠藥,因為我睡前有喝紅酒的習慣,為了保證睡眠質量,加上平時工作精神壓力太大,容易失眠,別見怪,我錯了還不成?」

李國芸緊張道︰「那我昨天睡著後做了什麼?」

問出這個問題的同時,李國芸下意識瞥了眼不遠處神色古怪的陳楊,很顯然李國芸徹底清醒後依然有著一些殘缺的記憶,只是這種恍惚中的懵懂就連她自己都無法確定是否真實。

高靜皺眉道︰「怎麼了?昨天你睡著後,就一整夜躺在床上,還徹底霸佔了所有能睡人的地方,害我只能跑到客房睡。」

李國芸狐疑道︰「真的?你沒騙我?我明明記得你跟我…」

李國芸並沒有相信高靜這看似無辜的表情,理智告訴她昨夜發生的一切不可能像高靜說得這麼輕巧,對于自己是做夢還是現實李國芸同樣有著明辨是非黑白的見解,她並不相信眼前這成天愛胡鬧瞎折騰的魔女會這麼老實,她更不相信伏爾加放安眠藥這種看似合理實則狗屁不通的說法。情急之下的李國芸依然有著一份定力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她並不覺得在一個男人面前透露那份私底下的閨房秘事是一種理智的行為,即使她隱隱清楚自己的放蕩不羈已經被這個男人全程目睹,但她依然懷著份僥幸的心理,希望那只是她一廂情願無法分辨是非黑白的夢境。

「我跟你怎麼了?奇怪,你今天說話怎麼怪怪的,有話不妨直說,別吞吞吐吐的。」高靜擺明了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這股子刁蠻的態度。

「你!」

李國芸漸漸醞釀出一股暴風驟雨前的壓抑,但很快就煙消雲散,冷笑道︰「好,這件事我不追究,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家的佣人都上哪了?怎麼我在這大廳坐了整整三個小時,愣是沒瞧見一個人影?」

高靜奇道︰「難道你不清楚今天是周末?就算是佣人,也有雙休日的說法,這是慣例,你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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