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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路有一家專供有識之士的會員制健身俱樂部,這有識之士只是俱樂部月復黑的老板特意定下的規矩,其實門檻很低,說白了就是得有品味,那些談吐太粗俗思維太秀逗的自然會被列為與狗不得同入的品種,也不要求能舉起上百公斤的啞鈴,也不需要擁有至少五六塊的月復肌,更不需要打扮得跟個水靈閨女一樣賣弄風情。.
只不過這月復黑的老板手段賊狠,听人說從外地挖了不少身材賊好樣子賊俏的水靈姑娘充當陪練,穿著不暴露,就是套露肚臍的運動短衫,不過大腿白花花,淺的找不著,深的隨便抓。但規矩不準模不準抱還不準調戲,嘴賤的進不來手癢的出不去,沒素質的撂大街沒營養的送醫院,保安打手越來越少,水靈姑娘越來越多,月復黑的老板大半夜不做夢都能數錢把自己笑醒。
為啥?講的就是品味!
規矩這麼多不僅會員沒少,一群傻愣愣的白領金領揣著腰包過日子,寧可忍饑挨餓也要花大價錢辦張會員卡,起早貪黑盼著這俱樂部能準時開門,水靈姑娘準時上班,胯下進去時蜷著出來時鼓著,活受罪不說還傻乎乎認為這是鍛煉體能磨礪意志,真的好這口還不如請個水靈姑娘回家陪練,沒那啥子規矩,想模就模想上就上,就看有膽沒膽,但月復黑的老板也不知下了什麼迷藥,愣是讓這群活受罪的犢子心甘情願死去活來,問他們值不值?
值!真值!
這月復黑的老板手段通天,守著這些個有家不歸有老婆不要的冤大頭還不滿足,還想將這股子墮落精神傳染過那些個富家闊少,甚至連大學教書的老師教授都心黑的沒肯放過。
真別說,不管富家闊少,還是金領白領老師教授,一听有姑娘那腿比腦子還利索,有事沒事就往這俱樂部跑,明明沖著妞來還一個勁裝酷扮冷,沒妞搭理又忌諱那狗屁品味不敢下手,最後一大群吃了啞巴虧的冤大頭聚在一起,這才知道俱樂部開業兩年來愣是沒人得手過!
想要示威討說法,但這股子火氣一瞅見那些跟妞談笑風生的立馬萎了,老板吩咐伙計造謠,一大群水靈靈的姑娘愣是哭得天花亂墜,當心肝當肺的富家闊少立馬高舉紈褲惡少的大旗,在一大群姑娘崇拜的尖叫中賊得意的扮演著打抱不平的犢子,這群白領金領惹又惹不起,打又打不過,叫警察愣是快躺醫院才來,不用想,一大群沒少落井下石。.
最後,吃過啞巴虧遭過罪的這些個白領金領愣是厚著臉皮又鞠躬又道歉,為啥?還不是貪圖這氣派這規模的酒池肉林,夾著尾巴做人的這些個傻子沒敢再鬧事,但小心眼賊多,沒話找話攀關系,給臉上臉又請客又跑腿,就差沒把老婆送去陪睡。
圖啥?圖的就是關系!
吃過虧的金領白領一看這些個富家闊少就兩眼冒光,那骨子浪勁比瞧水靈姑娘還正,所謂不打不相識,這些富家闊少倒也健談,裝酷扮冷也抵擋不住糖衣炮彈的攻勢,這些職場上混得風生水起的金領白領最擅長的就是走關系拍馬屁,這群上不得台面又自以為是個人物的公子哥就這麼被這群心懷不軌的犢子忽悠得不知道自己姓誰。
當然,蛇無頭不行,每個區域都有那麼個山中無老虎的猴王,這上不得台面的猴王成天就蹲這俱樂部當著尊被一大群水靈姑娘供奉的門神,有一個在市委辦公廳做事的老子,這俱樂部中就數他老子官大。
這猴子今天出門準沒看黃歷,大清早在俱樂部瞅到一水靈姑娘,大腿一擺胸部一晃,立馬將整屋子女人比了下去,以為是個新貨,就甩甩頭發做出個酷酷的模樣上前搭訕,誰想這水靈姑娘愣是晾了這猴子半小時,給臉上臉不給臉那叫打臉,氣不過的猴子也不講那啥子品味,伸手就想朝人家姑娘身上亂模,可手還沒伸直就被人家姑娘給輕松撂翻,躺在地上哭爹喊娘一個勁揚言要將人家姑娘拉上車綁回家侍候。
這姑娘下手也狠,听不慣猴子的污言穢語,愣是一過肩摔讓這猴子斷了條腿,後來這猴子哭爹喊娘打電話叫了一大群這俱樂部的紈褲惡少前來助陣,這水靈姑娘也憤憤不平開始喊人,沒辦法,一大群在俱樂部工作的妞團結一致堵著就是不讓這水靈姑娘離開。
匆匆趕來的幫手瞅見水靈姑娘遭到一大群年輕人的圍觀,冷嘲熱諷在這些幫手看來就純潔的認為是赤露露的調戲,那還了得?
大打出手見人就揍的這些個幫手最後都站著看地上這群犢子的笑話,一個個爬不起來只顧著喊人,一開口不是出大事就是丟大發了,讓一大群不明真相的朋友心急如焚趕來,之後惡性循環越鬧越凶,最後愣是變成兩伙人的對峙。
當陳楊笑眯眯走進這俱樂部,倒是被眼前的陣勢嚇了一跳,就連听到陳楊半真半假解釋後哭得稀里嘩啦的高靜也害怕的躲到陳楊身後,這妞沒白疼,來之前特意給陳楊跳了段又傳情又傳神的艷舞,渾身上下就只剩下穿丁字褲的地方沒遭到陳楊咸豬手的侵犯,最後軟到動彈不得的高靜就差沒被撂倒在床開腸破肚一針見血,正準備享受這妞就連李國芸都得臣服的口技絕活,就被這該天殺的徐靜生一個電話給叫了過來。
好事沒成心情不錯的陳楊在得到具體地址後,就帶著這沒過門的媳婦火急火燎趕往現場,沒想剛進門就遭受這眼光殺人的特級待遇,一時間心坎賊得意的陳楊就堂而皇之牽著高靜的小手鑽入人群站到徐靜生身旁,平靜的外表只是假象,那心坎快笑出花來,難怪說帶個漂亮媳婦上街是賊有面子的事情,這話真沒錯!
徐靜生滿臉鄙夷打量著這才一天不見就得徹底改觀的陳楊,似笑非笑道︰「昨晚是不是很爽?還以為那女人給你糟蹋了,沒想到這妞更帶勁,哪拐來的?」
徐靜生嘴就這樣,只不過有時候還得觀察一下形勢才肯改換嘴臉,這句話才出口立馬萎了,因為一個賊漂亮的水靈姑娘親昵的抱住高靜,還一個勁甜道︰「高姐姐,好多年沒見著你了,你怎麼在上海?」
原本還能讓旁人誤以為吃蜜糖的水靈姑娘立馬換臉,指著這不爭氣的徐靜生冷笑道︰「高姐姐,別理他,他是我哥,親哥,但怎麼看都不像是我媽生出來的禍害,成天就知道坑人,學問沒長進,餿主意特多,嘴巴賤,但人還不錯。」
徐靜生哭笑不得道︰「妹妹,你這是在夸我還是損我?你哥有這麼差勁,就算介紹難道就不能含蓄些?」
水靈姑娘就是陳楊昨天火車上見著的曼妙少女,拿著台天價手機讓陳楊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不叫敗家,這叫富貴。真要敗家也不至于花上千萬弄台手機顯擺,這不叫炫耀,這叫品味。
高靜在男人面前的冰冷外表沒變,只為陳楊一人開放笑臉的待遇徐靜生沒這命享受,冷著張臉很明顯介意這滿嘴胡掐的犢子誤會自己是李國芸店里充門面的婊子,平靜道︰「靜芸,他真是你哥?」
曼妙女孩叫徐靜芸,冷嘲熱諷道︰「沒錯,他真是我哥,不過一直跟我爸住,品性還成,就那嘴太賤,找機會得管管,不然走出去站我旁邊,別人還以為我這麼沒眼力勁找了個這麼低俗的男人。」
「是得管管。」
高靜很大度的點點頭,這兩女人的話根本沒掩飾,高靜是恨的,但不是真恨,徐靜芸是氣的,但沒真氣,只不過這涼颼颼的冷風讓徐靜生差點膽兒嚇破。原本以為消失一日的陳楊帶著個水靈妞逛街就以為是那性質的三陪,哪個犢子會相信緣分一見鍾情這麼矯情的事情?
在這年頭想找妞暖床都還能提供包夜包月包年各項規格的特價服務,行業競爭壓力大客源卻沒增加,帶把的不一定有錢,有錢的不一定夠爺們,夠爺們的不一定就舍得花這錢,肯花錢的不一定就敢帶著滿大街瞎逛,敢瞎逛的不一定就敢跑這地方攪合,敢攪合的徐靜生保證一個都不認識!
看著高靜對陳楊賊順從的小女人姿態,徐靜生朝陳楊干笑道︰「給嫂子解釋解釋,誤會一場,免得生分。」
「誰讓你喊嫂子?」
徐靜芸小耳尖,听到這嘴賤的親哥哥敢給高靜冠上嫂子的頭餃立馬不樂意了,她很疑惑這才過了一天,列車上那個讓自己有些印象的青年就能勾引到高靜,不過瞅見高靜那一臉的滿足,很理智的沒敢去追問事情的原委,冷笑道︰「高姐姐可是咱們家親戚,論輩分你得喊聲姐姐,知道嗎?」
「親戚?」
這種在徐靜生看來很夸張的答案讓這犢子首先聯想到就是該用啥子稱呼跟陳楊溝通,試探道︰「你確定?」
在徐靜芸看來這親哥哥就是個沒心沒肺的臭蟲,不管打死還是不打死都得惹上一身臭氣,一直天真的認為她與這名義上的哥哥沒有直接的血緣關系,長大後愣是拉著一臉不情願的哥哥上醫院做了個DNA鑒定,得出結論的徐靜芸整張臉立馬成了根茄子。
她知道這不該生在自己前頭的哥哥很疼自己,任何壞事歹事不是縱容包庇就是為虎作倀,闖禍了替罪扛罪更是家常便飯,以她的智商眼光自然清楚這個哥哥擅于偽裝自己的那層玩世不恭,也明白隱藏在這層外衣下的哥哥最真實的一面,但她依然固執的不希望自己這個哥哥不該隱忍到作賤的地步,更沒必要為了不掩蓋她的光環而束手束腳。
她只是無法拋棄那看似恨鐵不成鋼的執著,實則卻是兄妹間最真摯的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