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吳彬說了,每個星期都會給他一些藥物壓制毒性,但是身體里面有一個定時炸彈總是很不好的。要是那天自己因為什麼事情耽誤了,那自己不就一命嗚呼了,而且還是那種死法,想到死後自己會是如何的場景,艾倫一陣惡寒。
隨後艾倫便是苦苦哀求吳彬給解藥,幫他解了。並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上帝宙斯等等諸神發誓他絕對會忠心做吳彬手下的,絕不反悔。
而吳彬直接來了句。他就不敢再說什麼話了,每天只是老老實實的給吳彬的房子打掃。
「你再說一次,壓制毒性的藥也別想了。」
轉眼又是三天過去了。
這三天天,柳眉和劉雪先後都有來過。
當看到艾倫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的時候也是有些吃驚。
吳彬調侃的給她們的解釋是新來的打掃衛生的。
劉雪和柳眉雖然不怎麼相信,但是卻也是沒有多問。
而艾倫在來華夏的時候便是看過吳彬的資料,是知道吳彬有倆個女人的,也看過她們的照片,但是在看到真人的時候卻還是不免有驚艷的感覺。
艾倫是一個美國人。雖然美國人對美女的審美觀與華夏人有很大的不同,比如他們喜歡的美女是身材勻稱的,臀大,小麥色皮膚。和華夏人的苗條,一白遮三丑等等觀念是截然不同的。
劉雪和柳眉可以說是華夏人對于美女最完美的體現了,但是她們的美是真正的美,是可以跨越國界的美。
只不過在艾倫用眼神打量著劉雪和柳眉的時候,吳彬的一個瞪眼,當即把他噤若寒蟬。連忙收回了目光。不論是啥美女,得有命享才行啊。
劉曦曦自從那天吳彬誤入房間後,便是再沒有見過了。
這天吳彬難得要出去,對著艾倫說道。「我回來的時候,不希望看到任何一點灰塵,知道嗎?」
「不,不,不,絕對不會有的,絕得不會有的。我保證干干淨淨。」艾倫對于吳彬的命令絕對是無條件執行。
隨後吳彬便是離開了。
艾倫在看著吳彬離開後,松了口氣。
隨後便是將手中的吸塵器,毛巾一扔。
便是開始在屋內‘翻箱倒櫃’起來
而此刻已經離開家了吳彬,臉上卻是露出一絲淡笑。
寶馬6疾馳于京城的公路上。
十來分鐘後。
吳彬的目的地到了。在一座大樓前,或者更詳細的說是政府大樓。
「這里禁止入內。」站立門口的倆個保衛擋住了吳彬進入,隨後其中一人冷言拒絕吳彬說道。
「哦,是嗎,你們確定不讓我進去。」吳彬淡笑的說道。
「這里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進的。你以為你是誰?」另一個說道。
「那好吧,我走。」吳彬說完,舉腳便是準備離開。
而這時樓內傳來了蹬蹬的小跑的聲音。
「啊呀,你就是吳彬吧,洪局讓我來接你呢。你怎麼走了呢」一個中年人連忙小跑到吳彬的身邊,身體微微攔住了吳彬的離開的路。
倆位保衛听到中年人的話,當即臉色一變,看向吳彬的眼神也是有些害怕了起來。
「真的嗎,可是你們的人不讓我進啊,我想我還是離開吧。」吳彬說著作勢又是要離開。
這可把中年人嚇的不輕,中年人便是韋輝。
他可是知道洪然可是費了老鼻子勁才將吳彬給請來的,要是知道就因為這個原因就將吳彬的給弄走了,洪然肯定會將他拆了不可。
韋輝知道洪然在吳彬的哪里吃了不少癟,所以本是想給吳彬也吃一點,為洪然出點氣。雖然洪然常常會罵他們,但是他們這些底下的人卻都是知道洪然對于他們的好。
洪然罵的越是凶的人,代表的對那個人越是重視。而他自己便是局里被罵的最凶狠的。
每次被洪然罵,心里是不好受,但是那是因為覺的自己辜負洪然栽培的難受,他知道洪然對他的罵其實的變相的對他的督促。韋輝在心里對于洪然是非常尊敬的。
于是便是有了吳彬門口被拒的那一出,因為他事前根本沒和保衛打過招呼。
而方才他一直躲在不遠處。
只是沒想到差點沒把吳彬給直接‘癟’走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們國安的門,你隨便進。」韋輝連忙說到,隨後轉身對著門口的那倆個盡職的保安。「你們倆個好好看清楚吳彬的樣子,以後吳彬來的時候不準阻攔,听到沒有?」
「是,韋局。」倆人當即一個正步。
「吳彬,你看,他們倆人也職責所在,不是故意的,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你覺的呢。」韋輝說道。
吳彬淡淡的點頭,然後眼神別有深意的看了眼韋輝一眼。
韋輝當即心頭一震。‘不會他知道是自己故意的吧。’韋輝想到。
而倆個保衛在吳彬走後,都是抹了抹自己額頭的冷汗,有種劫後余生的感覺。讓韋輝這個國安局領導如此小心翼翼對待的人,他們怎麼可能惹的起
韋輝帶著吳彬參觀了一下國安內部,並對國安內的一些機構,設施進行了介紹,介紹的時候臉上充滿著自豪,甚至有意無意的提到讓吳彬來國安謀個職位。
而吳彬的回應就是吳彬不喜歡束縛,意思就是一把手的位子可以考慮一下,但那可是洪然的位子,洪然有背景有能力,也是熬了二十多年才到了那個位子,而吳彬直接一步登頂。這還得了,而且那事情也不是他能決定的。所以這個話題他便識趣的不說了。
接下來又是走了幾個部門。
部門里面的那些人都是猜測吳彬到底是誰,居然讓韋輝這個國安內是實權人物帶路。
難道是某位頂級太子爺。不少人如此猜測。
不過也是有些人知道吳彬的。比如調查吳彬的人。只不過他們卻是不敢說出來。
就這般吳彬在周圍的人異樣的眼光下到了國安的訓練場。
那是一個露天的訓練場,時不時的還能听到射擊聲。不遠處便是有著不少人在整齊劃一的跑著步。看著到是蠻有氣勢的,滿有感覺的,只不過吳彬看著卻是心里嘆了口氣。
「集合。」韋輝大喝一聲。
韋輝的聲音剛落,那些還在訓練的國安們一個個的全都跑了過來。
不到三十秒,所有的人便是整整齊齊的站好了隊。看著人數剛好是五十人。
「洪局為你們請了一個新教官,就是我身邊的這位,吳彬,你們的吳教官,吳教官最多只能教你們一個星期,在這個星期你們必須完全的听從吳教官的指揮,吳教官的話等于就是洪局長的話。听到沒有?」韋輝大聲的說道。
「听到了。」低下的人大聲的說道,如果此刻旁邊有塊玻璃,沒準直接震碎了,雖然回答的是對韋輝,但是眼楮卻全都是看著吳彬。
他們便是被吳彬問卷調查所選出來的五十人。
那天局里所有的人突然被通知,需要做一張卷子,必須認真的寫,否則踢出國安,而且這是局長直接下的死命令。全局一千多個人啊,全都放下了手上的工作,為的是做一份卷子。
而昨天,局里又貼了一個通告,一份名單,五十個人,讓他們今天一早便是來訓練場等待一位教官。
當知道這些的時候,他們心里都是有些激動的。
如此大的陣勢,這不是間接的說明了這個教官介于牛a和牛c之間的人物嘛。
都在想著這麼一位人物到底是如何模樣,有想到是一位大學者的,有想過是一位兵王的等等不論是什麼人物,但是都是有一個特征,年紀絕對是中年以上的。
但是現實呢?
‘他就是教練?’‘不會吧?這只是個孩子吧?’‘有那個水平教我們嘛。’
這五十人除了有限的幾個知道吳彬資料的人外,便沒有人看好吳彬這個新教練。
所以他們才會如此大聲的回答,這其實是變相的對韋輝抱怨,以及對吳彬這個新教官的示威。
韋輝也是看出來了,但是這是沒辦法啊,他也不能和這些人說吳彬的資料啊,吳彬的資料是絕對保密的,這是首長們的指示,他可不敢違背。
韋輝心里著急,早知道之前應該單個的和他們說說,吳彬可不是那麼好請的啊,要是他們這一個星期光td賭氣了,那還學了屁啊。
但是他也知道現在若是再逼的話,只會適得其反。讓這些人對于吳彬從心里生出更多的抵觸。
正在他對底下這些不知道珍惜的家伙恨的牙癢癢的時候,沒有頭緒的時候,他看向身邊的吳彬。
卻是見吳彬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仿佛對于低下這些人的抵觸一點也沒有感覺到一樣。
「是不是覺的讓我訓練會浪費時間?其實我也覺的挺浪費時間了,給你們這些垃圾上課完全就是浪費我的時間。」吳彬面帶笑容,語氣不急不緩的說道。
低下卻是頓時雜開了鍋。
他們在來集合的時候,可是都發現了他們彼此的年紀都是在二十多歲左右,只有一倆個是超過三十的。能在國安做事的,那個不是各地精英。不是精英,國安又怎麼可能會要他們。
但是現在呢?
他們在這個年輕的教官口中居然成了垃圾。
這讓他們如何能忍。
不過他們也是不敢說什麼太‘忤逆’的話,因為吳彬是他們的教官,是他們的長官,依據洪然洪局長的命令。他們必須完全的听從這個新教官的話。不論這個新教官做什麼。
但是他們不敢說,卻是不妨礙他們用眼楮怒視著吳彬。
如果他們的眼神是刀的話,現在的吳彬應該已經是肉泥了。
而韋輝也是一臉驚訝表情的看著吳彬。很是吃驚吳彬居然會說出如此的話。
「看你們的樣子似乎很是不服啊,不服我給你們的這個垃圾的稱號是吧。那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上來」吳彬對著下面的人勾了勾手指「我一個人對你們五十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