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氣四溢,白霧彌漫。
申公豹走進浴桶,輕輕俯身,雙手自然的攀上柳夢瑤的嬌軀,徐徐感受著其如雪肌膚的酥滑。
「瑤兒,還記得那天發生的事情麼?」
柳夢瑤微微頷首,羞澀道︰「那時的夫君好猥瑣,好可惡!」
「那現在呢!」
羞赧的瞥了一眼申公豹,柳夢瑤低吟一聲︰「更猥瑣更可惡了!」
說罷便嘻嘻一笑,如花綻放的笑容美麗異常。
「好啊!敢如此說我,哼哼!」
申公豹一臉凶惡之狀,之後便驟然除去衣服,跳入浴桶中,在柳夢瑤錯愕的眼神中,與其來了個鴛鴦浴。
「瑤兒,那便讓我再可惡一次吧,嘿嘿!」
「呀你嗚嗚」水花四濺,花瓣攢飛,騰騰水霧之中,旖旎春光,閃現不斷
看著蕭靈兒古怪的神情,柳夢瑤真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實在太羞人了。
狠狠的瞪了申公豹一眼,「都怪這壞家伙,竟然在自己酥胸上留下了指痕!」
申公豹訕訕一笑,撓撓頭,剛才實在太激動,一不小心就重了點,之後麼嘿嘿!
此刻二女並躺著,身上已經裹上了紅毯子,動彈不得,很是不舒服。
不過更重要的還是被裹上紅毯子之後,二女羞紅的臉上還是不由自主的泛起惴惴不安之色。
對此申公豹也深感無奈,此種境況,任誰也不可能不緊張害怕,申公豹便是想到此,才不欲讓二女以身犯險。
然而由于夜赫之故,卻打了申公豹個措手不及,連準備的時間都沒有,只得讓二女親自上陣。
「今晚你們到康宣王寢宮之後,康宣王到來時,會點暈你們,讓你們昏迷!」
「昏迷?為什麼?」二女盡皆迷惑不已。
咳嗽幾聲,申公豹自是不會將那般惡心之事告知二女,免得她們反胃。
「點暈就點暈,沒有理由,呃,康宣王的怪癖吧!反正你們就當做個夢,明早一覺醒來,什麼都解決了!」
「真的?」蕭靈兒與柳夢瑤俱是狐疑不已。
「當然!」申公豹肯定道,旋即又輕語柔聲,目光真摯,泛著憐愛之情,「我不會讓你們受到傷害的!」
惴惴不安之色稍緩,但完全消去,無奈的同時,申公豹也只能不停的逗弄著二女,說些笑話,使得二女忘卻心中恐懼。
便在申公豹與二女旖旎玩鬧時,蕭炳也早已得知了蕭靈兒即將侍寢的消息。
「為什麼靈兒會突然提前被安排侍寢?」蕭炳宛如暴怒的狂獅,目光陰鷙至極,極度壓抑的狂冽氣勢徑直壓降在身前一位老太監上。
此老太監正是每日掌管康宣王翻牌之人,康宣王究竟選取何人侍寢都由此決定出來。
之前蕭靈兒的侍寢之日早已安排好了,可絕非今晚,但不久前蕭炳卻驟然得知自己的孫女居然是今晚侍寢。
「魏公公,老夫記得順序不是已經安排好的嗎,為什麼突然又變動了,你能給老夫一個合理的答案麼?」
蕭炳臉色陰沉如水,強大的氣勢如山岳般壓在老太監身上,若非老太監也有命泉境的修為,怕是早已喪命多時。
饒是如此,老太監也是臉色慘白,驚懼不已,冷汗如雨般落下,卻無暇擦拭,只得戰戰兢兢道︰「此事與咱家無關啊,今早聖上便突然提名讓蕭妃娘娘與柳妃娘娘侍寢,個中因由,咱家也不知道啊!」
「真的?」蕭炳臉色黑如鍋底,陰冷問道。
「若有虛言,咱家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皇上?」蕭炳濃眉緊促,無心理會老太監其實早已斷子絕孫的事實,知道這事應當確實與其無關。
「下去吧!」
「是是!」膽顫心驚的魏公公忙點頭哈腰一番,之後便倉皇而走,一臉僥幸。
「阿福,此刻行動還來得及嗎?」
福伯老臉之上皺紋遍布,宛如枯樹皮一般,緊蹙在一起,听聞蕭炳之言,才搖頭嘆息道︰「來不及轉移了,很多地方還未打點好,家眷也只轉移了一部分,時間太倉促了!」
砰!
蕭炳手中的茶杯炸裂開來,旋即化為齏粉。
深深的吸了幾口氣,蕭炳眼中寒芒一閃,冷冷道︰「那便不用轉移了,令家族中的所有侍衛隨時待命,靈兒若是出事」
沉吟片刻,蕭炳眼中寒意森然,冷酷至極,「哼!唐府、夜府、王府老夫要血洗乾康城,讓他們統統給靈兒陪葬!」
「真當我蕭家沒有封地,就好欺侮的!」暴怒之中的蕭炳狂發怒卷,根根矗立,陰陽境巔峰的氣勢呼嘯而出,籠罩在周身丈余之處,凜冽莫名。
福伯只是重重的點頭,之後便踱步而出,縱使蕭炳不發怒,若是蕭靈兒真有事情,福伯也準備報復所有該報復的人。
福伯一生無兒無女,一直跟隨蕭炳身邊,對于古靈精怪的蕭靈兒疼愛非常,一直看做自己的孫女,護犢之心,絲毫不遜于蕭炳。
待福伯離開之後,蕭炳才平心靜氣下來,神情冷酷陰沉,便在這時,耳邊突然傳來陣陣‘哧哧’之聲,循聲望去,萬千血蚊圍簇的血色圓球正矗立在桌上,精神抖擻,活躍異常。
心中一動,蕭炳登時想起了昨晚之事,眼中不由閃過一絲亮光,「也許」
忖度片刻,蕭炳便又命人取來諸般鮮血,喂食血蚊,充分補足血蚊。
「如今之計,也只能希冀那位神秘人能夠真的如他所說一般,救助出靈兒了。」
蕭炳也深感無奈,數年來一直尋找那位制造詭異之事的凶手,然而一直以來卻絲毫沒有線索。
蕭炳心中也早已放棄,知道除非奇跡,不然想要發現那暗中之人,難度絕對堪比登天。
蕭炳卻不知道此刻其口中的神秘人正在對著自己的孫女又摟又抱又親,自己寶貝孫女的玲瓏玉體早已被那神秘人一覽無遺,恣意把玩了。
無論是申公豹三人的旖旎,還是蕭炳的擔憂,時間便如此一息一息的指間沙般悄悄流逝。
殘血夕陽映襯的整天天空血染一般,淒美異常。
之後便躲入西山之中,一陣寒風吹來,夜幕,悄然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