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下屏蔽幻陣,秦越開始煉丹。十八日後,打開乾玉丹爐,八十一粒藥量的藥材,成丹七十二粒,接近于完美。
行功一個周天,讓身體恢復到最佳狀態,秦越再次將雪兒喚出,把她輕輕放到早已準備好的柔軟草榻上。
全身血脈不暢,又一動不動地躺了一個月,使雪兒原本晶瑩剔透的肌膚此刻看起來略略帶了些蒼白之色,連那張總喜歡噘起來的小嘴也失去了以往的紅潤光澤。心疼地看著懷中這張嬌美的臉,秦越忍不住俯首將嘴唇向她的額頭輕輕貼去,才一觸踫到肌膚,便感覺到雪兒的身體猛然一緊,鼻翼間的呼吸也驟然重了起來,長長地睫毛在微微地顫動著。
「你醒了麼?」秦越笑問。
「嗯…」雪兒緊閉著雙眼用力擠出一個鼻音,卻比蚊吶還小聲。
見她這般嬌羞,原本還有些緊張的秦越反而平靜了下來,因為他知道,這次合?體是絕不能失敗的,否則雪兒就再也救不了了。在這之前,他這個未經人事的童男已經將《造化神功》反復翻閱了好幾遍,將絹冊中記錄的各種男?女?合?體行功的姿勢全都記住了,算是惡補知識吧,總不能兩個人誰都不懂,畢竟這不單單是行魚水之歡,按功法所說,行功煉體可是有技巧的,半點差錯不得。
「雪兒,現在我們就開始行功,在過程中,我會將每一步的心訣告訴你,你只要照著做就可以了。」
「嗯…」雪兒應了,卻仍是不敢睜開眼楮,呼吸也越發急促,帶動著胸前秀美的雙峰起伏不已。
看到這一幕,秦越本能的感覺到口中發干,隨後丹田內有一股熱流竄出,順著脊椎直入泥丸宮。
「鎮定!這樣可不行!」秦越暗自告訴自己急不得,書中可是說了,首次破?宮需要一個前?戲的過程,只有讓女體達到充分的接納之態後,方可進入。這前?戲原本是雙方互動的過程,但此時雪兒無法動彈,自然就需要由他來完成了。
深吸了一口氣,秦越吞下一枚「龍鳳造化丹」,除下了自己的衣衫,然後伸出手去解雪兒的裙帶,隨著一件件衣裙在他笨拙的手指下離開,一具滑膩柔白的嬌軀呈現在眼前。
修長的脖子下香肩圓滑、酥胸嬌挺,兩點嫣紅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輕顫。不堪一握的柔細腰肢上,小巧的圓臍如梨渦一般可愛動人。晶瑩圓潤的、弧形秀美的足弓、雪白嬌女敕的腳趾,簡直無一處不完美,看得秦越是口干舌燥,旖念橫生。
此時的雪兒早已是羞得雙頰緋紅,連嘴唇都在微微顫抖著。她筋脈雖斷,但並不影響肌膚的感知,知道身上的衣衫已經被秦越月兌完了,自己的身體正在心上人的眼前。雖然是芳心早已屬君,但女孩兒家天生的羞澀卻是不可避免,再一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她只覺的頭腦眩暈,那魔丹護持下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秦越慢慢俯子,貼近雪兒的臉龐,感受著佳人的吐氣如蘭……
「嚶…!」胸前敏感的兩點蓓蕾一接觸到秦越火燙的肌膚,雪兒便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這聲嬌啼宛如一支火把,頓時便將秦越給點燃了!
他完全覆在了雪兒的身體上,鼻尖從鎖骨處向上游移,深吸著醉人的少女體香,一路來到了她的耳邊︰「雪兒…我們要開始了喔。」
「嗯…公子,疼雪兒……」雪兒此刻連骨頭都酥軟了。
秦越喘著粗氣在雪兒柔軟的耳垂上親吻了一下,將一枚藥香彌漫的靈丹送到了她的唇邊……
……
萬惡的分割線
這次的合修行功,可以說是秦越修真以來最為艱險的一次,作為初哥的他,多次在律動中差點就守不住關卡而功虧一簣。還好雖然‘大秦越’不行,但‘小秦越’厲害,每當在感到情難自控、不泄不快的時候,丹田內的魔嬰便會打出一縷金光,令其靈台回復清明,看來這‘佛子’的身份還真不是虛的。
如此往復數次,直到同樣是初經人事的雪兒在克服了破?宮之痛迎來巔峰後,兩人才雙雙齊泄而出,元陰與元陽完美相合。此時他們猶如一個陰陽相諧的整體,隨著默誦心訣,完全共通的魔氣在彼此體內流轉融合,秦越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雪兒肉身中的筋脈在迅速滋生延展。
兩人就這麼連體而坐,各自閉目依照‘龍鳳造化功’的心訣行功,直到雪兒的筋脈完全再生並延展完成,首次融合終于成功了。
秦越在睜眼後,耐不住面前香艷的誘惑,本想要拋開功法與雪兒再度春風的,雪兒雖是初痛仍在,卻也不忍拂他之意,願意忍痛承歡。但是,在看到那雪股盡頭、淒淒芳草處的斑斑落紅後,他終是于心不忍,只將這可人兒摟在懷里便一同睡去了。
自築成魔基以來,這還是秦越第一次入睡,完完全全的放松,說不出的愜意。朦朧中,他又來到了那片混沌空間,正模索著,一聲嘹亮的龍吟響起,麻衣老者操控著赤色飛劍與墨龍爭斗的場面再次出現在不遠處。
秦越楞了一下,然後就想跑上前去,然而卻怎麼都跑不動。于是他大聲叫喊,希望麻衣老者告訴他這里是哪里,但是只換來對方微微一笑,跟著便消失了,失去了對手的巨龍與過去一樣,惡狠狠地向他撲了過來!
秦越驚醒了,發現體內魔氣充盈,這一次的感覺似乎比以前更為逼真,這個夢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正疑惑間,忽然感應到留守在洞府內的誅鬼劍有異動,急忙坐起身來。
「咦?人呢?」秦越雪兒並不在身邊。
迅速穿上衣衫回到洞府之中,發現雪兒正盤坐在石廳處行功,誅鬼劍在距她不遠處微微顫動,劍尖遙遙指向右側的洞門。秦越感應了一下,煉尸和聚陰寶葫在洞府外吸取陰氣,一切都正常,可誅鬼劍怎麼會顫動呢?
「赤炎,這里沒什麼事吧?」秦越傳音問道。
「回主公,這里沒事。」
「噢…」秦越若有所思。
「感謝主公救了雪兒!」
「呵呵,何須你謝?雪兒如今已是我的妻子了。」
「啊!…恭喜主公!」赤炎的听到這個消息,似乎比看到雪兒康復還要高興。
秦越覺得奇怪,便問道︰「赤炎,你好像很高興我要娶雪兒?」
赤炎答道︰「屬下當然高興,主公是魔王法體,萬魔之尊,自然要娶我們魔族之女為後,其他的人只能是妾妃的身份。原本屬下還以為主公會先娶那幾名人類女子呢,雪兒如今成為魔後,屬下歡喜得緊,甘心臣服。」
「胡說!」秦越冷聲斥道︰「不論是人類也好、魔族也罷,在我眼里唯有好壞之分,絕無尊卑之別。就拿你我來說,雖然你視我為主,但我卻從來不曾看輕于你,也絕不會為了一己私而欲輕賤你的性命。你若願意跟著我,就莫要輕視人類,否則就請離去吧!」
秦越這番話猶如當頭棒喝,把赤炎的腦袋狠敲了一通,雖然這赤麒麟心里仍是有些想不通,卻也不敢再頂嘴了,只得道︰「赤炎既為麒麟一族,自然是要效忠主公的,絕無背離而去的可能,主公說什麼便是什麼吧,只是莫要再趕屬下離開,那樣還不如殺了屬下。」
听出赤炎的話里有委屈之意,又感嘆他如此忠誠之心,秦越嘆道︰「我不是要趕你走,只是想糾正你的…唉!罷了,人類中並不盡是小人、壞人的,日後時間久了你自有分曉。」
原本秦越是想做一番解釋,但想到赤炎跟著自己後,似乎所遇到的大多還真是自私自利之輩,一時便生出不少無力感來,也就懶得再多說了。
看了一眼右側的洞門,秦越輕輕躍了過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然後回手一招,讓誅鬼劍飛回算要去看看這右邊的甬道內又藏了些什麼。
這條甬道比另外兩條都要深些,大約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在誅鬼劍越來越劇烈的震顫中,秦越來到了一面高三丈、寬一丈,隱隱閃爍著靈光的石壁面前。
「好渾厚的靈力!」秦越驚嘆于石壁上被封印住的磅礡靈力,心忖施法之人最少要有元嬰後期的修為方能做到吧?像這樣封印了靈力的石壁,想要強行轟開顯然是不可取的,就算有這個實力,只怕轟破石壁之後,整個洞府、整座山都要垮掉的。
仔細端詳了一陣,秦越在石壁正中發現了一道極細的窄縫,約和寶劍的劍身一樣寬,但縫隙卻比尋常寶劍要薄得多。薄薄的劍身?腦中忽地靈光一閃,他舉起了手里的誅鬼劍,心說應該就是它,這世上不會還有比這還要薄的劍身了。
後退數步,手輕輕一揮,將誅鬼劍射向那道窄縫喀嚓!劍身應聲而沒,隨即便有一股澎湃的靈力導入到劍身之中,劍身內正在行功的赤炎見狀,立即本能地吞吐吸納起來。或許是這股靈力流太過洶涌,另有一部分靈力順著神識流向了秦越的身體。
稍作感應,秦越毫不猶豫地斷開了神識,將所有的靈力都留給了赤炎。他很清楚,對于無法服食丹藥和吸納靈石的赤炎來說,像這樣的機遇實在是太難得了,而他自己的修為提升則無須擔心。
此時他又想起了‘龍鳳造化功’,合?體?雙?修後的感覺明顯比吸納靈石要強得多,若是經常這般修煉,修為提升的速度肯定會快上不少,而且那個中的滋味……「嘖!」秦越咂了咂嘴,自語道︰「創出這套‘龍鳳造化功’的人真是太厲害了!簡直就是神嘛!」
此後的若干年,每每在與愛妻合修完後,秦公子心里都不禁要狠狠地贊嘆上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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