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無悔的對手是一名築基中階的劍修,從任何角度來看,他都不可能有獲勝的機會,若他獲勝後,恐怕就算是己方的金丹修士都要懷疑他。.不過,那劍修經過激戰實力有所下降,而他若是戰斗中突然晉級,也就有可能戰勝對手,這讓他不用費心解釋。
無悔飛回主戰場時,築基期修士的戰斗已經基本結束,雖然築基期修士遠比煉氣期修士真元深厚,但經過一番御空激烈搏殺,築基期修士的真元也早就基本消耗殆盡,再加上傷亡,如今主戰場雙方僅剩六名築基修士,卻已經都是強弩之末,相互怒視卻並未再動手。
無悔飛回時,金元派的四名築基修士的戰力已經只剩下不足兩成,雖然剛才剩余築基修士的數量是東升門的兩倍,但實在沒有了太多的戰斗力,也只是監視東升門築基修士不能投入戰斗,卻沒有余力再繼續追殺。而東升門的兩名築基修士此時的情況也和對方大同小異,若不是背後有督戰的金丹修士,他們早就撤退,哪里還有余力攻擊敵人。
地面的煉氣期修士戰斗也已是尸橫遍地,雙方最少死傷了三四百人。由于煉氣期弟子不能飛行和御器,因此戰斗看上去不如築基修士精彩,但近身戰斗的殘酷性卻更甚。而且,築基修士在受傷後還能御器撤退,在地面的混戰中負傷卻基本就只有死亡,因此顯得更血腥。.
無悔飛回主戰場立即投入了戰斗,他如今可是真氣幾乎全滿,晉級後戰斗力又有所提升,當即毫不猶豫的沖向了一名築基期3級的敵人。他御使著兩柄飛劍一左一右夾擊對手的同時,人也直接沖向對手,並以劍指訣從正面發動了攻擊。
劍指訣和劍氣指的外觀幾乎完全一樣,甚至和金靈勁也是大同小異,若非親身承受,根本無法體會其中的不同。因此,無悔也不擔心暴露。那築基修士本就才是3級,是現在戰場上最弱的築基修士,能堅持到現在已屬不易,如今早已是強弩之末。
那修士招出了盾牌和一柄飛刀抵擋兩柄飛劍的攻擊,以土系技法黃土盾在身前凝結出一面三寸多直徑的圓形靈氣盾抵御劍指訣的勁氣。然而,黃土盾僅是黃級技法,那修士的真氣又嚴重不足,凝結的靈氣盾牌自也弱了不少,瞬間就被劍指訣的勁氣擊潰。
那修士根本來不及躲避,劍指訣殘余的能量激射在那修士的前胸,頓時在其前胸留下一個半寸多深的血洞。那修士慘叫一聲,身體一晃,幾乎就要從半空跌落。無悔已經沖上,以羅漢拳一拳擊在那修士的左胸,頓時將那修士胸骨盡碎當場斃命。
無悔隨手抓住那修士,在收取儲物袋、令牌、法器的同時,也就那修士的真元和靈根吸收。見到東升門出現了一個生力軍,金元派督戰的金丹修士也並未再堅持,當即傳令撤退。剩余的三名築基修士和地面的煉氣期弟子听到命令立即撤走,而東升門的金丹修士竟也同時下令撤退,並未讓弟子趁機追殺。
原來,在兩名金丹修士出征之時,東升門地位最高的元嬰期大長老就再三叮囑,這場戰爭的目標是打疼對方,卻不要真的將對手逼急,更不可讓戰斗升級到金丹期的層次。東升門的兩名金丹修士擔心追殺會逼得金元派金丹修士出手,故而也同時命令徹底。
無悔回到兩名金丹修士的臨時指揮所,听到戰事總結,才知道東升門築基修士在這一戰中11死16傷,受傷的修士提前撤回各自的營帳修養,四百煉氣期弟子死傷過半,倒是他異軍突起,成了最大的功臣。
一名金丹修士看似隨意的詢問了一下無悔戰斗的情況,他只是說依仗體修的修為、回氣丹和戰斗中突然的晉級,才取得了幾場戰斗的勝利。那兩名金丹修士看到了他的體修修為和戰斗中晉級的結果,倒是對他的說法相信了大半。
門派弟子戰斗後只需上繳敵人的門派令牌作為獎勵憑據,儲物袋、法器等戰利品自然是歸自己所有。無悔在上繳了敵人的令牌後就離開了指揮所,他並未回自己的營帳,而是御劍返回了主戰場。
戰場上只剩下大量的尸體和十幾名打掃戰場的弟子,門派戰爭中,勝利一方享有戰場上的戰利品,打掃戰場的利益自然也就歸戰勝方。不過,兩名金丹修士已經安排煉氣期弟子打掃戰場,所謂打掃戰場只是將有用的的尸體則要等到最後直接焚毀。
無悔飛到戰場,沒有理睬那些打掃戰場的煉氣期弟子,順手抓起一具煉氣期弟子的尸體,似乎在查看什麼。他並非是尋找熟人,也不是貪圖這些尸體上的物品,回到主戰場就是他想試試是否能從那些尸體中吸收真氣和靈根,
戰斗才結束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無悔自然打算試一試。暗運法訣催動造化神珠嘗試吸收尸體的真氣和靈根。結果喜憂參半,尸體的真氣已經徹底消散,但靈根能量卻還有殘留,甚至基本和剛死時相差無幾。
無悔當即大喜,他也不管那些打掃戰場的煉氣期弟子的怪異眼神,立即開始逐一抓起那些尸體暗中吸收。那些煉氣期弟子當然不敢阻攔築基修士,而且,他翻看的尸體都是那些弟子已經搜尋完的尸體,身上的物品早就被收走,自然也就沒有人攔阻他。
為了避免其他人起疑,無悔在翻找時也會留意尸體上有沒有漏網的物品。修仙者一般都是將物品放在儲物袋中,打掃戰場的弟子也就是收集散落的法器和儲物袋,結果還真讓他找到了一兩塊那些死者攥在掃戰場的弟子看到後不禁暗自月復誹︰「這人也太財迷了,哪像個築基期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