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施展的蒼藍玫瑰的原因,根本沒有軍艦追上來。
梅麗號全速朝東港前進,不過船上的一大堆黑鐵鋼槍和那些漏洞卻讓船的速度慢的像蝸牛,很快就有一波海軍追了過來。
「你們給我閃開!」路飛怒吼著沖了上去。
「一切,是從那天開始的。」薇薇的演講已經開始了,通過電話蟲擴大的聲音,連正在戰斗中的我們都听的道。
「前段時間我進行了一次冒險,那是一段跨越黑暗的大海,尋找希望的日子。
遠離國家之後,我才知道,大海是如此浩瀚。
在那里有很多令人難以置信,充滿生命力的島嶼,還有從未見過的生物和夢境般的風景。
海浪演奏出的音樂,時而寧靜和諧,包容我小小的煩惱,溫柔的化為流水。
時而又洶涌澎湃,撕裂我脆弱的心靈,瘋狂的嘲笑我的膽怯。」
薇薇的演講讓大家有些傷感,因為微微要是演講,就證明薇薇不會來了。
可是路飛根本就不听勸告,堅持向東港前進。
半路出現的一海軍被我們一次次的打退,又一次次的追上來。
「在黑暗的暴風雨中,我遇到了一艘小船。
那里有整天不停的吃東西,導致食物短缺的船長;
像大哥一樣護著我們的副船長先生;
天天背著成噸的負重練習,總是迷路劍士先生;
為冰箱里儲備的食物不被船長偷吃而想盡辦法的的廚師;
睡糊涂了扔我枕頭的貪財的航海士;
總是說反話的醫術卻很棒的船醫;
喜歡騙人的膽小的狙擊手……
小船輕輕的安撫我這樣說道︰‘你看不到那片光芒嗎?’
這艘即使身處黑暗,也不會迷失方向的不可思議的小船,舞蹈般的越過了一個又一個巨浪。
他們絕不抗拒大海,即使逆風而行,船頭也會筆直的向前,之後他手指著前方對我說︰‘看啊,那就是希望。’
雖然歷史可能會將他稱之為幻覺,但是對我來說,那才是真實。之後……」
「呼……呼……」到達東港之後,大家都累的喘起了氣。
「薇薇。」喬巴趴在船舷上滿臉不甘的哀怨道。
「听見了吧,剛才的演講,無疑是薇薇的聲音。」索隆嘆了口氣說道。
「只是在阿爾巴那的儀式上發表演講,看來她已經決定不來了。」山治也無精打采的叼著煙。
「才不是,只是像薇薇的聲音罷了。塔馬利斯就是這沒錯吧?」路飛確認道。
「啊,是啊。」索隆回答到。
「走吧,快到12點了。」我看了看時間說道。
「她不可能不來的,下船去找,她一定在的。」路飛毫不放棄的說。
「喂,不好了,海軍又追上來了。」烏索普提醒道。
「他們到底有多少船啊?」索隆看著又出現的幾艘軍艦無奈的說道︰「可惡,開船。」
「右滿舵!」烏索普大喊。
「放棄吧,路飛,現在他和與我們一起的時候可不一樣了。」山治也無奈了,路飛則一動不動的趴在船舷上尋找著薇薇的身影。
「大家!」正當大家忙碌的時候,薇薇的聲音從身後再次響起,這次絕對不是從電話蟲中發出的聲音。
大家同時停止了手上的工作,轉身望去。
薇薇正站在海邊的岩石上,身上穿著一套禮服,身邊還跟著卡魯,卡魯的腦袋上放著一個電話蟲。
「薇薇!」路飛高興立即跳了起來。
「卡魯!」烏索普也忘了海軍的逼近,對著海岸揮手。
「薇薇。」娜美從駕駛室跑了出來。
「薇薇!」山治又開始興奮了。
「調頭調頭,快點。」烏索普轉頭朝船舵跑去。
「海軍也快逼近了。」喬巴招招手提醒道。
「我是來向你們道別的。」薇薇的一句話瞬間讓大家呆立在原地。
「哈哈,啊,呃,她剛才說什麼?」路飛的笑容消失了。
「卡魯,電話蟲。」「嘎!」
「我不能跟你們一起走了,非常感謝你們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薇薇的聲音再次從擴音器材中傳出來。
「雖然我還想繼續冒險,但是我始終還是最愛這個國家,所以我不能去了。」
「是嗎?」路飛終于理解了。
「我……」薇薇哽咽了。
時間回到到達阿拉巴斯坦的時候。
「就用叉。」路飛一臉正經的說道。
「為什麼啊?」烏索普問道。
「因為我們是海賊啊,當然要用骷髏旗上的叉。」
「可是那是代表死亡的啊?」烏索普反駁道。
「薇薇,你覺得呢?」路飛轉頭問道。
「我也覺得那個不錯。」薇薇笑著說道。
「什麼都無所謂拉,快點畫吧,這個又不是重點。」索隆不耐煩的說道。
「我……」薇薇眼中流出了淚水,哽咽的說︰「我……我雖然要留在這里……如果有一天再次相會的話,能再叫我一聲‘伙伴’嗎?」
「隨時都可……」
路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娜美一把捂住了嘴按在了甲板上,說道︰「不可以回答,海軍已經發現薇薇了,若是他們掌握了我們和薇薇有關系的證據,薇薇就會成為罪人,就這樣沉默的告別吧。」
「娜美說的對,雖然有點難受,但我們絕對不能應答。」說著我轉過身背對著薇薇,拉起了左袖,解開了手臂上的繃帶,高高的舉了起來。
其他人看我這麼做立即明白了我的用心,都一起露出了那個當初隨意就決定了的叉符號。
本來沒有等到我們回答的薇薇,還在哭泣的時候,忽然看看到了梅麗號船尾上舉起左手的我們。
薇薇流著淚的笑了,也趕緊解開了手臂上的繃帶,舉起了自己的左手,同樣是一個叉,還有卡魯。
因為路飛曾經說過︰「以後不管什麼時候,左手上的這個,就是伙伴的記號!」
梅麗號上的眾人沒有理會海軍的攻擊,依然站成一排高舉著左臂。
當船漸漸快消失在薇薇的視線中的時候,船上才響起路飛的喊聲︰「出航!」
遠去的擴音器中傳來了寇布拉國王的聲音︰「……之後,她鄭重其事的這麼說道︰‘我有重要的話要說,爸爸,哦不,父親大人。’此時此刻身為這個一國之王的我是這麼想的,‘爸爸’這個稱呼似乎更親切一些……」
對于我們來說,逃跑其實很簡單。
告別了薇薇之後,大家準備撤了,但是海軍卻緊緊的追著,而梅麗號因為負重太多,而且傷痕累累。
「解決掉他們,然後離開這里。」我看著緊追不舍的軍艦說道。
路飛,山治,索隆還有我一回身卻被什麼東西齊齊被拌了一個跟斗。
「這是什麼玩意啊?」四個人指著甲板上那一堆的黑鐵鋼槍怒道。
「啊,那個啊,烏索普說搞不好派上什麼用場就留下了。」娜美看了看無所謂的說道。
「礙事!」索隆。
「不要!」山治。
「太沉了!」我。
「那扔了吧。」路飛。
說完四個人連看都不看直接把鋼槍往船尾扔去,下一刻我、山治、索隆就愣住了。
只見追擊我們的三艘軍艦已經被那一堆鋼槍命中,連動都是問題了。
「喲,我們上吧。啊 ?」路飛拍了拍手回頭一看才發現我們的杰作。
「趁現在,全速甩開他們。」索隆喊道。
幾個人立即拿出了槳飛快的劃了起來。
山治和喬巴一組,路飛和索隆一組,在船舷兩邊劃著漿,我則用果實能力召出一陣陣風,娜美在吹哨子指揮,烏索普在修船。
「估計那些海軍不會追上來了,已經看不到了。」劃出一段距離後索隆說道。
「恩哼!」回答他的是齊齊的聲音。
「我們不是突圍出來了嗎?」索隆郁悶的說道。
「恩哼!」這回更響。
「我說啊,你們這有氣無力的回答是什麼意思?」索隆疑惑道。
「好寂寞啊!」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一齊趴在二樓用哭嗆回答道,而且也確實哭出來了。
「別動不動就哭!如果這麼不想讓她走,剛才強拉上走人不就行了?」索隆說道。
「哇!野蠻人。」喬巴。
「真低劣!」娜美。
「綠藻頭。」山治。
「三刀流。」路飛。
「呃,等一下路飛,三刀流不是罵人的話。」烏索普糾正道。
「四刀流。」路飛。
「加一把有什麼用啊?」烏索普再次反駁。
「听好了,不是有納豆嗎?納豆。你要是罵納豆的話那就……」烏索普還在教育路飛如何罵人的時候,索隆已經走開了。
「差不多該出來了吧,羅賓。」我靠在船邊打著哈欠說道。
「大家,好久不見啊。」羅賓從船艙里走了出來,優雅的打著招呼。
索隆把手按在刀柄上,死死的盯著羅賓︰「想為你的組織報仇嗎,我來做你的對手。」
娜美大叫道︰「為什麼,為什麼你會在這里?」
烏索普一面流著眼淚,一面拿著個大喇叭喊道︰「敵襲,敵襲。」
喬巴驚慌的四處亂竄。
山治的眼楮又成了心形,色迷迷的說道︰「是誰都不要緊啊。漂亮的大姐姐啊。」
「具體什麼時候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我們剛剛上船的時候她就在了。」我一臉無所謂的說。
「月,你怎麼不告訴我?」娜美一臉幽怨的看著穿著她衣服的羅賓。
「我以為你們知道。而且她又沒什麼惡意,現在可以說算是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