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來下的一天,梅麗號在大雨中到達了一個盛產煙花的島嶼。
烏索普听說有煙花作坊就去要火藥了。
除了索隆和羅賓留下看船,其他人都去鎮子上逛街了。
期間幾人得知了晚上會舉行焰火大會,一听到這個消息路飛和喬巴立即眼中泛光。
寒月則找了個借口拉著娜美離開了他們單獨逛了起來。
「一直沒陪你逛過街,今天什麼都不去想,好好的陪陪你。」寒月舉著雨傘對挽著他手臂的娜美說道。
娜美則高興的點點頭,拉著他一間間店鋪的逛了起來。
晚上,下了一天的雨終于停了。
焰火大會上寒月兩人會合了除了烏索普以外的其他人,站在一起等待著焰火的開始。
隨著一個小女孩的一聲令下,釋放的人拿起一個個焰火點燃後扔在了身邊的圓筒里。
頓時無數美麗的焰火騰空而起,所有人都被這美麗的景象折服了,周圍除了焰火發射的聲音之外就只有人們驚嘆的聲音了,就連路飛和喬巴都靜靜地看著,娜美則靠在寒月懷里一臉的陶醉。
很快最後的焰火連放也結束了,大家都興奮的談論著剛剛的一切。
這時一個焰火發射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大家紛紛轉頭望去,是一個渺小到可以忽略不計的焰火。
「是什麼……那個小小的焰火?」娜美詫異的道。
「好東西要出現了,睜大眼別錯過。」寒月擁著她笑道。
周圍安靜了一會,忽然從遠處的山上升起了一道亮光直沖雲霄。
亮光升到高空後,一聲巨響傳來,瞬間耀眼的光亮照亮整個天空,是個巨大的焰火。
火光四散而開,無數的小火星如流星般降落在大地上,整個小島都籠罩在煙花的盛光中。
片刻人群爆發出熱烈的歡呼,剛剛指揮焰火釋放的小女孩淚流滿面的向著天空大喊︰「爸爸媽媽,謝謝你們!」
「哦?烏索普干的不錯嘛。」擁著娜美的寒月贊嘆道。
「月,你說那是烏索普弄的?」娜美抬起頭說。
「是啊,那家伙听了那個小女孩的故事,無意間發現那個巨大的焰火釋放方法的,算是做了件好事吧。」寒月看著遠處的山上說。
這天風和日麗。
烏索普坐在船頭釣魚,羅賓正在一旁,路飛和喬巴則有氣無力的趴在甲板上,索隆正在擦拭刀,山治不知道又在廚房忙什麼,寒月靠在船舷上打著哈欠,娜美則在二層上注意著航向。
突然幾發炮彈落在了梅麗號旁邊的海里,起身轉頭望去後面出現了三艘軍艦,打了個哈欠繼續坐了下來。
「我說,再不做點什麼的話,船就真的要被擊沉了。」娜美說道。
「海軍真是過分的家伙啊。」索隆看都不看的說。「娜美,不用管他們的。」寒月一臉無所謂。
「肚子好餓。烏索普,還沒釣到嗎?」路飛和喬巴的反應一樣。
「釣不釣的到都一樣。」烏索普頭也不回的答道。
山治端著一盤東西來到了羅賓面前︰「羅賓小姐,想吃點東西嗎?喝下午茶的時間到了。」
「謝謝你,廚師先生。吧.」羅賓依然微笑的道。
看到山治手里的東西路飛三人立即圍了上去。不過很快就被羅賓的能力擺平了。
「路飛,我這有吃的要不要?」寒月說著身邊出現了一堆吃的。三人立即朝他跑了過去。
「這種毫無緊張感的場面到底是什麼啊。」娜美怒道。
「對了娜美,小心一點前面的霧,有漩渦和暗礁。」寒月提醒道,娜美立即把注意力從路飛幾人的身上轉到了前面。
穿過迷霧區後,?望台上的烏索普發現了前面的小島。
上了島上以後發現貌似是個無人島,走了一段路一只小羊出現在眾人面前。
「山羊?」喬巴道。
「肉啊!!!」路飛、山治、烏索普三人立即追了上去。
追著跟著三人來到了一片空地,正中間長著一棵大樹。
「就算你們再想吃肉,也不可以對那麼可愛的山羊下手。」娜美攔住了三人說道。
「看來我們似乎被可愛的山羊給騙了。」索隆持刀在手看著圍上來的山羊說。
「陷阱,我們落入陷阱了!」喬巴帶著害怕的說,「別砍下去,索隆,這些家伙們不是壞蛋,我知道的。」喬巴阻止了索隆要攻上去的行為說。
「那就交給我吧。」寒月說著走到了最前面。
「小心啊,月!」娜美擔心的看著他。
寒月眯著眼看著那群山羊,突然將眼楮睜大,頓時撲上來的山羊立即搖晃著倒了下去,其他的山羊頓時不敢靠上來了。
「啊!寒月,你把它們全殺了?」烏索普驚訝的看著我說。
「沒有,只是昏過去了而已,嚇暈的。」寒月笑道。
「嚇暈?」山治一臉的不解。
「恩,我放出了殺氣,把它們嚇暈了而已。老伯,看了那麼久了,你也該下來了吧?恩?」寒月轉頭看向身後的大樹,一道殺氣過去,一個老頭掉了下來。
「你……你想要做什麼?」
「老伯,你指使山羊攻擊我們想要做什麼?」寒月一臉微笑的看著他。
「海賊們,不要靠近我!」老頭略帶敵意的看著眾人。
「別擔心,我們只是想要一些水和食物!」山治解釋道。
「切,誰會相信海賊的話!話說在前頭,這個島上什麼寶藏都沒有,要燒要煮隨你們的便。」老頭轉過頭一副硬骨氣的說。
山治一听這話,立刻挽起袖子走過來,「正好!我就是廚師。」
看到山治當真了,老頭立刻改口︰「等下,我是開玩笑的啊!」說完朝眾人狂扔石頭,然後連滾帶爬鑽進了身後的草叢。
老頭爬過去後,只听一聲哀嚎,然後他就不動了,腿還在天上翹著,貌似是被卡住了。
索隆見狀走過去,一刀砍斷了那些困住老頭的樹枝,老頭滑落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喬巴第一個跑上去探向老頭胸口,「糟了!他沒有心跳了!」
「索隆。」「魔鬼。」「太過分了。」「壞蛋。」除了寒月和羅賓其他人責備道。
「喂喂,不是這樣的。」索隆辯解道。
「恐怕,那老頭身體有病,一受到驚嚇就會心髒休克。」寒月猜測道。
「是這樣,先帶老伯回去吧。」喬巴說道。
老人家里。
把老人放在床上後,喬巴就在一旁磨藥,其他人則坐在一旁等著老伯醒來。
「真是嚇死我了,果然面對海賊不能大意啊!」老伯睜開眼就是這麼一句。
「喂,老伯,是你先偷襲我們的。」烏索普辯解道。
「老伯,你經常會心髒停跳嗎?」路飛問道。
「偉大航路里奇怪的東西多了,真虧得你那脆弱的心髒能活到現在啊!」山治說道。
老伯突然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個算盤,扒拉著說︰「你們擅自用了我的水和食物,還有嚇到我的精神補償最少也要這個數。」說著亮出了算盤上的數目。
娜美立即湊上去也扒拉著算盤,「算上喬巴的醫療費這個數怎麼樣?」
老伯見居然有一個比自己還會算賬的,頓時擺出一副可憐的樣子︰「我這麼大年紀了,你們這些小鬼還要佔我便宜。」
「剛才指揮山羊襲擊我們的賬也要加在上面,另外還有對我們的精神補償,再加上喬巴救你的一命,不然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最少這個數,而且是你給我們。」寒月也湊了過去扒拉起算盤。
抬頭看了看老人一臉要哭出來的表情,寒月繼續說道︰「哦,對了,還得算上我們沒有人受傷就當陪那些山羊玩的娛樂費,你借房子給我們休息的費用,再加上你是老人我們尊敬你,這樣就差不多了。」
隨著寒月的話音落下,算盤在他飛快的撥動中變回了零。
「月,這東西你用的好熟練啊。」娜美羨慕的看著寒月的手指在算盤上飛快的撥動。
「啊,你說這個啊,我不知道這里是怎麼來的,但是在我那個世界,這東西是我的國家發明的,怎麼可能玩不轉。」寒月小聲的在娜美耳邊說。
然後轉過頭看了看老人笑著說︰「老伯,你是海賊吧?」
「你……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可能是海賊。」老伯掩飾道,然後語氣一轉說︰「你們剛才嚇到我了,得給我補償吧。」
「不要這樣,老伯。要不然我們幫你干活怎麼樣?」路飛說道。
「嗯,還算你懂事。屋里的打掃和挑水砍柴的事情那就麻煩你們了。」這老頭還真會使喚人。
眾人立即開始忙活起來了,所有的工具都歸烏索普修理,路飛拿著抹布到處轉悠,山治到屋外掄起斧頭砍柴,索隆去找食物了,照顧老伯的重任就交給喬巴了。
寒月看著其他人都開始忙了起來就起身朝外面走去。
「月,你去哪?」娜美看著要出門的寒月問道。
「我去島上轉轉,看看能不能收集點食物,供我們航行用。」寒月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寒月在島上轉了一圈,收集了很多食物放在手鐲里,最後在後山懸崖邊居然發現了個未造完的海賊船。
「可以在這里休息一下。」寒月微微一笑,跳上船躺在了甲板上。
當夜幕降臨之後,娜美出來找寒月回去吃飯的時候也來到了這里。
卻只看到那艘船的桅桿頂上站著個人背對著她,身後的披風隨風而起,娜美還以為那是寒月的御神袍,便朝那人喊︰「月,回去吃飯了。」
那人沒有回答,高高的跳起來,在空中翻了個跟斗輕輕的落在了娜美的身前。
娜美驚訝的看到這個人根本不是寒月,而是一個不認識的人。
只見那人身穿一身白色西裝帶著同色披風,藍色襯衫,紅色領帶,手上帶著白色手套,頭上帶著一個白色禮帽,臉上帶著一個遮住上半張臉的銀色面具。
「你是誰?」娜美戒備的拿出天候棍對著那人。
「別緊張,漂亮小姐,我只是隨著月光起舞的精靈。」那人說著蹲拉起娜美的手吻了一下,手上還憑空出現了朵玫瑰花。
「啊?給我死吧!」娜美先是臉紅的接過了玫瑰花愣了一下,然後想起了什麼,揮起棍子朝那人頭上砸去。
「啊,居然生氣了。」那人輕巧的躲開了攻擊說,「對不起,美麗的小姐,我還不能死。」轉身就朝娜美來的方向奔去。
「路飛,山治,索隆,抓住他。」娜美追在那人身後朝著面前而來的眾人喊道。
「哦,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抓你,但是娜美小姐說的話永遠是對的。」山治說著就一腳朝那人踢了過去。
「速度慢,力度低。」那人從容的說完,在山治踢出的腿上輕輕一按,直接越過了他。
「不可能!」山治一臉驚訝的看著那人。
「三刀流鬼斬。」索隆的攻擊隨之而來。
「多余的動作太多了。」那人落地之後腳步連動,帶著笑容的躲開了索隆的攻擊。
「橡皮」路飛的攻擊還沒發出來,那人就消失在原地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動作幅度太大了。」那人輕笑一聲,一指點在路飛的頸後,路飛大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混蛋,你對他做了什麼?」山治怒道。
「沒什麼,就是讓他用不上力氣而已。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名字我就不說了,一般人稱我為寂靜月光。我知道血色黃泉那家伙在這,我跟他有仇,叫他出來。」那人站到一邊做了個紳士禮說。
剛剛趕過來的羅賓,听到這句話立即愣在了那里,很顯然她知道眼前這人的身份。
「你和月有什麼仇?」娜美問道。
「美麗的小姐,叫的這麼親密,難道你是她的戀人嗎?」
「是又怎麼樣。」
「那就……好辦了。」那人話剛說完就出現在了娜美的面前,然後一把抱住就要吻下去……
「小可愛貓,別哭了,是我啊。」正在那人懷里帶著哭泣掙扎的娜美忽然听見了寒月的聲音,睜開眼一看還是被那白衣人抱在懷里。
「怎麼?不相信啊。」那人說著拿下了臉上的銀色面具摘下了禮帽,露出了寒月的容貌,長長的頭發從頭頂滑落了下來。
「真的是月?」娜美愣愣的問。
「不是我還是誰啊,這是我另一個身份,今天想全告訴你們,就演了出戲。」寒月笑道。
「剛剛我都有死的想法了,你居然這麼作賤我。」娜美破涕為笑輕輕錘了他幾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