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凌極為鄭重的點頭︰「言燚,你說得很正確。當時,姑父也是覺得你這番話很有道理,所以積極的配合你禁毒。
我們三大家族掙的錢,幾輩子都揮霍不完,我又怎麼會去販毒,那可是最傷天害理的事情。
但是鍋大了,免不了幾顆壞湯的老鼠屎。姑父一定會力查,三天之內給你一個交待。
如果真是我安家幫的人做的,不用言燚你動手,我會親自擰下他們的腦袋。」
莫言燚淡淡的看著安凌的義正言辭,嘴角揚起一點冷冷的笑︰「我不是要姑父給我一個交待。
我是希望姑父明白,我莫言燚絕不姑息的是什麼事。」
「我當然明白。」安凌臉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
不管怎樣,莫言燚于他來講是一個小輩,而且自己終是一幫老大,卻被一個毛頭小子騎在頭上斥責,心里又怎麼會好受。
不過想起安雪晞,這窩囊氣也就忍了忍。他遲早會是他的女婿。
莫言燚沉默一下,鄭重的說︰「希望姑父是……真明白。」
說罷,轉身離開,安凌直覺得一道冷風刮過。
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莫言燚回到練槍館,寶兒還在練習,仿佛對那冰冷致命的東西很有興趣。
見到莫言燚回來,這才笑著,擱下槍走到他身邊說︰「相信嗎,剛才我打中一次十環。」
莫言燚淡笑,說︰「下個月我會參加在巴黎會舉行的實戰射擊比賽,帶你一起去。」
寶兒眼楮亮了亮,一下子挽過莫言燚的胳膊,很開心的說︰「下個月放暑假,我可以去巴黎玩。」
莫言燚笑笑,牽過寶兒的手離開。
……
三天後。
莫言燚一早,準備送寶兒去上學。每天都是他接送寶兒上下學,單獨坐他的車子。
每個班只有十來個學生,最多的也就二十個。腦細胞不夠充足的,有再多錢,這所貴族學校也是不收的。
上了兩天學,寶兒感覺還不錯。只是人人都知道她的來頭,對她有點敬而遠之的感覺。
處處有點討好她的意思,這讓她覺得有點沒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