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芮撿起地上的破玻璃杯,下一秒對準任樂兒的臉,高聲喊道,「你們都給我滾開,再到我面前放肆,我就劃花她的臉……」
她中氣十足,樣子又野蠻,任樂兒嚇的直打哆嗦,可是蘇芮身後的那幫人可不這樣認為,這里是學校,她們不相信蘇芮會劃傷任樂兒的臉,而且就算劃傷了,對于她們來說那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反正任樂兒也不是個好東西,她們就喜歡看別人比自己差,想到這里,這幫人一步一步向蘇芮和任樂兒走去。
蘇芮見狀,心下一狠,拿起玻璃杯就朝任樂兒臉上用力劃去。
只听見任樂兒嗷的一聲慘叫,整個身子一彈,眼淚嘩啦拉的直往下掉,天啊,她一雙眼楮不可置信的望著蘇芮,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竟然敢劃傷她的臉。
天啊,這太可怕了,任樂兒臉上滿是驚恐,想要掙扎,蘇芮整個人騎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一只手高舉著厲聲說道,「讓她們都給我滾,否則,大不了我們同歸于盡,到那時候,你這張臉,就等著被我劃成女圭女圭臉吧!」
她臉上滿是憤怒,滿是仇恨,頗有一種末世梟雄的味道,惹的那幫人不敢再動,她們也和蘇芮認識這麼多年了,也深知蘇芮也不是好欺負的,惹極了,真不知道會做什麼事情。
蘇芮看這幫人都不敢再動,她一只手仍然舉著玻璃片,一只手則用力朝任樂兒的臉上揮去,只听見一記響亮的聲音,任樂兒的臉被蘇芮打了不知道多少個巴掌。
哼,敢欺負她,任樂兒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她真是個豬頭,怎麼會相信任樂兒這樣的死丫頭,一想到任樂兒對自己做的事情,蘇芮就恨的牙癢癢。
「你……蘇芮……你敢打我……」任樂兒痛的嗷嗷叫,她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蘇芮。
「打你又怎麼樣,惹極了我,殺了你都有可能,反正你不是自認為我們這樣的人是低等人嗎?既然如此,我殺了你,再自殺,有你給我陪葬有什麼不好,反正我也賺了。」蘇芮厲聲說道,她今天是豁出去了。
任樂兒看著野蠻的蘇芮,嘴巴張了又張,想要反駁什麼,卻不敢說話,發了飆的蘇芮,看上去有一種野蠻和不顧一起的感覺,她的臉還生生作痛,這個時候,她不敢去惹蘇芮。
「把照片給我拿來,否則我就劃花你的臉。」蘇芮惡狠狠的喊道。
「照片……照片不再我身上……」任樂兒撒謊,她不想把這可以威脅蘇芮的東西還給她。
「啪——」她話還沒說完,蘇芮一巴掌已經摔了過去,任樂兒被打的眼冒金星。
「听著,從現在開始,我不想听到沒有、不知道的話語,沒听到一聲,我就再你臉上劃一刀,你要不介意變成一個丑八怪,我也不介意,反正劃花你的臉就算判刑,也不會超過十年。」蘇芮死死盯著任樂兒。
任樂兒突然非常害怕,她最引以為傲的就是她這張臉,這張臉要是劃花了,她憑什麼嫁入豪門,一想到蘇芮說要把她劃成一個豬頭,她就直打哆嗦。
「別……別……我給你……照片就在我包里,你自己拿……」任樂兒指了指不遠處的包包。
蘇芮看了看離她有些稍遠的包包,她一只腿壓著任樂兒,一只手按在任樂兒身上,另一只手夠著任樂兒的包包,任樂兒眼看著蘇芮全部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拿包包上面,她一個用力,下一秒翻身將蘇芮推倒在地。
兩人同時抱在地上廝打。
蘇芮見狀,丟掉手上的那把刀,直接兩個拳頭朝向任樂兒,怦怦兩拳,打的任樂兒一陣齜牙咧嘴。她一邊打,一邊艱難的站起身來,朝著任樂兒使勁踢了兩腳。
「你膽子還挺大,你這張臉不想要了是不是?」蘇芮一只腳踩在任樂兒身上,開任樂兒的包包,果不其然,里面裝了一個信封,她打開信封……
咦,里面怎麼沒有照片?任樂兒在搞什麼鬼?
「照片呢?」蘇芮厲聲說道。
任樂兒心虛的不敢吱聲,其實她手上的有關蘇芮的不雅的照片已經全部給了媒體雜志,她當時想著只要一曝光,蘇芮就完了,所以也沒有想著要留下底片,現在手上也就只有那一張luo背的照片。不過她感覺蘇芮似乎還不知道這件事,所以就想著用手中的這張照片來報復蘇芮。
「我再問你一遍,照片呢?」蘇芮見任樂兒不說話,對著她的身子又是狠狠踢了兩腳,「你要再不說,我可就不客氣了,反正今天我惡事做的也不止這一件。」
蘇芮作勢又是要對著任樂兒踢去,她現在發起瘋來,誰也不怕,誰也不顧及。
「別別別……」任樂兒實在是被踢的怕了,她連連求饒,該死的!好疼,她疼的要死了。
「快點,我的耐性也是有限的,你再不說,我可不知道我接下來會干些什麼了。」蘇芮有些不耐煩,她其實骨子里一直帶著一絲野性,只是從小蘇老太太就管的嚴,她一直壓抑著,今天,恰巧任樂兒算是徹底將她惹毛了,大不了一了百了,蘇芮這樣想著,就越發凶狠了。
「我……我其實就只有一張照片,剩下的都被人收走了……」任樂兒趴在地上可憐兮兮的說。
「是嗎?」蘇芮低下頭問道。
「是……是的……」任樂兒連連點頭。
她話還沒說完,蘇芮對著她又是幾腳狠踢,她才不相信任樂兒的鬼話,對于任樂兒,她現在算是明白了,這個女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黑心鬼,她就不能心軟。
「啊……好痛……蘇芮……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保證,我沒騙你,不要再踢了……不要再踢了……好痛……真的好痛……」任樂兒齜牙咧嘴的叫道。
蘇芮根本不理她,她渾身上下也痛的快要散開了,而這一切都是拜任樂兒所賜,她怎麼可能放過她呢,現在她就像是個瘋子一般,踢任樂兒,讓她很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