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歐萱兒一點一點為自己處理著傷口,卻因為受傷的位置太那啥,一直上不好藥,她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一坐到椅子上,「啊!」嗚嗚她受傷的地方為什麼偏偏是屁屁啊,倒霉催的。
屋頂的南宮玄看到這一幕嘴角不自覺微微上揚。他本應該在紫宸殿處理事情,然後去陪南宮雨吃晚飯,可是一想到今天她挨打時候的樣子,他就忍不住想來看看她怎麼樣了,剛好看到這一幕。微微搖頭,他施展輕功,落地。「參見皇上。」小憐和苗二娘急忙行禮。她們因為擔心歐萱兒,所以一直在門外守著,但是歐萱兒卻不讓她們進去,沒想到竟然看到南宮玄從屋頂下來。
「你們在這里干什麼?」聲音冰冷。
「回皇上,奴婢們擔心娘娘,但是娘娘不讓我們進去伺候。」苗二娘的聲音中多了恭敬。
南宮玄頷首,「你們先去休息吧。」
「是,皇上。」苗二娘和小憐看了對方一眼,然後行禮退下。
听到開門的聲音,歐萱兒秀眉微皺,道,「都說了這點小事我自己會處理,你們听不懂人話還是怎樣?」
「看來你還挺精神的嘛,朕想,三十大板是不是太少了?」南宮玄冷冰冰的口吻響起,歐萱兒轉頭,看到來人,似有點不不爽,但轉瞬即逝。請記住戚,剛打完人就就來上演什麼深情的戲碼嗎?她歐萱兒自認沒那麼大魅力。
「皇上很空嘛?」歐萱兒非常極其之佩服自己還能這麼沉靜,要把他擱現代去,她絕對整死他,然後再進行全身消毒,哼,髒死了。
「萱妃是在責怪朕嗎?」
「難道我要對您三跪五拜,以此來感謝您‘教育’我的大恩大德嗎?」
「你相不相信就憑你這句話,朕就可以治你個犯上之罪。」
「笑話,你要想找我麻煩,我安安靜靜坐著都會出事,既然如此,我又有何懼?橫豎逃不過,還不如逞嘴上之快,心里還可以舒服一點。今天下午算你運氣好,老子心情不好,還嬌滴滴地自稱了一句臣妾,要放現在,我絕對罵的你永世不得翻身,哼。」提起這個,歐萱兒心里就憋屈啊,自稱臣妾就算了,問題是還那麼嬌滴滴的,她差點當場就吐了,雖然她歐萱兒很會見風使舵,但是這也太憋屈了。
歐萱兒的語氣不善且不敬,南宮軒心里是憤怒的,但是看到她那麼飄逸的甩著頭發,還惡狠狠的補上一句哼,南宮玄只覺得哭笑不得,這樣的她,很孩子氣。
「好了,我幫你上藥吧。」南宮玄自己都沒發現他自稱我,沒有擺皇帝的架子。聲音也不自覺地放柔。
歐萱兒挑眉,不會吧,他不生氣?皇帝不都是很的嗎?而且••••她剛剛貌似有點點過分耶,他不生氣?不對,她先在在干嘛?在關心他的感受嗎?戚,他生不生氣干她什麼事情啊,對,他生不生氣跟她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當歐萱兒正天馬行空的時候,南宮玄已經拿過她手上的藥,正在考慮要怎麼上藥。
「你先趴我身上,我先幫你上藥。」南宮玄道。
「哦。」歐萱兒傻乎乎地點頭,然後又想起了什麼,道,「沒關系沒關系,我自己來就好,不勞您大駕了。」嗚嗚要不要這麼變態啊,她傷的地方是屁屁耶,怎麼可以讓他上藥啊,雖然她平時是很喜歡開黃腔啦,但是她還是很純情,很純潔的,好不好。
南宮玄挑眉,聲音卻沒有絲毫溫度,「今天萱妃不是當著朕的面調戲別的男人嗎?現在裝純情,是不是太晚了?再說,你的身體,朕又不是第一次看。」
囧,她竟然忘了,她現在的身份是他的妃子,怎麼可能跟他沒有上的接觸啊,嗚嗚真倒霉。但她還是故作鎮定的,很淡定的說,「這不一樣的。以前那啥,是吧,是我伺候皇上不是嗎?現在,我怎麼好意思讓皇上伺候我呢,是不是,這是不敬的,我只有一個腦袋,不夠掉的。」
「那啥是哪啥啊?」南宮玄故作不解,心中有一個想法卻是更加堅定了。今晚,有意外的收獲啊。
「額就是•••就是那個,那個•••••那個滾床單了。」歐萱兒仿佛英勇就義一般說出了這句話,俏臉通紅。嗚嗚人家是真的很純情的。
「滾床單?!萱妃的見解真••••獨特。」南宮玄愈發確定他心中的想法了,這個女人,絕對不是萱妃,他從未對萱妃做過什麼,一直以來,他都把萱妃當做一個傾訴對象,而不是一個女人。但,他忽然有了逗逗這個女人的想法。
「呵呵,過獎過獎。」
「不過,朕是不會要你腦袋的,所以你放心的讓朕上藥吧。」南宮玄雲淡風輕的樣子仿佛在說,h,hello,你好,之類的話一般。
歐萱兒「••••••」南宮BT,不帶這麼BT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