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憐心痛。請記住我。落允摟著小憐,神色復雜的看著歐萱兒,其實她完全不必這麼做。
「不知姐姐可否先讓小憐起來,小憐大病未愈,一直跪著不好。」歐萱兒恭敬的說道。
「你看,姐姐竟然把這件事情忘記了。」淑妃拍了拍腦門,連連扶起小憐,溫柔地笑道,「小憐,你有一個好主子。」
「謝,謝,謝謝娘娘。」
「娘娘,她們來了。」苗二娘進來稟報。
「嗯。」歐萱兒點頭。她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對剛進來的那些宮女說道,「今日叫你們來是因為,本宮因嫉妒淑妃娘娘得蒙聖寵,故意打破淑妃娘娘最愛的茶杯,淑妃娘娘寬宏大量不跟本宮計較,但本宮痛定思痛,深覺得自己對不起淑妃娘娘,所以本宮決定給淑妃娘娘磕五十個響頭,並說五十個對不起,向淑妃娘娘請罪。本宮希望你們做個見證,也算是還淑妃娘娘一個公道。」
「妹妹,姐姐都說了不必如此,你••••」既然歐萱兒都這麼說了,她淑妃自也樂得配合。
「姐姐,是妹妹對不起你,姐姐不怪罪萱兒是姐姐寬宏大量,可是萱兒有愧,求姐姐給萱兒一個不過的機會。」
「這••••」
還未等淑妃說完話,歐萱兒便跪在淑妃面前。淑妃面露為難之色。
小憐心疼。這種情況下,落允也無法。請記住讀看看址苗二娘沉默不語。歐萱兒說得對,從某一程度上來說,這樣確實是目前對歐萱兒最有利的。不是沒考慮過南宮玄,而是今日南宮玄若是幫了歐萱兒,明日恐怕便不會是侮辱這麼簡單了。
歐萱兒的頭一點一點低了下去。曾今,她最潦倒,最困苦的時候,做過比這種事情更侮辱人的事情,現在,她怎麼可能會受不了?她不在乎的,她也不在乎南宮玄,可是,為什麼看到淑妃的吻痕,她的心里竟有種酸酸澀澀的疼,院長,萱兒好疼。
重重的在地上一磕,再起來時,額頭上是明顯的紅。歐萱兒朱唇輕啟,「姐姐,對不起。」又是一個響頭,起來時,額頭上的紅明顯加深了,「姐姐,對不起。」聲音中充滿悔恨,仿佛她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淑妃的事情一般。眼角掃到淑妃的心疼狀,歐萱兒突然覺得悲哀,生活中,到底有幾分真實幾分虛幻,每個人都在扮演自己的角色,然而,你所要扮演的角色卻是由別人來制定。若是真如此,那麼人同行尸走肉有何區別?看電視劇,電影的人還不如直接看自己的戲來的實際。
小憐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娘娘受的這些屈辱,都是因為她,都是她不好。「小憐,她一定不希望你自責。」落允在小憐耳邊安慰道。小憐直視落允,落允用眼神告訴她,萱妃娘娘最不想看到的便是她自責。她又看了看歐萱兒倔強的身影,小憐抹掉眼淚,停止了哭泣,也不再自責。她希望娘娘開心,只要娘娘喜歡,她可以做任何事。
苗二娘也是心疼,萱妃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她們。
看到南宮玄的黑眼圈,齊昱戲謔道,「玄,昨晚大戰一夜?」
南宮玄直接無視他。他想見萱兒,這幾天夜不能寐,想去找她,卻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閣主,冷孤要我安排他和歐萱兒見面。」上官艾冷冷的掃了一眼齊昱,對南宮玄說道。
南宮玄並沒有听到上官艾的話。他滿腦子都是歐萱兒。
「閣主,閣主••••」上官艾又叫了幾聲。
「怎麼了?」南宮玄回神。
「閣主,你的臉色不太好。」
「沒事。」南宮玄示意上官艾繼續說。
上官艾說道,「而且,我感覺,冷孤對我產生了懷疑。」
「什麼?」齊昱也正了臉色,「你有哪里露出什麼馬腳嗎?」
上官艾搖頭,「應該沒有。每次講話之前,我都有很謹慎的思考過。」
南宮玄蹙眉。繼而說道,「艾兒,你想辦法再次取得他的信任,齊昱,你協助。」
「是。」
「玄,我覺得這一次並沒有這麼簡單。」
「怎麼說?」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冷孤一對艾兒產生懷疑,我們就開始想辦法取消他的疑慮,像冷孤這種經常疑神疑鬼的人這種做法只會適得其反。而且,就算成功了,效果也不見得會有多好。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南宮玄撫額,他也想知道他到底怎麼了。
上官艾說道,「閣主,若是擔心歐萱兒,等會我過去看看。對了,昨天冷孤也有讓我去看看歐萱兒。」
「不用了。按照她的性子,她是不會接受的。」南宮玄漫不經心,突然他抓住了上官艾話語中的一個關鍵詞,冷孤,冷孤也看上歐萱兒了,「你剛剛說什麼?」
上官艾嘆了一口氣,說道,「閣主,冷孤要見歐萱兒,而且要我今天去看看歐萱兒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
齊昱反應過來,原來是因為歐萱兒啊!這還不簡單。他邪笑道,「玄,其實,你那麼想念歐萱兒,我有一個辦法讓你能夠正大光明的見她。」
南宮玄緊盯著齊昱,說道,「快說!」
齊昱說道,「這還不簡單。歐萱兒以夢軒的身份進宮,然後表演節目,再然後,她是以什麼身份救的小憐?」
南宮玄面露喜色,他怎麼沒想到!
「你可以封那個宮女為公主,再下嫁給落允,然後再以歐萱兒是他們兩人的媒人讓歐萱兒和你一起主持婚禮。」
「那樣一來,落允變成了駙馬。」上官艾涼涼道。
齊昱奸笑,「小艾艾,這就要看玄了。」
「現在是敵人,不代表以後也是敵人,更何況,我們還有小憐這一步棋。」南宮玄解釋道。
「這歐萱兒就有那麼大的魔力麼?這麼快就恢復正常了?」
南宮玄和上官艾果斷無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