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阪井悠二 NO.17 蕩漾的終結之曲(下)

作者 ︰ 星下王裁決者

紅蓮之火在熊熊燃燒,巨大的多頭火龍不滿的 嚎,龍尾將礙事的物體全部掀翻,最終還是逐漸化成火粉逐漸歸于虛無,無奈的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世界。

看不清身形的高大火焰巨人聚攏著自己的雙翼,緊盯著身體已經有多處被烤焦的紫羅蘭色的少年,最後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也回到了自己應該回去的地方。

兩個巨物的戰斗是極具破壞性的,地面上的水泥地面已經被高溫融化蒸發,露出了光禿禿的地面;城市里的建築也被飛射的火焰擊得破敗不堪。有些建築甚至被整個清除出了這個世界,再也不復存在的痕跡。

「吱呀——嘎——」發出這種老掉牙的時鐘響鈴般的聲音是一座殘敗的大樓,它的上半部和下半部之間只剩下一根鋼筋連接著。因為沉重的擠壓,鋼筋不時發出了聲響,最終終于要承受不住,隨著一聲「嘎吧」的響聲折斷了。

「轟隆隆~~~~」樓體的上半部分隨著傾斜的微小坡度劃了下來,重重的砸的砸在土地上,激起了一大片白煙,籠罩住了丑陋的大樓殘體。

感受著胸前那似乎隨時都可能熄滅的靈火,悠二黑乎乎的臉上不禁浮起一絲苦笑,抱起了還在昏迷的少女,緩緩說道︰「阿拉斯托爾,你果然不虧是被稱之為‘天罰神’的家伙,竟然連多頭火龍也只能靠著自身優勢和你打成平手。」

嗯,很久沒大的這麼舒服了。雷鳴般的聲音從昏迷中的少女胸前的墜子里傳了出來,听上去還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真是個不錯的對手。似乎覺得不夠,阿拉斯托爾又添了一句。

「你還真是個戰斗狂人吶,阿拉斯托爾。」悠一給出了一個中肯的評價。

確實,名為「阿里斯托爾」的紅世魔神所擅長的事物也只有打架這一個了。

你也算是不錯,以區區‘火炬’之身晉級到‘紅世魔王’這個級別,甚至還開發出了獨特的自在式,果然不是簡單的家伙。若不是變成了‘火炬’,說不定‘生前’的你也許會成就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情。就像我所說的,‘崇高之人’可以說最偉大的。

「這算是夸獎嗎?」廢物利用的將「獵人」所設置的「火炬」,全部吸入自己的體內,再分出一部分來修補破壞的不像樣子的城市。「其實,我真的沒想到‘獵人’和你之間竟然有如此大的差距,看來我的修行還不夠。」

失敗的原因是因為沒有足夠的能量支持多頭龍的存在,雖然阿拉斯托爾也不能久留與現實就是了。

恩,就當作是把,你很不錯。頭一次,阿拉斯托爾說出了夸獎的話語,還有,你打算怎樣處置引發的這一切的愚蠢的家伙?

眼眸閃過一絲厲芒,焦黃的頭發立刻隨著風倒下,壓住了眼楮。一邊褪去概念武裝,一邊隨意的回道︰「至少,決對不會讓他好好的活著。犯錯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這是世界上面沒有什麼是白白得到的東西,我一直相信‘等價交換’就是世界的真理。」

恩。輕輕地應了一聲,阿拉斯托爾就陷入了沉默,似乎悠二的話勾起了他的某種回憶,一時間竟然沒有去問悠二具體的處置方法。

城市的修復工作已經進入了尾聲。結束了城市的戰後恢復工作之後,悠二找了塊干淨平坦的地面,將懷中的少女輕輕放下。動作很輕柔,就好像懷中的少女是一個易碎的瓷女圭女圭似的,小心翼翼。當然,悠二其實也有月兌力的傾向。

雙手合十,嘴角微動,開始了詠唱。實在是消耗的有些過頭了,以至于這種中段偏下的治愈系術也不得不以詠唱來引動。

「南離的風神啊!請听從我的呼喚,聚集起那四散的治愈之風吧」

淡綠的微風之炎不知從何處吹來,出現在了本不會有任何天氣情況的封絕之中。夾著一尾輕爽的氣息,至于少年和少女之中。

有一種……回味了青春的感覺啊。嗅到了風的氣息的阿拉斯托爾緩緩地說道,能夠同時治愈人的內心和外表,真是神奇的自在法啊。悠二,你的能力越來越讓我吃驚了。日後,相信你將會為不遜色于‘螺轉的風琴’和‘耽探究求’,甚至是超越他們的偉大自在師。但是,你若一不小心走上邪路,我和夏娜必定會親自‘討伐’你。

用右手蹭了蹭自己的鼻尖,悠二微笑到︰「考慮的太多可是會變老的呢哦,對不起,我忘記其實你已經老得不行了,阿拉斯托爾。」

不知隱藏在何處的阿拉斯托爾的真身上拉下了如同瀑布般的黑線。他知道自己的話算是白說了,或者說自己的擔憂也是毫無道理的。

「恩~」就在二人閑聊的時候,昏迷中的少女發出了一聲,長長的睫毛開始顫動,看樣子就要醒過來了吧?

見得夏娜就要醒來,悠二連忙一臉正色,說道︰「吶,阿拉斯托爾,我的身份目前還是不便于直接告訴夏娜的,就拜托你幫忙保密一下仔吧?」

哧~唉呀呀~就好像听到了什麼有權的事情似的,阿拉斯托爾一下子笑出了聲,只听他用嘲諷的語氣道,你哪里有什麼身份?不過是區區的‘火炬’罷了。

悠二的臉一下子變的精彩起來。雖然知道了答應自己,不泄露自己的身份,但是這個語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算是在「回報」自己麼?看不出阿拉斯托爾也是吾輩中人啊。

就之談話的時候,少女緩緩地睜開了眼楮,神采奕奕的黑色眼眸子第一眼就清楚地看見了那張熟悉的臉龐,心中莫名的感到高興。但少女本身的性子卻不會讓少女說出什麼動人的話來,最多有些刺耳罷了。

「竟然沒什麼大事,看來你這個‘火炬’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啊。」

冰冷的話語讓少年打了個激靈,心虛地看著少女,道「啊︰夏娜,你醒過來了?真是太好了呢!」

冷眼看著這個名為「阪井悠二」的存在,夏娜略看了下四周,又開口問道︰「那個‘獵人’呢?我破壞了他的計劃,那個自大的家伙不應該這麼放過我們吧?」

「法列亞格尼啊……」用手模了模自己的鼻尖,雙眼不自覺得向下看去,正好透過夏娜破爛的衣服看到了雪白的肌膚,連忙又雙眼往上望,「他沒那個機會了。被那個好心的家伙給帶走了呢。」

「那個家伙?」腦海中回憶起了那個紫羅蘭色的家伙,不知為何,一股戰意在胸中燃起。有一種想要好好教訓那個家伙的想法,「我知道了,對了,說起來都是因為你的不小心才造成了現在的局面,所以我決定回去對你的訓練加倍!」

「啊?怎麼這樣啊?」悠二裝作吃驚地大叫道。對于夏娜的脾氣,悠二其實還是很了解的。這只是少女關心人的獨有方式而已簡單的說,就是死鴨子—嘴硬。

「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閉著眼楮,厥著小嘴會叫道。然後玉手指著悠二的鼻子︰「加倍訓練是一定的!省的我不在時你突然被別人抓走了!還有,別以為我在擔心你,我是擔心你體內的紅世密保罷了」

「知道了,知道了。」嘴角輕輕上揚,悠二覺得自己的心情還是不錯。

同一時間,這個城市的某處角落里,一個夢幻般的純男子依靠在一面牆上。他的形象很是狼狽,雪白的西服上,滿是燒焦的痕跡,石灰和他的頭發糾結在一起,那張臉也被石灰覆蓋住了大半。無神的雙眼中布滿血絲,整只右手都失去了,傷口處還在冒著白色的火苗,不時濺射出幾顆火星。

這人就是‘獵人’發列亞格尼了,卻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完了……一切都完了……瑪麗安……」嘴中喃喃自語,悔恨的眼淚從眼中滑落。

「在這里自怨自哀了嗎?」冷漠的聲音從法列亞格尼的正面傳來,隨著一陣響亮的腳步聲,那人逐漸從黑暗中顯出身形,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紫羅蘭色的英式管家燕尾服,雪白的漿洗襯衫,發亮的紫色皮鞋、以及黑色的短發和眸子,正是阪井悠二。但是,為什麼會有兩個「阪井悠二」呢?呢一個才是真的?亦或是……相同樣貌的兩個人呢?

「是你!」見到「悠二」的出現,法列亞格尼一下子撲了過去,用手臂抱住了他的大腿,哀泣道︰「為什麼?為什麼我還活著?瑪麗安已經死了,我活著還要什麼意思?讓我死了吧?殺死我吧!求你殺死我吧!」

邪魅的一笑,帶著些許殘酷的味道。輕輕一腳將「獵人」踢了出去,就好像滾地葫蘆一樣,法列亞格尼打著圈,被踢回了他之前依靠的地方。

「看看你的樣子,哪有一絲‘獵人’的模樣?和死狗的區別又有多大呢?嗯?雙手環抱著,「悠二」冷眼瞧著曾經不可一世的愚昧家伙,「你可真的不能死呢!我可是很忠誠的貫徹主人的一切願望呢!不知道,從今往後你這個‘獵人’又要怎樣存在呢?」

帶著這樣的疑問,「悠二」轉身離去了,嘴角上的邪魅笑容仍在。留下了那個不可一世,自掘墳墓的家伙,任其失神的靠在那里。

主人的意思,就是讓你在這種狀態下活著、墮落者、痛苦著……至于想自殺?我魔法使用一族的精神暗示又豈是你‘獵人’能破解的?

「悠二」的身體散發光亮,就是漫步了全身,形成了一個人形的光澤。這個光體。開始縮小,最終變成了一張15c,寬5c的卡片。卡片上畫著一個美麗的長發少女,下面則是她的名字—鏡。

最後,這張卡片也消失了夕陽的夜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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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獵人的結局就是生不如死……其實獵人沒有錯……也說不得他的錯……讓他活著就是他的懲罰……而瑪麗安為獵人而死也是她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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