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因施主,您面相昏暗似有血光,近日恐有災禍啊。
配點︰時間從今天開始
艾因有件事情想不明白。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少年他此刻正坐在位于武藏中央後艦奧多摩的a
iadust教導院的正面橋梁,從正門側面延伸下來的階梯上。眼前是之前還曾經與正純一起停留過一段時間的木橋。
正純去哪里了呢?他稍作思考,就立即想起那位俊秀如花的少年以忘記東西為由跑回了青雷亭。他最親密的下屬銀狼彌托黛拉則因為身為三河的正騎士,正陪伴著教導院的校長酒井處理之後面見三河大佬本多忠勝簽訂證書。
「那我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才突然坐在了這里呢?」
艾因輕聲咕噥了一番。然後確認到階梯最中央的下方正坐著托利,以他為中心遍布在樓梯周圍的正是三年梅組的朋友們,點藏和烏爾,四郎次郎與海蒂。然後艾因才發現,自己的身邊坐著喜美。
「好的,那麼現在就開始進行臨時的學生會兼總長聯合會議吧。」
接著,前方傳來的嘹亮的少年之聲吸引了艾因的目光。他看到了學生會書記涅申原站在托利的面前,身前的鳥居型鍵盤正不斷的敲打著。
(原來是正規會議麼?)
那一瞬間的安心讓之後的艾因感到慚愧,他早該知道這群家伙根本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遵守規律。
「本日由我涅申原提供的議題是︰如何讓葵的告白成功會議。——另外,大家隨便糊弄一下就可以了,沒有必要那麼當真的。」
蝦米啊那是!?這種東西也要拿來大聲鑼鼓的開一次總長會議麼?還是說武藏野現今的情況已經閑置到總長這個職位已經可有可無了?就算是實際情況也不要這樣拿來玩吧?
以上當然只是艾因一瞬間的腦內牢騷。他畢竟已經和眼下這些看上去十分不著調的家伙們認識十多年了,甚至可以說大家全部都是青梅竹馬般的好朋友。他當然了解這些家伙們的腦子有多麼喜歡離奇古怪的事情。
不過艾因心想著與其看著他們靜待結局,倒不如問問看身邊的美少女情況到底怎樣為好。于是他便轉頭看向了坐在自己身邊,幾乎能聞到櫻花香味的少女。
「吶,喜美。」
「嗯哼,什麼事,伊恩。」
只見喜美非常自然的將自己柔女敕雪白的小手搭在艾因手上,臉上的笑容很容易讓人想到女或者是女王。棕色的大眼楮閃著誘人的水亮光華,櫻色的唇勾勒出淡淡的笑。
面對著這樣美艷動人的美少女,艾因卻皺起了眉毛。
「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呢吧?喜美。」
「呼呼呼,怎麼會呢,伊恩。」
雖然喜美這樣說了,但艾因還是感覺到自己的寒毛豎立。少年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惡意似要向自己撲面而來。
他環顧四周,卻又感覺到惡意飄散。錯覺麼?
「吶,喜美,我怎麼感覺到有一股冷風襲來?記得去年的時候似乎真的有幽靈吧?」
「呼呼呼!怎麼會呢?」
听聲音似乎在強打精神?如果是喜美的話不該有這種情況吧?艾因還正思考著的時候,喜美已經換了話題。
「話說回來,你不是在想我那個愚弟到底是為什麼要在這里開會的嗎?呼呼呼,他那只是在揮灑自己過多的白濁液體罷了!沒有把jj插進電插座里已經不幸中的萬幸啦!」
還是覺得喜美是在找借口來逃避剛才的話題。但既然已經說到這里了,那還是听听看托利那家伙到底想干什麼好了。其實從剛才起就非常在意他們說的話了。
比如說在各種意義上都被否定過告白成功的點藏,他一邊貢獻出記載著自己多次受挫經驗的筆記本,大談「因為不小心咬到舌頭說成了「喜歡你惡心的地方」,勉強地強說下去卻變成「me喜歡you吧!?」而延伸出的穩妥性「書信作戰」。
而托利則果然又一次在否定了點藏之後,還非常流利的拿著點藏舉了一次反例。
「哎哎,果然無法很好的用語言表達出朋友那令人討厭的部分吶……老是蒙著臉,還有狗的臭味什麼的。」
「你妹啊!你這糟糕的男人!不是非常痛快的寫著呢嗎?!而且還分項目寫喲!」
點藏抓住托利的領口不停地搖晃著,托利嘿嘿的看著點藏傻笑。然後他回頭看了一眼艾因,便又揮起手來,想要讓艾因來助陣一樣。
「喲!艾因!這里有個白痴的忍者分不清狀況了!你也來出出主意吧!」
哦。被點到名字的艾因一本正經的站了起來,像要替換場景似的走到了托利的背後。點藏收手後退了一步,跟被副長說教相比,只是暴露自己各種糟糕的性癖其實根本不算什麼!
對!因為再也不想被騙子的說教搞得團團轉,最後跪在地上哭著說「教練,我想談戀愛」什麼的了!全都是騙人的!
那其實都是點藏自己的錯,艾因是不會這麼和點藏說的。在說教方面有著十足天賦的少年從來不會把騙人和說教兩個扯到一起,因為概念不一樣。今次當然也是一樣,對于托利尋求主意,艾因理所當然的用認真的神情回答。
「雖然說告白的方式也確實具有多樣性,但如果是葵的話,果然還是使用點藏的這種方式更為穩妥一點。不過大家其實都知道你的性格啦,只要表現的像是你自己的話,我想勝率可能會更高一點。」
「順帶一提,剛才舉點藏的例子真的是非常標準哦。」
喂!就算你是副長,這麼說我也會打你哦!點藏頓時怒氣滿貫,san值下降什麼的,果然會讓人弄不清事態吶。
托利可不管點藏現在發什麼瘋,他在听完艾因的建議後認真的點著頭,慢慢地思考著之後,讓筆在筆記本上馳走著。
——臉蛋長得非常合我的胃口,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下擺很短似乎能看到內褲,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臀部太過性感,曲線拔群,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我靠!這種話你都能這樣順溜的表達出來啊!還有,這和之前的對比到底算是怎麼回事啊你!」
相對于突然激動起來的點藏,坐在點藏後邊一點的烏爾彎起了作為前翼的巨大手腕,用內側的細手模著下顎,雄厚的聲音透出一絲難以置信。
「等下等下!胸部武士竟然會無視胸部寫出這樣的句子,這個很可疑哦!」
哦!大家突然一齊發出驚異聲,然後小聲的討論起來。
「喂,大家。」
唯有艾因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出聲收回了大家的視線。
「啥事?」
「我說啊,」艾因頓了一頓,「雖然在早上就已經知道了,但葵的告白對象是赫萊森吧?」
所有人都沉默了起來。數年前的赫萊森之死,反應最大的人是葵,其次就是艾因。
對于艾因來說,赫萊森簡直就像是自己的親妹妹一樣。可那次的事件最令艾因感到愧疚的是,當時唯一能夠救到赫萊森的人,也就是他,卻無法及時的向赫萊森施出援救之手。
因為靈魂不完全之物無法獲救,所以艾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赫萊森死去。
那種愧疚感,無疑是作為一根刺插進了艾因的心髒里。
如今托利這家伙卻突然打算和赫萊森告白?而且看他的樣子,還真的不是口頭上說說就算的哦?難道說……
艾因極度冷靜的打量著四周,強忍著向魔神預知未來的**,咧出了一個平常的微笑。
「竟然如此的話,我這個做大哥的總不能就這樣看著吧?」
「呼呼呼。」
喜美叉起自己那雙有著縴柔線條的美腿,用手撐起臉頰。
「說的是哦,伊恩。那麼愚弟,把最後的寄語告訴你未來的哥哥怎麼樣?」
嗯。托利認真的思考了起來,他表情從未有這麼嚴肅過,讓人不禁為之一震。
「胸部這玩意,不揉揉看的話,我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艾因頓時勃然大怒,暗道︰我靠,托利你這是自尋死路!周圍的各位也都各自吐槽「這般嚴肅的讀出上面的句子究竟是想怎樣!」
擼衣服、挽袖子。艾因做出一副要動手的凶惡勢派,托利這家伙既然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那麼作為大哥就應該有權力把這種人渣送去人道毀滅的是吧?是吧?是吧?
誰也不能阻止一個大哥(妹控?)對企圖玷污自己妹妹的人渣(?)的天罰!
「呼呼,伊恩的想法是不是太過骯髒了?」喜美依舊坐在那里,雙手撐著自己光滑的下巴,露出狐狸般的奸笑,「雖然愚弟閑寂幽雅的愛好同樣讓我感到戰栗,不過這不正表示愚弟對胸部那近乎變態的誠實追求了麼?」
「就是啊,姐姐。胸部的問題不能馬虎對待哦,就像參水老師的胸部一樣,沒模過之前真的不能想象是那麼的柔軟呢!」
哎。今天是第幾次嘆氣呢?艾因對這對笨蛋姐弟已經沒轍了,好不容易裝出來的「怒火中燒•大哥模式」也被打回了原型。而且想問的問題也沒有問出來,不,應該說他們也不知道麼?憑借一時的直覺就去做不是艾因的作風,少年實在沒辦法像這些人一樣樂觀吶。
「哦?是嗎?不過沒模過我也能知道那胸部肯定是健康的嚇人吶。」
校舍內突然傳出了聲音,回頭看去就能看到走出了兩個身影,說話的正是其中貓著背,渾身邋遢的中年人。此刻,他正一邊抽著旱煙,一邊猥瑣的笑著。
「但話說回來,都坐在這里干什麼呢?」
「開會吧?我想大概是這樣的。」
說實在的,艾因也搞不懂他們究竟在這里干些什麼。不過既然有人問了,那麼姑且用最容易蒙混過關的回答好了。
「嘛,年輕的人生真好吶。」酒井然後伸手和在座的諸位打了個招呼,又看向了艾因,「簽證已經辦了妥當了,所以馬上就出發吧?」
談到這個話題的時候,喜美立即看向了酒井身邊那個有著狼般銳利瞳孔的銀發少女,呼喚著晃動波浪卷的後發形容的後束的少女的名字。
「這樣說來,彌托黛拉也說過要陪酒井校長一起去三河的吧?」
被問到後,彌托黛拉不由得紅起了臉頰。白天的時候她有這麼說過,但那是騙人的。
「啊……那個,身為松平分家的騎士的我,是去不了三河的。」
「呼呼嗯?」這是怎麼回事呢?喜美壞笑著走向彌托黛拉,牽引著這位少女走向了前方,「也就說白天是騙人的嘍?你這說謊的?肯定當時在想什麼的事情了吧?」
「不是的!那個……我!」
可喜美卻完全不顧銀狼的反應,她細長的眸子望向了艾因。
「伊恩,你說過不能看著不理吧?」
——啊啊,有種要壞事的不祥預感。
雖然艾因腦中反射性的產生這個念頭,但有人馬上就接口道︰
「沒錯沒錯,剛剛還氣勢十足的說什麼‘我這個做大哥的總不能就這樣看著吧?’這樣帥氣的話。姐姐你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啊!」
呼呼嗯。于是喜美的臉上展現出極度危險的笑容,兀自抓住了艾因的右手。
「那麼有關愚弟的愛情告白戰,就拜托伊恩來打前鋒嘍。」
那只被抓住的右手,很自然的在喜美的帶動下,扣住了少女胸前某處嬌小的凸出處。
——大事不妙!
艾因立即變了臉色,因為他眼見著彌托黛拉瞬間變得滿臉通紅卻找不出任何一種能夠解決眼前事故的辦法來,不由得低頭認命。
……結果!
啪!
少女果不其然的賞了他一記響亮的大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