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阪井悠二 第十九章 首先開始前,要找個合適的理由

作者 ︰ 星下王裁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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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點︰這個問題到底要怎麼辦?

有些事情,對于某些人來說是難搞清楚的。並不是說理解不了這樣,而是難以去想象做了之後的結局,也沒辦法猜出前置的原因。他們只是看著,就覺得不可思議。

「武藏野的大騙子」被俘這事大概沒人知道,他月兌出的事情自然變成了一件無法被得知的事情。但是,武藏的居民們知道的事情還是有很多的,至少昨夜三河消失的事情沒辦法被遮蓋。索性居民們的工作雖然更加繁忙了起來,可是卻沒有任何一起由此引發的騷亂。

這種程度的覺悟早就有了,生在亂世就要有生在亂世的覺悟。雖說統治者們早就黎明時分就已經得到了生憐的代表所遞交的判斷,包括赫萊森的自害和武藏的移交。

武藏只能保持沉默,無論是神職人員或是政員,均都無法給出指示。因為就算想要做些什麼、想要有什麼動作,如今的武藏也沒有什麼可以明確依賴的力量。

「畢竟三河的當主是元信公啊,而且本身就是這場大破壞的制造者。武藏本身也沒什麼多嘴的余地,最強的艦體巨炮對付三征西班牙的艦隊也是沒什麼力量的吧?」

涅申原推了推眼鏡,停下了在表示框前輸入指令和操作的手。說句實話,現在的聖聯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不然就憑三河十年前陰聖聯的那一下,聖聯不把武藏弄得雞犬不寧就該偷笑了。

「啊……是嗎……是這樣啊……」

葵有氣無力的吐著魂魄,一直維持著上半身趴倒在桌子上的姿勢,一動也不動。

力氣和精神,已經被暫時的奪走了。

昨天夜里,他才明確了那具讓他心動的自動人形就是赫萊森,豁出一切跑去告白。結果好不容易趕到,卻被三征西班牙的小隊長碾在了腳下,若不是正純當時踢暈了他,只怕後來的事情就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問題了。

雖說現在的情況也好不哪去,學生會和總長聯合的權力統統被奪走——能夠救贖赫萊森的力量,一點也沒剩下。

「我想,應該還沒到那種地步吧?」

淺間用自己異色的雙瞳凝視著沮喪的武藏總長。這個不管遇到怎樣挫折和打擊都能一笑而過的笨蛋,此時卻失去了往常的顏色。這樣一來,與本家神社簽訂的那個高級契約更加不能讓他隨意使用——因為心急,所以本來不該巫女問出來的話,她也不由得逾越了。

「也許還有挽救的余地也說不定。」野挽點了點頭,手指不自主地收縮開合,「不過,如果只是我們這種等級的反抗能力的話,實在是不值一提。」

野挽自傲的拳在昨夜被評定為「太輕了」,被那個打倒了葵還說著風涼話的小隊長說沒有力度。野挽不會辯解,因為他自己也驚愕那一拳所得到的結局。可是,如果說這樣就沮喪掉的話,野挽也就不會成為野挽了。

「大危機吧……雖然這樣的亂世對于商貿確實是一等一的時代,不過商人看重的可不能只有眼前的金錢利益吶。」

四郎次郎那張滄桑的冷面孔翹起了嘴角,雙手環抱著。

「只是你們之中,究竟有多少人對這件事情是值得去做並放在首位的?」

「你在說什麼啊?次郎。」海蒂總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微微晃晃腦袋,將視線隨著晃動轉移到眾人的身上,「大家當然都是一個想法的吧?」

但是,教師中沒有一個人發言。

確實都是一個想法,「別把我卷進去」這種平凡人的想法。武藏也好,那和自己這樣的平民沒有關系。赫萊森什麼的由她去就好了,根本就辦不到吧?

「畢竟每個人應對著每個人所具有的技術和能力,看到的也只是那樣一個方面吧?既然如此,不如先看看當下的局勢如何?然後再討論下如何讓我們唯一的政治家成為友軍如何。」

從走廊方向傳進來的女聲,來自打開教室門站著的運動服打扮女教師。

「喲,你這個死女人來了啊。」

喜美她,一直拿著剪刀剪著雜志上的調查問卷。雖然來得很早,但是一直就坐在那里剪著,既不看著大家也不和大家說話,直到參水這個女教師進來為止。

「嘛,喜美今天也算是每個月最難受的日子了吧?」嘴里說著討打的話,望向了窗的方向。窗戶那邊,是偶爾有著紅色光芒向天空射出的陸港,手里攥著一沓紙,「不過考慮再多,課還是要上的嘛——寫作文如何?就寫‘我想做的事情’吧,再剩出半個小時來讓某人來讀讀什麼的。」

我勒個去!你這不是在專門找鬧心呢嗎?!

「安心啦,還有一陣子時間呢——大家可以趁著現在趕快想想。不過我估計很多人在看到這個就沒心思去想了吧?索性還是一起看完好了。」

參水她走到了講桌前點開了電視,鳥居型的表示框在一片雜亂的雪花之中逐漸映出了圖像。

首先是山丘,其次是上面排列站著的身穿三種制服的人們。

「k.、三征西班牙,以及從三河來的極東的警衛隊。外側通知的是友好的三方見面會,但是實際什麼情況也只有那些齷齪的政員們知道了。」

參水聳了聳肩,壞笑著瞟了眼剪切著雜志的喜美。女孩明明很關心的豎起了耳朵,卻裝出一副怎麼都不在乎的樣子。但那怎麼可能嘛,赫萊森也好,艾因大騙子也好,大家怎麼可能會不關系那兩個人嘛。

「只是這個見面會並不是那麼友好的啦。畢竟三河家的重臣被關押到聖聯去,能夠送還回來的也就只有神格武器‘蜻蜓切’而已。」

這麼說著的參水,臉上的笑容就只停留在嘴角了。

「但是某個耍帥過後失蹤的傻小子說要在這里登場哦。也就是說,他想做的事情已經決定了。」頓了頓,「那麼,多考慮考慮現在的‘你們想要做的事’是什麼這一點好了。」

然後,當大家把視線投射到屏幕上的時候,阿黛爾吃驚的指了指熒屏上的一角︰

「那個,不是艾因大人嗎?」

「唉?」御廣敷雙手同時伸出,食指一起搖晃著,「真的唉!小生看到艾因就在那里……哦!出現了!」

從屏幕的一角的一個人形的小黑點逐漸變大,顯露出身影的是穿著一件黑色大風衣的俊朗身影。

他重重的踩在了地上,大地隨之發出痛苦的崩裂哀鳴。

背後的海水是渾濁的,山丘之間的距離仿佛是伸手就能夠到的級別。太陽使勁爬上來的同時,巨大的藍白色畫卷張開,完全撲住了這海灣的景象。

左邊穿著紅色的西式制服和黑色的西式制服的群體驚愕的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家伙。右邊穿著黑色日式制服的人群則立即小步圍了上去。

「艾因大人,您怎麼突然來了?」

面貌可愛的女性湊了上來,她是武藏近衛隊的小隊長中的一人,也是隱秘的「騙子同好會」的會長。畢竟和年級中的其他同窗們不同,艾因每日並不忙于學業,而是在各處工作。再加上時而出現的冷酷表現,有些隱形的狂熱群體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少年冷著面跨過了分界線,這讓對面三征西班牙的家伙們臉色變得難看了許多。

「二代。」

目光注視著那個根本不會化妝的挺拔少女,她的頭發梳到後腦勺綁起,腰際掛著兩把佩刀。那一瞬間,艾因只覺得自己的目光似乎軟化了很多。

畢竟差點葬送了本多忠勝和鹿角的人,是他。

「是!」

二代發現艾因的目光死死的咬著自己,不禁臉底有點微紅起來。但她畢竟是一名戰士,戰士的直覺讓她察覺到艾因話中有話,不過她那小小的腦袋實在想不清艾因的思路。

「請先睡一會吧。」

來不及防範,甚至根本就沒想過防範的二代直愣愣的被艾因一記手刀砍中了脖頸。

「大人?!」

艾因半抱著昏迷過去的二代,將她交到小隊長的手里。

「長尾,第三特務就先交給你了。」

哎?手忙腳亂的接過自家隊長的長尾小鳩不明所以的看著少年,滿腦袋的問號。

艾因轉過身,風衣呼啦啦的響著。

「現在三河近衛隊听令,第三特務現已被我奪權,凡是三河所屬的的學院均轉听我的命令。听好了,這是一次奪權,所有責任都由我艾因•巴魯姆特交付,無須任何顧忌和猜疑,我所需的只有听令!」

听明白了沒有!

沒有回頭去看背後的三河士兵,但是三河的每一個學員們都盯著那個男人的背影。那個武藏最冷冽的男人此時已一副古傳上的魔王之姿態站在前方,心髒中的血液在沸騰著。

「——jud!」

大家深深吸了一口氣,集體向前踏進了幾步。巨大的聲音和整齊的步伐震撼著大地。

「靜听吾王之旨令!!」

長尾是第一個跪下的人,頭恭敬的低著。

接著大家都在這個帶頭的帶領下,齊刷刷的跪了一地。

「judgement!!靜听吾王之旨令!吾等乃是被吾王折服,甘願踏上不歸路之惡鬼!!」

奪權嗎?不,大概是以一次的逆反行為將自己推到一個不得不上位反對的位置上吧?閻她眨著眼楮,武藏的大騙子是何許人物她只是接觸過幾次,因此她也無法理解艾因這層行為中的深意。

從他的行動來看,這些還都是一個小鋪墊吧?也許我該在這里賣他一個人情。

「武藏的副長……也許應稱為奪權者,現在就由立花宗茂殿下將從極東、三河圈新名古屋城教導員所屬特殊預備役——本多忠勝處得來的保管之物由您代交給本多二代。」

一鞠躬,向前踏了一步,接著重復踩踏混有泥土和青草的地面,兩步、三步繼續前進。

金卷發的挺拔少年在對面和這邊的中間點停下腳步,雙手平持著蜻蜓切。

艾因知道他的意思,也明白此時自己該如何行動。

于是一擺手臂,大步踏前,

「那麼,終焉掉這亂局的大戰略就此展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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