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黨(高干) 003你給不起我一生一世

作者 ︰ 三長兩短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想存稿在存稿箱,讓自動發布的,結果自己沒注意,先把第五章發出來了,哎淚奔中,現在已經放了第三章出來,第五章等後天我會解鎖的,是我自己鎖的,哎不過,笑歸笑,事實就擺在眼前,就算是他想娶她,小七也未必有心思嫁給他。

說什麼愛的,要她說,真有一點,還沒到非他不嫁的地步,現在更好,他快要有主,她也跟著解月兌,再不用這麼子拖著,他不累,她累了。

何必呢,不能走到最後,還不如留著最美好的記憶,這樣子就一拍兩散了,從此各走天涯路,誰也不是誰的誰,誰不是離誰活不了的主。

別說她涼薄,這事兒就是這麼簡單,刀砍下來,不過就是個碗大的疤。

她慢慢地收斂起笑容,那張令人艷羨的錐子臉顯得很冷漠,「都是要結婚的人了,還是回去吧,沒準兒家里還有人在等著你,你要不走也行,明天我就搬。」

于震知道她說的可是真的,一句話也沒有胡扯,她不是那種把話說出去,又半路兒反悔的人,他知道他要是今天兒不走,那明兒這里的主人就換了人,她總不會叫他給找著的。

明明心硬,他還是努力叫著自己給軟下來,這麼多年了,除了年少那會的事兒,他還真沒對別人軟下過心腸,在部隊里一貫是鐵血紀律,說一不二的性格,在她面前,到是想小心地收著自己的脾氣,偏就是她是個倔的,總叫他軟下去的心還是硬生生地強起來。

「我走就是,你別,可千萬別從這里給搬,我走了就是——」于震慌了,真是站起身來,自個收拾著自己月兌下的衣物,往身上可是一件一件地穿回去,「小七,你別跟我置氣,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就是別跟我置氣行不?」

他壓抑著自己,把所有的火氣兒都給壓著,不想冒出來,把她給活活嚇著,聲音出奇地軟,要是這站他面前的兵兒,早就是重嗓出門,叫那幫猴仔子好好地整整自己身上的骨頭,。

可偏就是她,疼都還來不及,讓她給鬧得這心情真是跟過山車似的,一會兒高高的,一會兒又瞬間從高處落下,落得他差點兒都繃不住自己。

她到是冷笑,透著個疏離,碗里的面已經叫她給吃完了,現在把湯也喝得干干淨淨,「得,我跟你置個什麼氣呀,你是我誰呀,我犯得著跟你置氣干嘛?還不給我滾了,我這里不留人。」

「我不就是想成你的誰,是你不讓的——」她的話那是硬生生地刮著他的心,大老爺們的,鐵血的心都能叫她給刺得鮮血淋灕,「你別說,別說這麼些個傷情份的話,我听了難受,小七,你真個是沒良心的——」

「砰——」

門是給狠狠地關上的,震得牆壁都顫了顫。

小七卻是趴在那里,眼淚從眼眶里流出來,那是忍不住,卻叫她用手給狠狠地抹去,從那一天開始,她就跟自己說過,不能再哭,她伍衛國永遠都不能哭,怎麼著也得叫別人哭,怎麼能讓自己哭。

可——

她還是哭了,忍不住覺得委屈,真心是覺得委屈。

于震也委屈,他一個大老爺們的,生平第一次覺得委屈,還是今天,眼巴巴地送上門來,想用婚事激激她,她到是好的,沒一個反應,還要跟他給斷了!

斷了,沒門兒的事,這輩子,他就得糾纏著她,誰叫她惹了他,惹了他還想自己一個人風淡雲輕地退開去,沒門子的門!

照常上班。

小七跟個沒事人似的照常上班,回頭一看秦潔,見她正在包裝著花,動作也算是熟練,在這里打工幾個月,算是熟練工。

「Lsa——」見著lsa看著自己,秦潔索性地就停下手頭的活兒,把個大把的紅玫瑰往她面前一放,指著花,「要是天天有人這麼送花給我,我指定會對他說還不如折合成錢給我最好,可是怕一說出口,讓人家覺得我太銅臭,這人是不是就得裝著?」

小七笑了,這話她也覺得有幾分道理,談戀愛嘛,是得怎麼浪漫怎麼來,這要是說到結婚,還是得實打打的算講著每天的花銷,總不能是過了上半月下半月的錢沒地兒找個著落的。

「各花入各人眼,總會踫到對的那個人,你說是吧?」她就是隨便給應付著,就是心里頭有話也不願意跟秦潔來個底踫底的大揭密,「要是人家折合成錢給你,你又覺得人家太世俗了。」

「這話說的還真對,沒錯兒。」秦潔笑得樂呵呵,覺得她說的賊有道理,「對了呀,早上我來的時候接到老板娘的電話了,她說呀情牽一生那邊的花算是白送了,听說那對不結婚了。」

不結婚了?

小七正在打著結,在弄成束的花底部打個結,好看的蝴蝶結,一听這話,手里的花差點兒沒拿住,只是,她還是有些克制力,愣是沒讓秦潔注意到這個,嘴角微咧,「也不是白送,至少錢不會跑了。」

「也是,管人家結不結的,我們花店有錢收就成了。」秦潔贊同,湊近著她,「晚上有沒有什麼事,要是沒事的話,跟我去玩玩?」

她搖搖頭,什麼都沒有興趣,嘴上說道,「得,你們一幫小年輕的,我這把老骨頭可是經不起,搖壞了我可得爬不起來。」

秦潔聞言一笑,那眼楮就極差沒眯成一條線。

小七看著她青春逼人的樣子,一愣,又是迅速地反應過來,曾幾何時起,她都已經過了那個年歲好多年,如今都是二十有八,心境兒更是回不去。

那時候,她還指著跟人一生一世一雙人,孰料,這年頭到底是大尾巴狼多些,她不怪別人,怪也只怪自己,怪自個兒沒眼光,愣是叫大尾巴狼給咬上一口,咬得可狠了,這麼多年都是沒緩過來,也恐怕是這輩子都是緩不過來。

花店的老板娘一般是不來,店全交給小七打理,就是秦潔也小七作主招的打工學生,老板娘也是個能放心小七的人,店里生意也還不錯,靠著老板娘的人面,總是會有生意。

「不想做了,為什麼,你在這里都半年了。」

位于南京路上的咖啡館,有著樸素的外表,一瞅過去普普通通的,與街面上林立著的華麗店鋪一對比,有那些個不太協調,又顯得特立獨行。

外牆遠遠地瞅過去,都有點斑駁剝落了。

但推開門進去,眼前滿是紅紅的顏色,是那種有火焰一般的金紅,每個桌上,有客人的、沒有客人的,都燃著蠟。

讓人覺得有點神秘,那種金紅的牆壁。

坐上一會兒,喝一點酒,慢慢就有了想要傾听,或者傾訴的願望,兩個人會離桌子越來越近,眼楮里的柵欄一點點打開,燭光閃爍里,能看到通往心靈深處的長長的甬道。

窗邊的桌椅上坐著兩人,那是兩個女的,面對面地坐著,面對著窗子的是小七,背對著窗子是花店的老板娘,人家是四十出頭的,看她的模樣打扮也真是看不出來她都是四十出頭了,就是那兒子都是大學了,听說還是清華的。

就她一身的雪白蕾絲長裙,頭發是燙卷的,披在腦袋後面,唇瓣上著透亮的唇彩,就是喝咖啡這會兒工夫,那上頭的顏色還是完好無整,指甲整一個雪白的,水鑽鋪在上頭,亮得很,從背後瞅,絕對就能以為她就是個小年輕,當面看過來,確實是有點年份了,尤其是好個身段,沒一處不是好的,叫人真是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

她是誰?

那是人稱鄭姨娘的鄭利秋!

她的男人是誰?

還能叫她做這個稱不上好听或者又是別人嘴里有那麼艷羨上幾分的名頭兒?

誰都知道,可誰敢當面提起這個事,不過就是背地里當作茶余飯後的談資罷了。

小七面對著她,端起咖啡,試著淺啜一口,覺得那味道還是挺道地,「都半年了,時間真挺長,要不是蔓姐你說起,我還真沒想自己做了大半年了,現在想換個地方。」

她當初就說好隨時要走的,現在更是非走不可了,那個于家新任的孫女張鴦鴦,當然,她听于震說起過,那根本就是于淺淺,事兒是叫人覺得有些個離奇,可于家人認定的事,誰敢說半句?

「你這樣子真好,我還真就是羨慕你這樣的,像我,大半輩子就這麼過來了,都不知道自己過的是個什麼日子,真想跟你一樣出去走走,趁著年輕時走走。」鄭利秋說的是一臉向往,頗有點夢幻的感覺。

小七見慣了人,面前這位的事兒,她哪里可能是不清楚的,當年這位與那位的事,可是少不了她爸爸伍紅旗在中間牽線搭橋,這位可能不認識當年的伍衛國,她可是認識當年的鄭利秋。

「蔓姐,你說什麼哦,還大半輩子。」她沒空對別人家的事發表意見,就算是鄭利秋是那位的啥啥,她也不稀得說一句,何必呢,與她又沒有什麼相干的,「恐怕這是最後一次見蔓姐了,我明兒就走,東西都交給小陳弄好了。」

小陳,那是鄭利秋的秘書。

她真心想走,離開這里,挺厚臉皮的,從于震訂婚到現在取消婚禮,半個月的時間,她拖了這麼久,原想著早就離開,還是耐不住心里頭的那麼一點兒不舍,拖到了現在。

現在,她真要走了——

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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