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黨(高干) 010你給不起我一生一世

作者 ︰ 三長兩短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有沒有?

有沒有?

我爆發了,有沒有,有沒有人我鼓勵的?傷口是別人給予的恥辱,自己堅持的幻覺。

——安妮寶貝

洗澡,這是必須的工作。

伍衛國走入偌大的套房,根本沒有心情去欣賞這里的一切,這個房間,她再熟不過,星辰飯店的808號房都是一樣的裝璜,是屬于一個人,獨獨屬于這麼一個人,那個人便是人稱「葉少」的葉秉澤。

房間留給她的記憶一點也不美好,就像是爛在心里頭的果子,爛得透透的,還散發出極惡的氣味,房間里有些悶,她沒打算開空調,直接地走入浴室。

如李勝利說的一樣,里頭真是準備了東西,黑色的蕾絲,掛在浴室里頭,她走過去,用手指勾起來,發現是條裙子,往著自己身上一試,長度約到自己的臀部,大抵是什麼也遮不住的那種。

「過了十點,我還沒有回來,你就先睡吧。」

這是一張便條,放在床頭,那字寫的是龍飛鳳舞,讓伍衛國認起來很有難度,對著那便條看了好一會兒,才終于將上頭的字給譯出來。

十點?

她看了看手表,現在不就是十點?

人還沒有回來,她根本沒有理由等下去,瞅她的樣子,哪個等候著皇帝臨幸的妃子一樣,差別在于他不能皇帝,她也不是什麼勞什子妃子。

那件叫她蛋疼的蕾絲睡衣,自然是沒讓她往身上穿,簡直就是惡趣味,都打扮得跟個蘿莉一樣來了,還要她弄這個樣子,她也是有脾氣的好不。

當然,她也只是這麼想想,要真在葉少的面前擺出個款來,光給他十個膽子,他再減去十膽子,也是不成的,有種人,就是叫人心驚膽顫的主!

她以為會是一夜好眠,現實殘忍地告訴她,敵人說不回來,那只是叫她麻痹大意的引子,睡得熟熟的,也虧得她能睡得著,還睡得很死。

只是,她沒發現房里有一點氣味,那種清香的味兒,能叫房間里的空氣清新些,一眼看過去還以為就是空氣清新劑。

她就是這麼睡著的,睡得很沉,整個人蜷縮在大床里,安全感極度缺乏的姿勢,想要把自己牢牢地抱住。

可是,她覺得身上很重,重的她快透不過氣來,這還不是惟一的感覺,更多的是身子在動,被人撞動的,尤其是雙腿,怎麼也合不攏,雙腿間更像是擠著什麼東西,她試著一動,身下的動作就愈加凶狠。

「嗚嗚……」她忍不住嗚咽出聲,就算是再遲鈍,也明白此時面對著什麼。

那人卻是整個人趴在她的身上,拉過被子蓋住兩個人,還有閑心伸手撩開她散落下來的長發,湊唇啃著她的脖子,啃的很用力,「小七,舒服不?」

一听這個聲音,小七忍不住縮了縮身子,盡管鼻間聞到的全是他的氣息,也能真切地感覺到自己身上的人就是葉秉澤,她還是不太敢相信,或者不太敢相信自己有這麼背。

不回來的人回來了。

「不舒服?」葉秉澤沒有得到回答,自然是不樂意,他對她有多好,還故意地點起東西,好叫她沒有防備地睡著,睡著的人,弄真正感覺少上那麼一點,如今她一醒,得好處的還是他,他自是高興的,身下就沒有了顧忌,「小七可是學了好多,也知道縮著那里叫我開心了?」

她那是讓他給嚇的,哪里是學的,這種招式就算是會的,也不願意使在他的身上,他還不值得,一點也不,覺得四肢百骨都在疼,疼得她亂哼哼,跟條死魚一般在癱在床里,任憑著他在壓著自己。

還是疼,尤其他是的力道,咬過她的脖子還不夠,沿著個脖子的線條,往下咬過她的胸脯,這還不夠,嘴大張開,更精準地咬住那小白兔一般歡月兌的胸尖。

利齒一動,就咬下去,她更疼,額間立時滲出冷汗,她更是不敢往他的方向再看一眼,盡管這房里是漆黑一片,看不見任何的東西,僅僅感覺到他的呼吸,肌膚間相觸的燙意,還有那股子壓迫力。

她不說話,也不回應,任憑他一個人在那里自說自話,一點也不想開口,仿佛惜字如金,任由著他在身上折騰,一點反抗的意思也沒有。

不能反抗,就享受著吧。

她想著這個話,不由得想笑,又思及自己如今的處境,便是想享受一次也是件難事,她應付不來他,體力跟不上,他又太重肉(欲,不是同一條道上的螞蚱,沒必要同步。

「不說話,是不想理我?」葉秉澤問的很直接,大凡都是這樣子,當著眾人的面,也沒有一點兒不好意思的份兒,「小七,你說伍建設是不是挺知趣的,一跟我一起回來,就將你帶到我面前了?」

話這麼一听,她也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當伍建設出現的時候,她就知道葉秉澤必不會離他太遠,這兩個人,伍建設就是他的「走狗」。

她一點也不喜歡這個知趣法,隱忍著心里的懼意,試著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葉少,哎喲,你真回來了,我等的你可是幾年光景了,你這一出國,真叫人想的。「

「得,別在我面前說些個好听話。」葉少身下動得很重,這邊摟抱著人,邊把視線對著淘寶,「要不是有他,你肯定不會來見我的了,我還得多謝他是不?」

他的氣息很濃重,就是貼在她的耳邊說的話,那嘴一張,就能咬上她泛紅的耳垂。

伍衛國忍不住要躲,躲得遠遠的,至少不要再跟這個人有任何的關系,可他就像一座大山,壓得她透不過氣來,還得在那里受著,似在油鍋里炸著,怎麼也上不來。

「我家的老宅子,葉少真是送給了伍建設?」她終是要問的,「剛才他還說能把房子過戶到我名下,葉少覺得怎麼樣?」

這說話的時候,聲音听上去有些異常,像是壓制不住的聲音。

「給你就拿著,干嗎還來問,你還怕他不給?」他回答的理所當然,人已經從她的身上翻身下來,側躺在一邊,「這幾年都在哪?」

問的更自然。

她這幾年?

伍衛國真是沒有什麼可交待的,真沒有去過哪里,都是城市里走走,打份工,能把自己的日常生活支過去,她也就是滿足的,也不想著做什麼個女強人,再說了,她也沒有那個本事,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做個小事就成。

他這麼一離開,她瞬間覺得輕松許多,再沒有人壓在她的胸口,讓她喘個氣也很難,「你想听些什麼,我言無不盡。」

回答的相當于一個標準答案,先不自己傻傻的交待出去,而是等著那些自以為掌握著她的秘密的人,步步為贏,就是這種時刻都得防著的男人。

「都跟了幾個男人?」

他問的很淡定,像是在跟吃飯洗澡一樣的工作。

她回答的更淡定,「你要听真的,還是听假的?」說這話的時候,她的心都仿佛多跳了幾拍,讓他坐立難安。

「假的吧。」這是他的回答,幾乎是沒有猶豫。

她卻是讓他堵的沒話說,也只是那麼一問,誰知道這個除了是條不動聲色的毒蛇一樣,還是打破沙鍋都得問到底的主兒。

她︰「……」

兩個人的對話,無一不顯示著兩個人之間可怕的默契,比這個更可怕的是她覺得自己像是深陷在迷宮里頭,怎麼拉都拉不出來,就像是綁架了,且終身付贖金,也沒有釋放回家的一天。

「听說柳成寄找到你了?」他問。

她一怔,柳成寄,那個曾經是她心頭第一個的男人,在黑暗里硬是擠出笑臉來,明明看不到彼此的表情,她還是下意識地裝個兒,裝得個很意外的樣子,口氣更是意外,「是的呢,真叫人煩惱呢……」說到這里,她話鋒一轉,憑著感覺,面對著他,「他還想跟我結婚,你覺得怎麼樣?」

「結婚,好呀……」葉少的聲音都沒有個細微的波動,仿佛就在說明天喝粥什麼再自然不過的事,「到時,我給你送份大禮,怎麼樣?」

大禮?

都不用她仔細想,也都知道那大禮不是什麼好東西,她是腦袋壞了,才會要他的大禮,「大禮就不要了,你幾時要死了,通知我一聲,我去樂樂,這樣就成。」

「好個沒良心的。」葉少側過身,把人給摟住。

這會兒,兩個人都不著一縷,擠在一起,難免有個踫觸什麼的,葉少又是一貫不忍叫自己憋屈著的人,有了感覺便是要快馬揚鞭,撥開她想要絞在一起的雙腿,把自個兒埋進去。

那種擠進來的力道,她還是覺得疼,疼得全身都冒出冷汗,明明是疼,卻是半分不敢掙扎,張著嘴兒在那里狠狠地吸著氣,試圖緩解著那股子幾乎是戳到她心間、讓她的身子都要覺得是被劈開兩半兒的疼痛之感。

「小七,你要是結婚了,我怎麼辦?」

听听,這話說的,像是情人之間無處可去的絕望。

然而,她的心底早已經如明鏡,有些人只把你當成玩物,只準他丟棄你,不準你先抽身,你要是先抽身,他失了面子,定與你過不去。

這是她說不出口的恥辱,抹在她的身上,終身都洗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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