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黨(高干) 041誰欠了你

作者 ︰ 三長兩短

了,這叫丟的好大一個臉,找人算賬,或者是說下馬威都成,反正是都沒有做成,就讓于家這一輩中最大的于勝男給叫人抬出去,還讓人給丟入車里。

這叫做是倒了八輩子血楣了!

于震這一代中就他一個帶把的,那期望什麼也就是別提的,年少時就是個渾不拎清的主兒,長大到是去部隊,也是由著他的性子去,誰都沒給他出過主意,誰也沒有打擊過他,都由著他,于家老爺子說了,事兒越逼著,人家越不樂意做,還不如順其自然。

這順其自然是順其自然了,以前跟伍衛國在一起,于家人要是不知道,那才是件怪事,知道這件事才是正常的。

一碼一歸一碼,在一起不代表人家就得默認這樁婚事的,于是,于老爺子怒了,一聲令下,于家老大不得已把自家丈夫的一班得力干將們都許了給介紹對象的誘餌,把自個家里不爭氣的人給帶回去。

「給我躺著,你要是再想跳下去,別怪我朝你身上軋過去。」于勝男可不耐煩的,誰都不樂意跟著自家那啥的時候給人打斷了,還得帶著這麼個大麻煩。

于團長默了。

他不是不敢,是他大姐很敢。

為了避免他自個兒很可能四肢不全,他還是默默地接受吧。

「嫂子,幾時給我們介紹對象呀。」

付出勞力的兵哥哥們討要獎賞,惹去于團長的幾記瞪眼,都是臉皮挺厚的當作什麼都沒有看見,這班兄弟,他哪里可能不認識,都是特種大隊的人,他一個人哪里擋得住。

「那是自然,安排好就讓武烈通知你們。」

于勝男開著車,那架式挺好,就是速度挺快,不是一般的快,是非常快的那種。

于團長更默了,這幫人——

車子那跟飛似的狂飆,車上的人很鎮定,後頭還跟著兩輛軍用吉普,這架式,能叫人退避三舍。

于團長走了,這葉少的辦公室,小七自然還是待在那里,訕訕地想從桌子底下手腳並用地爬出來,葉少不叫她出來,兩條腿就是擋住她,不叫她出來一點。

「有沒有覺得很高興?」

葉少的一貫問法,听不出聲音的平仄來。

她樂了,仰著腦袋,瞅著他的俊臉,男人的臉,其實是不同的,不是身為男人,都是長成同個德行,于團長嘛,偏粗點;柳成寄瞅著個斯文;這位眼前的葉少到是個細膩的。

兩手搭在他的大腿處,她一臉不明白地瞅著他,「什麼很高興?」

裝無辜,這是她的拿手好戲,從小時就開始會。

但是這種裝法,也得有人配合,葉少是那個配合的人嗎?

「別跟我一臉無辜的表情,說吧,看到于團長來是不是很高興?」

顯然,葉少不是那種人,他甚至是直接點明了她,右手落在她的下巴處,手指一收,就將她的下巴箝住,黑色的眼楮瞅著她,看不出有什麼情緒。

小七覺得疼,他的力道太大,而她向來怕疼,自小就怕疼,這些年來,受的疼那不是凡凡,還是會怕疼,沒能有個免疫力什麼的,「葉少想听什麼?」

她索性這麼問過去,要說人沒有一點脾氣,那肯定是假的,讓她壓的太久,脾氣也會出來一點,這就是典型的好了傷口忘了疼,疼的時候又想起那個傷口,重復再重復。

倔強的小臉,葉少似乎是心情還不錯,至少是放開她的下巴,修/長的手指撫向她的唇瓣,動作很輕,又試圖是從她的唇瓣間探入,「跟我去法國?」

她一怔,從來沒想過出國,或者是她早就沒有出國的權利,不由一笑,眉眼全都綻開,像是朵盛開的花朵,再嬌艷不過,「你知道我不能出國。」

身上背著出境限制令的她,能出得了國才是件怪事。

「也是,我差點忘記了。」他的話很遺憾,可那語氣里半點遺憾都沒有,手拉著她起來,「小七,你說我要不要去法國?」

他問她,她順勢坐在他的腿上,兩手則勾住他的脖子,這個動作有一點不太好,就是覺得身下硌的慌,頂著自己難受且心驚,不是沒有面對這種事,而是她從來就覺得自己沒可能有習慣的一天。

她湊過唇,親吻著他的下巴,很耐心,很有誠意,丁香小/舌似滑溜的蛇信子一般舌忝過他的薄唇,眼里全是笑意,是奉承的笑意,「葉少要走嗎,我不想葉少走呢。」

小七說著話,語速很慢,說的那態勢,跟個撒嬌一樣,帶著期待。

葉秉澤卻是捏住她的臉,臉湊近她,沒有距離,「是嘛,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種想法?」他的聲音不重,氣息全落在她的臉上,瞅著她的睫毛一顫一顫,手指觸模過去。

這個動作叫小七一下子閉上眼楮,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一閉眼,她就是自己做錯了,而且沒有挽回的余地。

等她被推趴在辦公桌上時,身下壓著堅硬的文件,背後挨著堅硬的男人身體,她不由得苦笑了,有時候身體最自然的反應真是裝不了,她沒有那種本事,等待著她的就是懲罰。

裙子的腰帶給解開,不屑地被丟在地上,裙擺讓一雙大手推到腰間,細撩撩的兩腿兒垂在桌下,沒什麼力氣的樣兒,整個人都跟著後頭壓過的力道,一聳一聳地往前。

人家是怎麼個節奏,她跟著一起個節奏,隔著個薄薄的衣料,陷在文件堆里頭,那一身養的個嬌嬌女敕女敕的肉兒,硌的可疼了,疼大發去了。

「柳成寄踫過你了?」

他一手撩開落在她頸間的長發,那脖子的弧度,叫人覺得美的,便是個傾下/身,用著自個兒的利齒輕磕著那處。

說話很輕,動作可不輕,小七在下面,那是動彈不得,就她那個小力氣,在他面前著實就是個毛毛雨,誰也沒想呀,他會問起柳成寄。

她到是疼呀,眼淚可不掉,明明是疼的,可那身體到是個歡愉的,那濕意早就是泛濫開,寵著他的強勢,把自個兒的嬌花兒都奉他的面前,求著他的愉悅,求著他的寵幸。

想法與行動力,總是有那一點兒不合時宜的不太配合。

「踫過你了,像是這樣子,還是像這樣子?」

他一下重,一下輕的,就知道鼓搗著她的身子,手指掐住紅艷艷在他手里的肉坨坨,那里軟,那里女敕,那里可真叫他著迷,勒著她的腰身兒,自個兒坐下,讓人半躺在他身上,他到是不舍分毫地咬住尖挺的莓果兒,拉扯著,輕咬著。

那上頭一下子讓濕意所沾染,晶亮亮剔透透的,叫人瞅了都恨不得把自個兒的魂都奉上去,就求著那一口,能叫自個兒歡樂了就好。

她汗顏了,自個兒的身子自個兒真知道,可是逃不出他的手段去,第一個男人,真的是她第一個男人,還記得那次,她哭的嗓子都快啞了,都沒見他放手,依舊是折騰著她。

身上讓他控制著,半點不由她,染著橘色唇瓣的唇瓣兒微微地張著,從里頭逸出些胡咧咧的聲兒,不知道是疼的抱怨聲兒還是歡愉的熱烈附和聲。

她就是個矛盾體,明明極抗拒,身體早就是接受了,當了那什麼的還想立那什麼牌子的,大抵就是她!

那個呀嘲諷的笑意盈滿她的臉,索性地自個兒找不痛快去了,「是呀,就是這麼踫我的,怎麼了,不熱烈一點,還不得叫人看出來是假的?」

她這個話,那的確是找抽兒的,人嘛,什麼都能試,就是不能試著給自個兒找抽。

葉秉澤聞言,難得的笑了,他還真是不常笑,一貫是這樣子,把人從自個身上提起,自個兒還坐在皮椅里頭,褲子還好好地在他身上,就是拉鏈開了,從中冒出個嚇死人的玩意兒,那氣勢,真叫人害怕。

小七還沒有她準備,就讓他提起丟在地面,沁涼的地板早就讓冷氣弄的更涼,除了那條快要遮不住她的裙子,她等于什麼也都沒穿,與地板的親密接觸,一下子叫她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

「你知道我喜歡什麼——」他就那麼坐著,很大方的姿態,不怕自個兒叫人看光了。

那姿態,更像一種恩賜,叫人覺得諷刺。

小七嘴里頭都發苦了,目光怯怯地瞅著那個大物件兒,上頭還晶亮晶亮,那全是她的,更讓她發苦,還記得嘴巴被撐到極限的麻木感,她不敢了。

「葉少,你饒了我吧,我真、真做不來……」

適時地低頭,她果斷了。

葉少到是搖搖頭,不接受她的話,「我約了人,還有點時間,你看著辦吧。」

那就是催促,她不懂才是奇怪的事,豁出去,她閉上眼楮,有種堅決要赴死的感覺。

「國慶節,東城放假了,你帶他去玩玩。」

這是葉少換過衣物過的話,看都沒看一眼快癱軟在地的人兒,施恩說完話就出去了。

小七半靠著皮椅,嘴角溢出白色的濁物,沒動一下,待得他走出去,辦公室里只有她一人,她才快速地沖向里頭的洗手間,對著馬桶狂嘔著,再漱口,再狂吼,一直重復著,近乎自虐的動作。

明明沒有東西,她還是覺得有那麼一股子怪味,鏡子映出她的身影,小臉泛戲,頭發散亂,裙子堪堪地遮住她底下不著寸縷的身子。

東城!

東城,是叫東城嗎?

她都想不起來了。

鏡子里頭的人,兩神茫然,似乎是找不到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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