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九章今天是比武招親嗎?
這時,連炎側過身子,右手輕輕旋轉,炙火寶劍形成一個豎直的火盤,堅硬的青石地面被炙火寶劍的劍芒劃出一道又深又長的裂痕,觸目驚心。
接著,連炎的身形迅速左轉,右臂用力猛地向前一甩,暴喝一聲︰
「去」
手中炙火寶劍化作一條火龍,急速向傅樓怒噬,氣勢威猛至極,似乎沒有任何東西能阻擋得了,敢擋者即被它毀滅。
炙火寶劍的確銳不可擋,傅樓也沒有去擋,而是纏。
只見他右腕輕輕一抖,手中的五行罡天水靈劍突然柔軟如棉,猶如軟帶,化作一條水龍,一條彎曲變幻莫測的水龍。
水龍劍法,能剛能柔,剛時勢不可擋,席卷而來,如驚濤拍岸。而柔時,卻連綿不絕,被它纏上之後,扯不斷,也掙不月兌。
很快,水靈劍迎上炙火寶劍,並迅速纏繞了炙火寶劍好多圈。同時,也阻止了炙火寶劍的去勢。
連炎見狀,大驚失色,雙手手訣不斷變化,欲圖斬斷水靈劍。可是,炙火寶劍不僅斬不斷水靈劍,而且也擺月兌不了水靈劍的纏繞,在空中亂行翻騰,作困獸之斗。
更讓他心焦如焚的是,炙火寶劍的光芒開始變弱,而且越來越弱,很快就光芒消失了,看起來就像是一柄普通的寶劍。
「這柄劍煉之不易,毀了可惜。算了,還是還給你,不過,得留個小小的印記,以作罰戒。」傅樓語氣依然平淡如水,卻字字如剛,就像他的水龍劍法,剛柔兼濟。
話音剛落,他右腕一旋,水靈劍索地就回到手中。
緊接著,炙火寶劍上的光芒迅速恢復,連炎趕緊將它收了回來。
他仔細一看手中的炙火寶劍,發現劍刃兩邊各有一排細密均勻的齒痕,心痛之余,不免大驚︰「自己這柄炙火寶劍在巨錘打擊下也不曾有過一點缺痕,卻被那柄看似軟繩一樣的軟劍削成齒劍這柄軟劍是何寶物?居然如此鋒利此事應盡快向父親問問,或許他老人家知道。」
「我輸了,藍盈盈歸你了我這就告辭而去」
連炎倒也爽快,輸就是輸。而且他明白對方是留了一手,否則炙火寶劍不僅會成為齒劍,恐怕會成為一堆鐵屑。
說完,他騰空向山下縱去。隨同他一起來的火相宗弟子也一一離去。
傅樓收起水靈劍,剛起步要走。
「誰說藍盈盈歸你,小生可不同意?」
話音剛落,左側觀望台飛出一個身影,那是一名身形修長的年約三到四旬的書生,他就站在連炎剛才的位置。
這名書生長相很不錯,用氣宇不凡、文質彬彬、玉樹臨風等等好詞來形容他非常地恰當。
單論長相,傅樓不及這人,不過,傅樓安定如山的神態和深邃堅定的眼神卻不是誰都擁有。
這名書生長相雖好,但是目光閃爍不定。眼楮是靈魂之窗,無法加以外飾,亦無法欺瞞他人,由此可見此人不是善類。
「小生姓竹,名芝鄯,來自九音宗。」書生笑著作揖道。
九音宗是一個很神秘的宗派,世人對其了解不多。傅樓也只是知其名而已,不過,他也不想去了解,九音宗再神秘也不關他的事。
傅樓根本沒有理睬他,轉而對藍大先生揚聲道︰「藍前輩,今天是比武招親嗎?」他已經察覺這一切都是藍大先生的安排。
林芝鄯見傅樓連基本的禮節也不給自己,心中一陣惱怒,眼中殺機一閃而過,臉上神色依然笑著。
「不呃……都是青年才俊嘛……難得相聚,切磋……切磋而已。」藍大先生這句話明顯言不由衷,其實他就是想借傅樓的手,將這些提親的人趕走,當然他不能直接說出這句話來。
「既然這樣,想切磋的都下來吧,一起打完了好喝茶去。」傅樓向四周揚聲道。
「傅師弟好樣的」神仙宗的領隊秦焱大聲喝彩,其他三十名神仙宗弟子也跟著叫好。同樣,仙醫宗的大多數弟子也附合著。
「嗖嗖……」五個人影閃過,出現在林芝鄯後面不遠處,個個年紀都是三十到四十旬左右。很顯然,他們都是沖著藍盈盈而來,都視傅樓為攔路石,欲踢之干淨。
「小生不才,但也不會以多欺少。」林芝鄯笑道,然後轉頭對後面五人道︰「各位兄台為何站在小生的後面?你們應該站在對面去,待小生打敗了他之後,各位的對手就是小生。」
後面五個人知趣地退向兩邊,他們似乎對林芝鄯有所顧忌。
「既然這樣,就不要再多說費話,動手吧。」傅樓冷冷地道,他有些火了,自己與藍盈盈情投意合,卻半路殺出這麼幾個不知進退的家伙,真是掃興。
「爽快要的。」林芝鄯很有風度地取出一根笛子。
傅樓一見林芝鄯手中的笛子有些詫異,這根笛子的外形,與當初他在無量山禁殿下面洞的窟獲得的那根笛子一模一樣,看來那具骷髏很可能也是來自九音宗。
當時,傅樓還得到了那具骷髏的儲物袋,發現里面東西不少。
袋中有一部曲譜,上面記載的應該都是笛曲。這本笛曲很奇怪,根本不是按正常的音律來編寫,而且這本曲譜不完整,似乎還有上部。
傅樓在袋中沒有找到上部,由于沒有上部的基礎說明,因而傅樓看不懂這些音符,也就無法明白其中的含義,更不可能按照笛曲來吹奏。
而且那根笛子也很怪,所用材料很特別,似乎是用某種獸骨制作的。而且它的外形與普通笛子太不相同,普通笛子的音孔是橢圓形,而這根笛子的音孔卻是五角形的。
傅樓曾經嘗試著用普通的吹奏方式去吹這根笛子,卻發現吹來的笛音很怪,也很難听。傅樓猜測,或許是因為笛膜要求特別,又或者是吹奏方法錯了。
多次嘗試後,傅樓就沒有再去管它了。
「你若能听完小生的一首曲子而不跑開,小生二話不說,掉頭就走。不過,諒你也不敢听。」林芝鄯笑道。
「沒問題,吹吧使勁地吹吧」傅樓想都不想地道。
林芝鄯舉起笛子放在嘴唇上。
緊接著,五道人影一閃,那五名剛進場不久的‘年青才俊’又退回觀望台去了,但並未走遠,想來笛音的影響範圍並不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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