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幾近奢侈,盛況空前。
來自世界各地的記者已將結婚現場團團圍住,現場的保全則在竭力維持著秩序。
離諾安靜地蜷縮在後備箱內,無聊之際,她又一次想起了那張似曾相識的英俊面孔。
她其實不是在想那個冷得像冰塊般的男人,而是在想同這張面孔相似的那個十六歲的大男孩……
那個十六歲的大男孩,曾經答應過會來娶她,但是,整整十三年過去了,他似乎早已經在她的世界消失……
她知道幼時的諾言不可信,但是,這十三年,每一次想起彼此的誓言,她都能感覺到,他絕不會背棄他對她許下的承諾,所以,她一直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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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婚車的引擎發動。
顯然,婚禮儀式已經結束!
似乎很順利,婚車載著新郎新娘一起前往婚禮晚宴所在的酒店。
離諾蜷縮著的身子因長時間維持一個同樣的姿勢而開始麻木,這種感覺令她一點都不好受,她聒噪得想罵人。
幸好,抵達晚宴所在的酒店後沒多久,她在車的後備箱內隱隱約約听見了她妹妹的聲音,婚車應該是要駛去凌家了。
車子發動後沒多久,終于在一處燈火通明處停了下來。
片刻後,後備箱被打開。
離縴幫助著離諾自後備箱出來。
離諾的雙腿早已麻木,落地的時候身子踉蹌了一下,有些站不穩。
離縴拉著離諾躲在車後,小聲道,「你快將頭紗放下來吧,你這副鬼樣子,哪像是個新娘啊……」
的確,離諾此刻的模樣不止是狼狽,甚至有些慘不忍睹。
原本的清湯掛面發型因她額際的肆流的汗滴而雜亂不堪,鼻梁上的黑色眼鏡框更是顯眼得要命。
離縴連忙將離諾的眼鏡拿下,「你應該看得見吧?」
離諾頷首,「恩。」
離縴遂將離諾的頭紗放下,「進凌家的時候記得小心一點,別讓人看出端倪……便宜你了,我老公長得可俊了!」對于自己的新郎,離縴似乎很滿意。
離諾依舊沒有吭聲。
「少夫人……」剛剛被離縴支開的司機與保鏢開始傳來尋找離縴的呼喚聲。
離縴連忙塞了一個正方形的錫箔紙類似物到離諾的手心,「想辦法讓我老公做避孕措施……記住啊!!」
說罷,離縴躲在了車的下方,離諾則走向了那群司機與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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