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哦忘了告訴你了,其實我家少爺是女兒身,因小時候算命的說若要一生無災必當男兒所養,所以小姐從小出門都是以男兒的裝扮,時間久了所以大家都忘記了,也當小姐是男兒,不過小姐生性膽小,故此也很少有人知道。不過在自家院內時也就是以女子的樣子。
自從上次的遭遇之後,少爺醒來就好似變了個人一樣,沒有了懦弱膽小的樣子,若不是親眼見到,還真以為是假冒的。」婉兒對墨盈道。
「我帶你去房間。」
走過回廊,旁邊則是一個荷塘,中間小假山,此刻還不是荷花盛開的時節,不過荷葉卻是蒼翠,亭亭立于水中,晶瑩的晨露在荷葉上打著滾,陽光的照射,先出五彩的光芒。
荷葉下有著些色彩的魚兒,互相嬉戲,時而用身踫撞荷睫,無風搖動,露水絲珠,滾落于河中,發出「噗咚」聲響。
荷塘正中是一座石橋,曲折有形,直達對面閉門的廂房。
巧兒帶著墨盈來到房門前,逃了一間離寒月稍近的房間,便對婉兒言有事出去下。
「我相幫你把房間收拾一下,今日你剛來府上,晚些天黑記得早些回來,一面一會無人領你迷了路。」婉兒笑言。
「恩,我先對公子說聲。」墨盈沉聲道,即可轉身離去。
繞過旁邊旖旎之景,來到一片翠竹旁,碧綠翠竹依斜,有的卻是挺拔,翠竹中包裹著一間優雅的閣樓名曰︰
‘碧幽閣’
此處正是寒月的房間,而婉兒她們所居住的廂房也只有一池之差。
正當墨盈走進想敲門之時,忽然听到竹林中有一絲聲響,利用內力尋測而去,只听三根銀針直飛而出,狠狠的把剛落下的十幾片竹葉定在了一顆竹身之上。
好準的身手,想必定是哪個高人所謂,無論手法還是力道都是準確無誤。
更讓驚訝的是發出的銀針居然並無任何內力所為,墨盈順著銀針所發出的方向看去。
一個身著白衣‘男童’,清秀月兌俗的外貌,甚是迷人,很美,不知長大是否傾國。
‘男童’靜靜的站在原地,注視著剛才所釘住的竹葉,滿意的枸杞了唇角。
墨盈為此不由一愣,她從來不曾想過一個孩子居然能有這麼熟練的身手,不曾帶有任何的內力就可以把銀針如此穩、狠、準的射到飄落的葉子,如此了得的身手還是她要保護之人麼。
之前就已听說過,姑蘇寒月雖身著男裝,卻還是個大家閨秀,一個千金小姐,從來都不會武功,唯唯諾諾,甚是膽小,難道之前說她的那些情報都是假的嗎?
還是一直以來都是在掩飾自己呢,可是一個十歲的孩童就有如此的武功不是用內力,看那熟悉的手法也不像是鋼煉不久。
如此一想神色微變,此手法即使苦練有慧根之人也要幾年甚至是十幾年,幾十年,看寒月若非剛練那豈不是從出生之時便已會。
還是說真如婉兒所說,經過那次的意外突然變了個人。
想到這里眉頭不由的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