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你和韓昊然最近怎麼樣?」以希是做秘書的,最擅長察顏觀色,盡管秦桑努力的裝作很精神很開心的模樣,卻也掩不住疲憊黯然的神態。
「……」
「桑桑,你不要太傻了,韓昊然那種人不值得。」
如果在一個月前,以希這樣對她說,她還會像往常一樣繼續替易藍說好話,可現在她發現自己只能用苦笑安慰自己︰「我們很好,你不要擔心我。」
「你這話連你自己都騙不了!在你嫁給韓昊然前,我就告訴過你,他比我前任還豬狗不如,偷吃得沒有一點理直氣壯,有錢怎麼了?有錢就能隨意踐踏人的尊嚴麼?!」
「不,不是的,你放心,」秦桑搖搖頭,安慰地朝他笑笑,「他對我……很好。真的。跟我在一起以後,他沒有再亂來過。雜志報紙上寫的新聞都是假的。真的,他對我和別的女人不一樣,我是特別的。」
這麼厚顏無恥的撒謊著,連自己都覺得可笑。
她一直知道昊然的生活有多糜爛,他身邊的女人一任換過一任,卻仍有不少的女人願意投懷送抱,這就是金錢的魅力。
她已經嫁作人婦了,也不是十幾歲小孩了,婚姻是已成定局的事實。
她不想親手埋葬掉自己的婚姻。
「好吧。」以希也不拆穿她,眼角的笑容有些落寞,「唉,桑桑,我總覺得自己和你一起騎單車上學是昨天的事,想不到現在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轉眼你嫁人我離婚。」
「對啊,」秦桑由衷地笑,「在我眼里你還是和上學時一樣年輕漂亮。」
以希笑了起來,門輕微地一聲響,進來一個修長挺拔的俊朗男人。
「哥,你今天怎麼這麼早,難道是有心電感應麼。」
「昨天還在哭呢,今天就這麼活潑!」程亦炎很不平,「我曠工來陪你的!」
「哇!曠工來的!我要告訴老板听,你竟然曠工!把你的工資都扣光光!」說話到一半嘴巴已經被捂住,「跟你開玩笑呢,還當真,我今天休假,給你帶了湯補身子,不過我看你這麼精神也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