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你是真的靠自己的本事在溫氏生存下來，其實你也不過是傍了一個比我更有事的罷了吧？」
「離婚？那對你來說真的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起碼能給你帶來不菲的利益。」
「韓昊然！」秦桑忍不住動怒，「這事錯不在我一個人，你怎能將責任推得這麼干淨？」
「責任？你還知道責任麼。錯為什麼不在你，婚姻出了錯就該彼此想辦法彌補，你當初是在神明面前發過誓會守護我一生一世的。」
「……你還記得那些誓詞？我一直以為你已經忘得一干二淨。」
「秦桑，你真的是讓我心寒。我已經想了許多法子想來挽救我們的婚姻，你卻一意孤行，我對你感到心寒！」
「在你的眼里，別人就是這樣自私的？除了你自己，你還能看到什麼？」
「沒錯，我只看得到自己，難道你不是這樣？」
秦桑一時啞然，最後輕輕嘆氣︰「……韓昊然，你太讓我失望了。要是你還想要保住你現在這一切的話，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
「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以為我有那麼多的時間來勸你回心轉意嗎？」
秦桑不說話。
「秦桑，我是不是做了什麼事讓你誤會？為什麼這一次你的態度會轉變得這麼大，你說出來讓我听，我不想讓我們有誤會……」
「遺囑。」她本來想要給彼此留一點余地，如此想來也不用。
「什麼？」
秦桑抬起臉，眼楮盯著他︰「你娶我是為了遺囑。」
她第一次看到他臉上出現那種驚駭震驚的神情，好半晌，好緩過神來︰「你胡說什麼！」
「結婚未滿三年就離婚，所有的遺囑你都將得不到。」
「秦桑，等等。」他努力晃了晃腦袋，讓自己的思緒更加清楚，不敢相信地望著她，「你怎麼會知道的？」
「從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了。」
韓昊然沉默了，半晌，突然抬頭說︰「你的意思是……在你說出要離婚之前，你就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她不再看她，轉身就離開，留下失神的韓昊然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