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知道秦桑對自己是特別,也從來不介意以這樣誤解的方式繼續下去。
可是在今晚她給他的感覺,似乎對他的職業開始感到敏感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可是在身後的人兒根本不了解他的想法,努力地釋懷著。
「我以前跟媽媽學過按背,要不要幫你按一下?」
在孤兒院時,只要媽媽勞累了一天,她都會幫媽媽按背。
溫琛藍點點頭,秦桑去客廳外面搬了張小凳子進來,坐好後,將衣服袖子折到了胳膊上。
溫琛藍趴在水里,兩只手撐在浴缸邊上,眼楮望著她︰
「你剛才說要替我贖身,為什麼?」
「呃……」秦桑扭開微微泛紅的臉,結巴道︰「我不想讓你接客了……」
「為什麼?」
「……」因為她想要讓他不再屬于那麼多人,貪心的只想他屬于她一個人。
「你很在意我的心情嗎?」
「嗯。」
「就算贖身費要你全部的家當,你也願意嗎?」
「嗯。」
終于,再也把持不住,溫琛藍將她抱進浴缸坐在自己身上,激烈地吻著她。
秦桑被他吻著,感覺他的動作有些不如平常溫柔,也不在意,伸手抱住他。
如果不是一直依附著韓昊然而活……
如果不是這樣愚昧無知的一直待在他身邊……
如果她能聰明一些……
這一切都會變得更好一點了吧?
這樣活在社會最底層的自己,有什麼本事可以和溫琛藍在一起?
她有什麼資格可以替他贖身?
有什麼資格埋怨給他帶來忙碌的客人?
對秦桑來說,最難受哀傷的無非于是此刻無能的自己了。
但是這一切並不是最糟蹋的。
真正的噩夢,發生在她鼓起勇氣告訴溫琛藍懷孕了之後。
房間依然靜悄悄,窗簾被緊緊拉上,月光都透不進來。
一層層的衣服落下,落在光滑的地面上。
秦桑抓著桌子,站不穩的身子有些搖搖欲墜,身體開始發熱潮濕。
桌子在承受一次次重大的撞擊中搖晃起來。
溫琛藍從後面含住她的耳朵,聲音性感而沙啞︰「叫出來。」
伴著這溫和的聲音,隨即是更加無法承受的撞擊,秦桑忍不住,哼唧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