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琛轉過身，眯了眯眸子，淡淡地看了一眼月容，「是不是你查到了一些什麼？」
「回王爺，屬下是查到了一些事情，媚兒姑娘死了之後屬下多次偷偷地潛入其房間，您知道屬下在那里看到誰了嗎？」月容望著慕容琛的眼神變得有些神秘，他不禁皺了皺眉，示意月容繼續將下去，「屬下看到一個人，那個人的身影跟側妃娘娘極為相似，而且那個人的身手矯捷。」
「你是說？」慕容琛不禁皺眉，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月容微微愣了一下，隨即說道︰「屬下不敢懷疑側妃娘娘，所以屬下到現在才將心里的疑惑出來。」
「繼續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慕容琛緊緊地握著拳頭，又松了下來，又緊緊地握著，指尖嵌入肉里一點感覺也沒有。
「屬下遵命！」月容轉身，縱身一躍，消失在朦朧的夜色中。
「出來吧！」慕容琛對著空氣淡淡地說道，隨即身後一個白色的人影一閃，花無雪如風般的身形落在他身邊，唇角浮現出一絲譏誚，「琛，認識你這麼久，從來沒見過你這個樣子。」
「無雪，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是我給了她希望，又讓她失望。」慕容琛自嘲了笑了笑，腦海里滿是蘇皖凌帶笑的容顏，他依稀記得那天在山谷里，滿山遍野的野菊花。
他和她手牽著手走在花叢中，她將他們十指相扣的手拿起來，笑吟吟地問道︰「知道這樣牽手代表什麼嗎？」
「什麼？」她寵溺地笑著反問。
「這是十指相扣，相伴到老。」她微笑著，心中卻是一陣痛意蔓延。
「丫頭，這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他刮了一下她的鼻梁，淺笑著說道。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子若不從，將之拖走。」她調皮地吐了吐舌頭，笑眯眯地望著他。
……
她不是蘇皖凌，她只是蘇小沫，以前不管發生過什麼都與她無關的。金褐色的眼眸里閃過一抹淡淡的憂傷，卻又有些無可奈何，慕容琛側過臉看了一眼花無雪，唇角勾出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