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讓他進來吧。」煙剎睜開眼說道。
「是。」阿奴應了聲,回轉身走到殿門前向門外喊了聲,就轉回身走回煙剎身邊。
「司徒浩見過娘娘。」司徒浩微低下頭,彎腰正準備行禮時,已經被正半依在美人榻上的煙剎止住。
「不必多禮了。」煙剎說道。
「是。」
司徒浩站直身子看向煙剎略有些皺眉的說道︰「你按時吃我給你配的藥了嗎?」
「嗯,都吃了。」煙剎並不介意司徒浩不用敬語,其實這樣更好些。
「把手伸出來。」司徒浩上前,坐到阿奴已經為他搬來的紅木椅子上,離煙剎很近的位置說道。
煙剎很是配合的伸出右手,露出右手腕到司徒浩的面前,司徒浩也未猶豫就直接伸手替她把脈。
「那藥還是先停下吧,你的身子寒已經不合適用那藥了。」司徒浩把完脈,收回自己的手對著煙剎說道。
「那孩子改沒事吧?」煙剎有些緊張的問著司徒浩,當初用那藥時司徒浩就已經向她說明那藥屬寒性有可能會有副作用,只是沒想到才用了半月就會出現副面效果。
「只要,停了那藥我再重調些溫補的藥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司徒浩看著煙剎手不由主自的輕撫上那平坦的月復部時的動作,眼神黯然下來。
但很快就又轉為正常的目光,對著煙剎說道︰「你要的藥,我已經配好。」
「是嗎?給我吧。」煙剎水眸閃了閃,對司徒浩說道。
「你……確定?」司徒浩直視著煙剎問道。
「已經到現在了,你認為我還有什麼路可退嗎?」煙剎眼中一閃而過的傷感卻被司徒浩看在眼里。
「給我吧,只是你能確定那藥不會傷著我的孩子嗎?」煙剎問道。
「只要在用藥後七天內服了解藥就會無事,如果過了七天那藥便會毒性多散全身,後果不用我說你應該也會猜到。」司徒浩說道。
「七天,應該夠了吧。」煙剎有些失神的說道。
「如果能不用上那藥是最好。」司徒浩試著說服煙剎。
「希望吧。」煙剎淡然一笑,她心里其實也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