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為何那穩婆要如此幫我,但是,我想她是出于好意。而我因為恨榮妃便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這份莫名的好意。」
太後說到這兒停下看了看桀傲昭說道︰「那個被掉了包的嬰孩子就是你,昭兒。」
桀傲昭表情淡淡,並未做任何回答,只是那冷藏在眼底的殺意一閃而過,卻被正看向他的煙剎抓住。
「既然已經有人幫你爭到了,你想要的東西為何你還要背棄父皇與人私通,最後卻把這罪名定到了榮妃的頭上。」桀傲昭冷聲問道。
「昭兒,我不知道你是從何處知道這些事,但是,最後卻是榮妃心甘情願認得罪。」太後傷感的說道。
「哼,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難道母後還要為當年不恥之事尋找借口嗎?」桀傲昭諷刺的語氣激怒了煙剎,她抬起頭瞪著桀傲昭斥責道︰「你沒有權力這麼說姑姑,自古以來男人都要求自己的妻子刻守本份以夫為天,一心一意只為一個男人。可男人又是怎麼做的,可以三妻四妾可以花天酒地。當男人抱著別的女人時,可有想過獨守空房的結發妻子?為何男人變了心就是本該如此?為何女人變了心就要受一輩子的譴責受人唾棄?這樣公平嗎?女人也有尋找屬于自己真愛的權力!」
桀傲昭一直都知道,他面前的女人是不同的,可是,當她口口聲聲說著女人也有尋找屬于自己真愛的權力時,他的心開始變冷變硬,他上前伸出右手掐住煙剎的下巴使她的臉直面向他,他低下頭兩人之間的距離是那麼的近。
對方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可這樣的曖昧動作卻出現的不太合適。
「你是在抱怨朕冷落了你嗎?皇後?」桀傲昭邪笑的問道。
「齷齪!」煙剎恨聲說道,然後甩掉桀傲昭的右手,頭看向別處。
「齷齪嗎?」桀傲昭直起身說道︰「不如,讓我們的母後,繼續把後來的事講完。」然後坐到旁邊的紅木椅上那輕松的樣子,像在听一件有趣逗笑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