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平原菜刀幫!
就是乾哥這一噴,小妖女和張筱妍才意識到乾哥沒有睡覺,兩個小美女趕緊來到客廳的餐桌前,看到乾哥正在低著頭吃包子,小妖女叉著腰說道︰「你怎麼回事啊你,你怎麼偷听我們說話啊你!?」
乾哥頓時被包子噎住了,這小妖女也太不講理了吧,剛才她們兩個編排自己自己還沒說呢,真是惡人先告狀啊!乾哥嘴里想爭辯又不知道怎麼爭辯,說了半天的「你……你……我……我……」的,也沒說出什麼話來。讀看看
「怎麼樣,沒話說了吧!」小妖女看乾哥說不出話來,就像凱旋歸來的小母雞似的挺了挺顫巍巍的胸脯。
「呵呵,行了小萱姐姐,別和他一般見識,咱趕緊吃早點,要不然一會兒都被他吃光了……」張筱妍勸道,不過張筱妍這勸的話听在乾哥的耳里怎麼覺得有一種煽風點火的味呢!
「嘿嘿,你還別說筱妍妹妹,這早晨跑跑步胃口還好了呢,我現在就有點餓了!快點來,咱趕緊吃……」小妖女說著趕緊拉著張筱妍親熱的坐在了餐桌前把乾哥跟前的油條包子搶了過來。
乾哥一看這兩女的架勢是結成同盟了,頓時感覺到張筱妍這個女人的不一般,竟然這麼快就把小妖女給洗腦策反了,那自己還在這兒呆坐著干嘛啊,惹不起還躲不起嘛,還是趕緊撤去睡覺去吧,要不然一會兒還指不定怎麼折騰自己呢,于是乾哥悄悄的回到自己的臥室睡大覺去了,而小妖女和張筱妍仍在餐桌前吃著油條探討著女人的那點事呢,又是化妝品又是衣服的,真是那叫一個相見恨晚啊!
此時的平原市的一個小酒館里的一個包間里,四個人圍在一個桌子前正喝著小酒聊著家常,這四個人中的其中兩個就是歐陽誠派回來打听菜刀幫底細的忠義堂的兄弟,只見四個人觥籌交錯著,喝了一杯接一杯,其實這場酒是另兩個人給他們倆接風洗塵的,幾個人以前都是在平原的道上混的,大大小小也都是個人物,後來犯了點事其中的兩個說是去海港打工避避風頭,實際上則是在海港加入了忠義堂,留下的兩個小弟仍然在平原的地界上小打小鬧著。請記住我
「大哥,二哥,這次你們兩人就別走了,哥們幾個自從你們倆走了之後可憋屈壞了!想想咱當年的風采,哎……不提了,喝酒……」其中的一個人舉起酒杯對那兩個忠義堂兄弟說道。
「呵呵,老四,怎麼回事啊到底?是不是遇到什麼難處了?」被稱作大哥的忠義堂兄弟听出老四話中有話放下酒杯問道。
「哎,大哥啊,都說好漢不提當年勇,可是能不提嘛,想當年咱哥四個闖蕩平原南街的時候,誰不知道咱呢,不是吹的,在平原的道上誰提起咱哥四個都得豎起大拇指!可是現在呢,現在自從你和二哥走後,哥們慫了,都他娘的慫到家了!」老四也放下酒杯說道。
「是不是誰欺負你了四兒?告訴哥,哥替你收拾他去!」被叫做三哥的忠義堂兄弟問道。
「什麼欺負不欺負的二哥,過日子就是混唄,可是現在咱混不了了,都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現在的崽子們可不像咱當年那麼講究了,是他娘的什麼卑鄙齷齪的不過你他可以欺負你老婆孩子啊,到頭來你還得服軟當孫子!」老三一杯酒下肚嘆息道。
「是,現在這些小年輕是不講究了,他們不是混子是流氓,混子是講道義的,雖然也天天打打殺殺的,但從來沒干過傷天害理的事,都個頂個的是條漢子!但是現在的小流氓是刨絕戶墳踹寡婦門是什麼缺德干什麼!」被叫做大哥的忠義堂兄弟說道。
「大哥,你是不知道啊,現在咱平原市那些以前在道上赫赫有名的江湖人物都不行了,現在改朝換代了,咱是不怕死,咱也狠,可是人家不給你玩狠的,人家給你老婆孩子和你的家人玩狠的,你能有什麼辦法!沒辦法,只能憋屈著認熊!」四兒感慨道。
「我听說咱平原市現在有一個叫什麼菜刀幫的風頭挺勝的四兒?」被稱作二哥的忠義堂兄弟問道。
「還說呢!我們說的就是這群崽子!他娘的這群忒不是東西了!天天干缺德的事!以前咱市道上的幾號人物都被他們欺負下去了,多數都是因為家人的原因退出江湖洗手不干了!」一提到菜刀幫小三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道。
「這群小兔崽子還真那麼毒嗎?」被叫做大哥的忠義堂兄弟問道。
「大哥,你這話還真說對了,要論耍狠他們比不得我們,但是要論毒,咱還真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那可真是一個陰毒!別的不說就說他們的老大李大頭,那小子簡直是喪盡天良了,缺德事簡直讓他做盡了!」四兒喝了杯酒說道。
「奧?到底怎麼回事啊?」被稱作老大的忠義堂兄弟問道。
「哎,要說這菜刀幫啊,是最近一年多才砍出名聲的,主要是他們把市里道上的那幾個大佬一拿下,其他的人也沒有多少叫板的,再說了道上的人都知道這幫子人陰狠,輕易的也不去惹他們,他們的老大因為頭比較大被道上的人稱作李大頭,菜刀幫有二三百個兄弟吧,群毆的時候都拿著菜刀,上去就砍,也都是狠角,但是更陰,只要打不過了就去找人家家人開刀,尤其是這個李大頭最不是東西了,這自從稱霸平原市的黑道之後,整天讓他這幫小弟兄上街給他找美女去,而且還得是處,只要找到了晚上就去搶來弄上床玩兩天,最近一段時間咱市有點姿色的女孩子被他糟蹋的可不少!這也不傻他找的都是窮苦老百姓家的閨女,玩完了給兩個錢就算了,要是她們的父母報警的話,第二天不是爹被砍了就是女兒被毀容了,毒的很!」三兒喝了滿滿一杯酒娓娓道來。
「這他娘的還是人嘛!簡直就是個畜生!」被稱作老大的忠義堂兄弟听完三兒的話之後一仰頭一杯酒下肚狠狠的一拍桌子罵道。
「呵呵,你也別氣大哥,最近听說這群崽子們吃了一次大虧,傷了不少兄弟……」四兒看著氣急敗壞的大哥趕緊微笑著勸道。
「奧……到底怎麼回事?」被稱作二哥的忠義堂兄弟問道,其實他早就猜到了,一定是他們忠義堂的李虎山干的,但還是求證道。
「呵呵,這事別說說了大哥,听著就來勁!現在在咱平原的道上都傳遍了,人人听了無不喊好……事情發生在昨天晚上,話說這李大頭又看中了一個小姑娘,說是要把人家弄上床,人家害怕把他爹從海港叫回來了,他爹是個殘疾人,斷了條胳膊,听說以前是當兵的,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在老山前線的時候為了救戰友胳膊被炸飛了,這次陪他一起來的還有兩個年輕人,開著豐田霸道SUV來的,人家當時就發現菜刀幫這群蹲點的崽子了,但是人家沒逃也沒躲,直接在院子里迎戰!」三兒喝了口酒就像講評書似的津津有味的說了起來。
「更絕的是,人家那兩個年輕人只有一個站在院子里,另一個在屋里保護那姑娘和她的家人,好家伙,一個人赤手空拳對二十多個手持菜刀的小混混,這是何等的氣魄!據後來跑回來被砍傷的菜刀幫的一個小混混說,當時他們二十多個人圍著那人砍,都不知道砍了多少刀了,那人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好肉了,但就是瞪著雙眼咬著牙一聲沒哼,奪過一把菜刀就砍,據那姑娘的鄰居們說,那天晚上整個村子的狗都在狂叫,靜靜的夜里不斷傳來哭爹喊娘的哀嚎聲,二十多個小混混硬是被那一人砍得滿街亂跑,後來警察去那小姑娘家調查取證,據說都沒人敢往那院子里進,血凝固成烏黑暗紅厚厚的一層,院子里像鋪了紅地毯一般,看著就人!見過狠的,也見過不要命的餓,但就是沒見過這麼狠的,這麼不要命的!」三兒喝了口酒繼續興致勃勃的說道。
「呵呵,四兒,最絕的你還沒說,我可是听說了,那哥們當時和一個菜刀幫的崽子對砍,一人砍一刀,看誰先死,那家伙是怎不要命,據說菜刀幫的那崽子先上來還挺狠,人家砍他一刀他砍那哥們一刀,但是不同的是,人家咬著牙被砍了那麼多刀硬是哼都沒哼一聲,而那崽子被砍一刀就一陣哀嚎,後來兩人足足砍了八刀,那崽子終于慫了,扔下刀就跑,他知道自己再不跑再砍下去不是自己被砍死,就是自己成了殺人犯被槍斃,他玩不起了!那崽子進了醫院之後,據說有菜刀幫的人去看他,他說什麼都不干了!不敢了,怕了,真怕了……」三兒繼續說道,一邊說一邊嘖嘖有聲的感嘆。
兩個忠義堂兄弟听到這兒算是听明白了,昨晚砍傷李虎山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們正在調查的李大頭的菜刀幫,冤有頭債有主,這回知道是誰砍的了就好辦了,兩名忠義堂兄弟對視一眼一杯酒一仰頭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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