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邊。」正當陳當走投無路的時候,從一個隱蔽胡同里探出個人的半身來,正向他招手。
什麼也來不及問,跟著他就跑。
只見他七拐八拐,就把人群甩掉了。陳少天正要感謝他,他卻先開口了,說︰「想買智腦嗎?最新型的。」
最新型?陳少天笑了,看看他的樣子,一個水貨小販的樣子,好笑道︰「幾型啊?」
「拾型。」
陳少天原本以為他就是個盜賣黑貨的小販,最多不過壹型,突然听到是拾型,這可是比武者酒吧里的還高級,嚇了一大跳,忙問道︰「多,多少?」
「拾型。」小販怕他誤會,還用手交叉了個「十」字。不,此時在陳少天心里他哪里還會是小販,絕對是大盜。
「多少錢?」有錯誤沒錯過,智腦帶給陳少天的好處,哪怕現在有人對他說這台智腦是搶來的,他也是照買不誤。
「一百萬。」
「好!明天同一時間,還是這里。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陳少天立即拍板,現在他只是一門心思買下它。更何況錢現在對他來說只是在股市上轉幾圈的游戲,所以他根本不擔心錢的問題。
告別了小販,陳少天再沒有逛的意思,反正他想逛也逛不了了,因為整個會場的人都在找他。不知是誰干的,竟連記者也趕來了。陳少天只探了下頭,隨便買了個帽子,用帽子一擋,人立即就逃出了電子市場。
離開電子市場,他沒有回家,而是直奔股市而去。雖然錢對他不再成為問題,但是關鍵是他本錢少,時間又短。而其它的錢都是那道士的,陳少天雖然不是聖人,但是人家都把玉簽借給他了,他是無論如何都不好意思用他的錢的。也不是他不想讓自己輕松些,和小販多訂些時日,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會人家會不會等他,如果被別人買去了,他不虧大了。這種高科技產品可是有錢也買不到的。
當陳少天到達股票交易處的時候,里面已經早早來了不少人。有人正在打地鋪,這是最痴迷的玩家。陳少天當然不用打地鋪了,因為他已經月兌離了散戶的行列。交易所里也便有了他的個人居處。不要以為交易所會吃虧,光大戶們每次的佣金就夠他們偷笑,更何況服務好小費也不少。關鍵還是在賺回頭客,因為現在交易所太多了,競爭激烈啊。
陳少天沒有叫客房服務,一個人總是很安靜,既不會為賺了大笑,也不會為賠了痛哭流泣,他又是生人。這樣的人當然受經營方關注。不過這也顯示出他們的素質來了,他們確實做到了以不干擾客人為第一要務。雖然陳少天還是發覺關注的目光因此多了許多,但是那只不過是無傷大雅的謹慎,並沒有干擾到他。關上房門,這里似乎又成了個與世隔絕的地方。
陳少天現在雖然本錢比以前足了,但是所需也因此整整漲了十倍,這可不是個小數字,時間又只剩下一天了。即使他這外行也知道不可能只靠一支股票,但是這一次運氣並沒有站在他那一邊。無論是卦相,還是透視眼,他都找不到另一支漲浮不正常的股票,而正常的股票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近期贏利的。
這時候陳少天便有了搏一把的想法,即使輸了也不會有多大的損失。
「叮咚-」門鈴響起。陳少天邊收玉簽邊苦笑道︰「哎!真是不經夸,剛剛夸過,這便來了。你來也沒用,我根本就沒有小費給你。」雖然這樣說,陳少天還是去打開房門。
開門一看,那人一身西裝筆挺,鼻子上的金絲眼鏡明晃晃的。「你是?」他不會是服務生,陳少天又不認識他,不禁疑問道。
「哦!鄙姓齊。」他說著,根本就不等陳少天邀請,便走了進來,用詞很謙虛,但是語氣卻很自傲,仿佛他的到來,立即令這里蓬蔽生輝似的。
「你到底是誰?好像我並不認識你。」驚訝一過,陳少天便很冷靜的問道,語氣里的逐客之意分外明顯。
那人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會受到這樣的待遇。但也只是一下,他不僅不氣,反而笑著坐了下來,說︰「我是海洋貿易總公司董事長助理秘書齊民聲。」
海洋貿易?這讓陳少天面色一緊,心想︰他們來干什麼?查到我了?應該是。哎!我應該用假名字的。不過查到又怎樣,光許你們放火,難道我挑下燈也不行。別人怕你們,我可不怕。這樣一想,陳少天的臉色又舒緩了許多。
陳少天臉色的變化全都落入齊民聲的眼中,畢竟他就是靠這個吃飯的。在他看來對方已經是打退堂鼓了,接下來只要他再加把力就好了。「我們公司知道陳先生在炒我們公司的股票,我們公司願意把陳先生的本錢還給你,希望陳先生就此放手。」
「不可能。」陳少天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如果對方願意以現在市價買下他手中的股票,他也許會考慮一下。當然也僅僅是考慮,畢竟拾型的智腦吸引力更大。更何況對方這讓陳少天明顯賠本的建議。不算這些天的消耗,拿了本錢就離開,那他還來這干什麼,干脆在家不出來豈不更好。
「陳先生,你要考慮清楚,你的運氣不可能會一直這麼好的。」陳少天的拒絕讓他想不到,情急之下表現的惱羞成怒。
陳少天根本不再理他,徑直走到門前,一伸手道︰「請吧!」
「你……」齊民聲站起來,什麼也說不出,什麼也不說了,怒沖沖便離開。
對方這麼容易就離開,陳少天反而不習慣了,愣了會兒,自言自語道︰「他到底來干什麼?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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