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朝廷是不急,以現在人類對宇宙的狹隘認知,十個古武高手已經足夠了,足夠讓宇宙飛船去探險了。
足夠就好,再多就危險了。
「俠以武犯禁」,別人可以不考慮,但是掌權者卻必須考慮,所以他們才會在他們和特種部隊上傳播古武,當然長壽也是原因,但是傳給特種兵卻不是。而是為了可控,為了政府擁有可控的力量。
這是任何成熟的政府都會做的事,無有例外。
只是國家不急,卻免不了有人要急。高端古武接觸不到,低端的利潤又太低。
民用能源才多少利潤,怎麼能和宇宙飛船比。
人都是有野心的。商人更是追逐利潤的野心家。
不僅僅是溥杰人,只要是知道能礦的,沒有人不想擁有自己的古武者。只是溥杰人率先行動了罷了。
不,也不是率先,至少那個擁有了血紅能礦的又少比他行動的要早,只是還沒出什麼成果。
陳少天的出現,讓溥杰人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用傳承丹制造更多的古武者?
不,他的下一步是挖掘陳少天的潛力。至少他要知道這樣的制造合不合算。
傳承丹雖不是不可再生資源,但是也極難得到。總不能讓現有的古武者全都去藥浴,制出傳承丹吧?
別忘了,這傳承丹可是有成功率的,並不一定都能成功。如果失敗了,古武者再死了。這顯然是得不償失的,沒人會做。
與其這樣,還不如讓他們活著,升級,升到更高級,以發揮更大的作用。
古武者是制造出來了。現在就看這制造出來的古武者到底能不能發揮應有的作用。
不過那必然要交給外人的傳承丹,只為那一億,也要發揮作用。
「轟-」
「嗚,嗚-」
爆炸聲,警鈴響起。
「怎麼回事?哪里發生爆炸?」
「少董,是工作車間。」
「什麼?那兒怎麼會發生爆炸?」溥杰人生氣道,「他呢?他怎麼樣?他逃出來沒有?」
「沒有。」秘書搖搖頭。
爆炸聲很大,這是個大事故,就連溥戈登也驚動了。「這是怎麼回事?」屋子里全是溥家的人。
溥杰人紅著眼。「一定是你。你一定是嫉妒我成功了,所以你才派人引爆了炸彈。」他直接撲向溥承乾,直指他為凶手。
「快,先拉開他們,這像什麼樣子。」對兩個孫子在自己面前大打出手,溥戈登很是不滿。
「你胡說,我沒有!」這麼大的事故,傻子才承認。溥承乾邊整自己的衣服邊說,「就不能是你沒管理好,發生的意外?」
「你放屁,工作車間里任何現代化的東西都沒有,怎麼可能會爆炸?你不要告訴我桌子、刀子會爆炸︰」
「能礦呢?對了,就是能礦,那麼大的能量,不小心,轟-」
大哥的無知,就連溥家唯一的女性溥碌露都听不下去了。「大哥,能礦是不會爆炸的。」
「為什麼不會?小妹,你可不能這麼偏心,你大哥可是一直很疼你的。」
「來人,把他帶出去。」出生在能源家族,既然不知道任何空氣都是能礦的惰性氣體,溥戈登都看不下去了。
「我不走,爺爺。你總是趕我走,我做錯什麼了?」
錯得連常識都不知,也難怪他的親爺爺都沒有讓他打理公司的意思。
這時,公司的保安部長光頭雷我走了進來。
在別的公司,保安部也許是可有可無的部門,最多抓抓小偷,但是在真正的大公司,保安部才是公司的心月復。他們甚至有殺人權。所以他走進了這只有溥家人的會議,沒人對此有什麼不滿。
「有結果了?」溥承乾問道。
「還沒有。火勢太大,我們沒有辦法進去。不過我們發現了這個。」他舉起一個受爆炸而燒化的塑料器具,以讓所有人都看清。「據我所看,這是一個水銀感應裝置。」
「水銀感應裝置?不是任何現代化裝備都不能起作用嗎?」溥碌露問道。
「是的,小姐。但是水銀感應裝置不同,它並不需要任何能源,只要一點兒震動,就可引爆。」
「可是化學反應不是也不能在能礦附近反應嗎?又怎麼會爆炸?」她追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這需要看現場了。」他被問住了。
「大哥,你要去哪?」溥杰人一直在盯著溥承乾,見他要跑,一把抓了回來。「大哥,公司的工作車間怎麼會有水銀引爆裝置,你還敢說與你無關?」
「老大,還不說實話!」溥戈登拍了桌子。
溥承乾一下子嚇哭了,他本就怕自己的爺爺,現在又被人抓住了證據。
試想一下,本身公司的保全系統便是最頂級的,現在爆炸還發生在最安全嚴密的能礦工作車間。如果說不是內鬼所為,雷我這保全部長可以下客了。
他顯然也明白這點,所以他才這麼害怕,一五一十全說出來了。「爺爺,我發誓我真的只是想弄點煙出來,給小二添點麻煩,我真的不是想炸死他!」
雖然猜到是他,但是他親口承認,還真的是讓他們不知所措,不知如何處理。
溥戈登閉了會兒眼,沒有人出聲,全等著他的裁決。他靜了一會兒,然後張開雙眼說︰「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不用問,也知道他問的是誰。「他,他在我的郊外別墅里,還有一半錢沒付。」
溥戈登對雷我說︰「他既然敢炸我們的工作車間,不論原因是什麼。他都要為此付出代價。雷部長,你知道怎麼做了嗎?」
「是,他既然這麼喜歡炸東西。我明白怎麼做了。」
「做得干淨點。」
「是。」
一件事處理完,他又面對向自己的大孫子。「老大,雖然你是我的孫子,但是有過必罰。你必須去祖宅返醒。」
「是是,我返醒,一定返醒。」
「還有,把你的股份交出來。」
「爺爺,你要剝奪我的繼承權?」這時他才猛得抬頭,驚恐得仿佛是在面對死亡似的。
從喜宴上跑來努力碼字更新,卻是違禁,要審,真是杯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