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到……今天的兩更都是33oo字的章節……小玄寫得有些不太適應。一直都是做的兩k黨,現在變成3k黨了,的確是有些難度。不過,以後的章節基本上就是這個字數了。有些累了,66oo字奉上,三更看情況了如果沒有,大家不要怪罪期待三更的童鞋,就給小玄一點兒支持吧)
蕭永身形緩緩落到地上,雙手隨之一抖,將手腕里那兩個家伙扔了出去。
從頭到尾,沒有看過到底是何人。
這些人就算是再強也不過是先天境界的好手,現在還不配被他看在眼里。
若非是因為這些是蕭家之人,早就一掌斃了。
畢竟這些人,已經不算是所謂之凡人。
就在蕭永一腳重傷一人,雙手又扔出兩人之時,院子里那閉著的們,終于打開了,走出一個白老者。
蕭永此時,才開始打量這個小院。
院子說小也不小,兩旁是兩片竹林,里面竟然是難得一見的紫竹。左邊甚至還有一個小小的池塘,塘里的水不是死水,也不知道是從何處引來的水源。
池塘里,一尾尾魚兒,在水中追逐嬉戲。
由于這些天天晴,前些日子的雪,早已融化,所以那幾縷殘荷,托著一根光禿禿的桿兒,依舊在水面搖曳不定。
真是懂得享受!
這才是他瑪的,華夏最處在權力核心的人的喜好!
什麼高樓大夏、別墅豪房,哪里比得上在寸土寸金的京城里,佔下這麼一塊地,給自己種上幾片竹林,挖上一方池塘。
閑來無事之時,可以養養花、釣釣魚,听听林中鳥鳴,又或者是搬上一張搖椅,在溫暖的陽光下,睡個午覺。
這才是神仙般的日子!
這才是真正的享受!
原本在看了外邊那些古屋後,蕭永已經覺得自己的那棟別墅,真是無法住下去了。可是到了這個院子,他才明白自己原來還是一土鱉…
白老者走了過來,在蕭永身前兩米處停下,上下打量著他。
蕭永目光收回,這個老者不就是那兩個正在下棋的老頭兒之一麼?
一身修為依然達到了先天後期巔峰境界,只差半步便可以踏入武修境界!
可是,他不覺得這個老頭兒會是他的那位‘親爺爺’。
修真者對于血脈的感知相當的敏感,他絲毫未從這個老人身上,體味到與他血脈相呼應的地方。
那麼現在還在屋里的那個老頭兒,應該就是他的親爺爺了。
呵呵,面子真大,這個時候了還不出來!
蕭永暗暗鄙視,這些個常年處在高位的人,總是喜歡表現表現做派,好像不表現一下,他就沒有了成就感似的!
若是蕭衍山知道了,自己這位剛回歸家族就搞出這檔子事兒的孫子,會如此月復誹自己,他一定會拼了老命,和這個家伙打上一場!
白老者打量著蕭永的同時,蕭永也在觀察著他。這人身上明顯帶著一股軍人的氣息。
身上那種凌厲無比的殺氣,不是一般人可以擁有的。
除了那種在戰場上,親自砍過人,親自開過槍,飲過敵人鮮血之輩,誰可蓄積如此濃重的殺氣。
幾分鐘後,當那些繼續潛伏之人,都要失去了耐心的時候,蕭永和老者同時笑了。
這些人都很奇怪,他們笑什麼?
自己一伙人里面,可是有三個人被打傷了,這位還笑得出來?
老者撫須一笑,說道︰「真是個好孩子,有你爺爺當年幾分風範!」
蕭永撇撇嘴,不可置否的搖了搖頭,答道︰「我要是有他幾分風範,那這些人,一個也活不了。」
蕭永的話雖然輕,可是一說出來,那些潛伏之人,頓時怒沖冠!武者是很看重榮譽的,雖然他們里面有三人被擊傷,可是他們並不認為蕭永就有這個資格,有這能力,將他們完全留下!
這個院子里的布局,可是越靠近屋子,實力便是越強。
所以,蕭永擊飛的那三人,只是他們中實力最弱之輩。
可是,即使他們再氣憤也沒有誰沖出來,現在頭兒正在這里呢,還輪不到他們出來解氣。
听了蕭永的話,老者並沒有生氣,反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蕭永︰「和你爺爺一樣,都是個倔脾氣。蕭家的男人,都是一個樣子!不過,年輕人還是謙虛一些的好。」
「是麼?」蕭永淡淡的回了句,他的心思可不是和這個老頭兒胡扯,他要去看看這位傳說中,當年的太祖親衛將軍,到底是怎麼個英雄蓋世。
「好了,我老頭兒不和你們年輕人一般見識。跟我進去吧,你爺爺在里面等你。」老者又是一笑,那份爽朗和豁達,倒是讓蕭永產生了幾分敬佩。
雖然他暫時不知道這個老者,到底是個什麼身份。不過據他猜測,應該是類似于老爺子的親衛隊長之類的。
而且是那種從一開始便跟隨著老爺子的忠心之人。
「好,請您帶路吧!」蕭永便是如此,老者給他尊重,他便同樣尊重老者。
兩人便邊聊邊向著小屋走去。
推開那不知道是何種木料制作的厚實的門,又轉過前廳,來到了一個類似于書房的地方。
房中,一不知是何年代的梨木桌上,放著一圍棋棋盤,兩個盛著黑白子的棋盒。
一旁坐著一位須皆白的老者,相對于引蕭永進來的老者,這人身上多了一種威勢。
嗯,怎麼形容呢?
蕭永覺得是一種笑傲雲端,俯視天下蒼生的威嚴之勢!
不是說老者的實力有多強大,蕭永誓如果他和老者動手,他可以在三招之內將他搞定。
無關實力,這只是身處權力的最高峰,長期以來自然而然養成的氣勢。
他知道,這位就應該是自己的爺爺了。
好抽象的一個名詞呢!
以前,只有老村長才堪得起他這麼一叫,那是十九年的養育之恩!
現在,又多了這麼一個和他在血緣上有著不可割斷的關系的爺爺。可是蕭永心里有一個疑問,他真的配做自己的爺爺麼?
所以,他要問個清楚。
所以,他不請自來。
蕭衍山一見蕭永進來,身體先是顫抖了一下,不過隨即恢復了常態。直直的盯著蕭永,一動不動。
搞基麼?蕭永心里想著,這老家伙一看就是那種面冷心熱之人。明明激動的要命,可是還要強裝著鎮定。
難道面子就真的這麼重要麼?
或許,他身體顫抖的那一剎那,別人沒有看到,蕭永卻是實實在在的看在了眼里。
良久,蕭衍山終于開口了。伸手一指旁邊的凳子,道︰「坐吧!」
隨後,又看向引蕭永進來的老者,說道︰「老嚴,你去幫我把把風,不要讓人來打擾。還有叫小蓉先回去吧,談完了我自然會叫人把他送回去!」
「是,老爺!」被稱作老嚴的老者,應了聲,便走了出去,只剩下爺孫兩人在屋內。
待蕭永坐定,蕭衍山才復雜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就是小永吧?」
「是。」蕭永只是輕輕的吐出一個字,沒有多余的言語。
蕭衍山也不在意,那張有些皺紋的臉卻開始緊繃,威嚴之色漸起︰「為什麼要闖進來?」
「呵呵,只是想見一見您,我的親爺爺!」不理會蕭衍山的質問,蕭永提起一旁爐子上的紫砂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喝了個盡。
他心里慌了,緊張了,這是他第一次和蕭衍山說話,無關畏懼,只因那份血緣親情。
自懂事之日起,他便羨慕那些孩子,有爸爸媽媽疼,有爺爺女乃女乃愛,似掌中之寶,如心頭之肉。
老村長雖然對他極好,可是畢竟少了一些東西。他的童年是殘缺的,他也幻想過某一天可以在爺爺懷里撒嬌,听他講以前打鬼子、殺漢奸的故事。
閑來無事,還可以扯扯那花白的胡須,搗鼓搗鼓長長的煙桿兒。
也許會顯得有些無趣,可是這的確是蕭永兒時,最渴盼的東西。
滾燙的茶水,順著喉嚨一直燙到了胃里,可是蕭永卻絲毫未覺察,又倒了杯,一飲而盡。
茶無味,心卻酸。
蕭衍山心里咯 一下,似乎是某條久久未被觸及的傷心處,再次作般,鼻子有些酸。
身上那股威嚴,慢慢的褪去…
他原本想要斥責的,可是听到了蕭永那句話,心里僅有的那絲怒火,被徹底的湮滅。
他無法再去責怪眼前這個年輕人…
「還在恨我麼?」半晌,蕭衍山才壓下心里的酸楚,道。
「呵呵,您說呢?能不恨麼?」蕭永握著茶杯的手,不知何時,攢得緊緊的,上面一條條青筋,浮現出來。
「哎,你怨我也是對的。可是如果回到十九年前,我還是會同樣的做法。」蕭衍山臉上又恢復了古波不驚,畢竟是經歷過近一個世紀風風雨雨的老人。
「是麼?」蕭永終于無法抑制住自己心里的憤怒,手里的茶杯沒有出一絲響動,便化作一顆顆細粉,從指間縫里,滑落。一股絕強的氣勢從蕭永身上溢出。
!
他身下的凳子,出一絲脆響,同樣支離破碎,連帶著上面那不知是何種皮草制成的墊子,也化作虛無!
這股氣勢越強盛,然後是邊上的火爐子,上面的紫砂壺,連帶著兩人中間的梨花木桌子,還有上面那個棋盤,通通化作碎屑!
強大的氣流,將整個房間里,所有的物件吹的七滾八落。
蕭衍山灰白的須,被吹的緊緊貼在皮膚上,那原本就遍布皺紋的臉上,溝壑似乎越深沉。
心里一驚,這個小子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麼!
蕭衍山可是個貨真價實的先天後期巔峰武者,一身實力也是達到了武者的巔峰。可是現在從蕭永身上傳來的這股威嚴,竟然讓他興不起絲毫的反抗之力!
他相信如果蕭永不是他孫子,而是他的死敵,那他除了束手外,別無他法!
「少爺,不要!」
守在門口的老嚴,也注意到了屋內的動靜,趕了進來,卻是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呼…
蕭永深深吐了一口氣,清心禪音一陣運轉,漸漸壓下了心里的憤怒。
隨著他心境的平和,身上那股強大的氣勢,也隨之消失不見,變回了之前那副樣子。
「說罷,我听你解釋。」直直的盯著蕭衍山的眼楮,蕭永淡淡的道。
老嚴心有余悸的望了眼地上那些看不出出處的細粉,暗暗嘀咕了兩句後,又退了出去。
(二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