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真的,易莎覺得自己現在的經歷就好像夢一場。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待在莫名其妙的實驗室,逃跑到更衣室的時候又莫名其妙從更衣室再次穿越,而現在……
易莎雙眼無神的看著茱蒂開著車瘋狂從一堆會動的尸體上碾過去,不由得哀嚎一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瘋狂采購後,茱蒂和易莎提著大包小包的食物剛堆到後備箱,車子前方不遠處就傳來驚恐的叫聲。易莎跟茱蒂前去查看,卻發現……
「哦,上帝那是什麼發生慘叫的地方,茱蒂跟易莎震驚的看著一群動作僵硬,如墳墓爬出身上不斷在掉著腐肉的喪尸圍攻著一群在外游玩的學生。
「顯而易見,那是屬于剛才在便利店看到的喪尸片里的同等生物,你剛才不是說那片子不嚇人嗎?現在露出這般驚慌的神色很不搭調哦!」
「我吐槽是因為那片子一看就知道不是真的,而現在……」茱蒂看到只剩下兩三個學生往他們方向跑來,不由得低咒一聲,轉過身子就往車子停住的地方跑。
「救救我們。」
伴隨著這求救聲響起的是不斷的慘叫,茱蒂低詛咒一聲停住了腳步。「嘿,易莎,你去將車子開來。」
易莎一愣,隨即也停下了腳步。「那麼你呢!」
「我當然有辦法了。」茱蒂露出一抹不知是嘲諷還是得意的笑容,彎腰,在自己直達膝部的長筒靴里模出了一把匕首,在易莎抽搐著嘴目瞪口呆的時候,甩著匕首在在自己手中瀟灑的轉了轉。「不要忘了我可是月兌~衣舞女郎來著。」
「那又怎樣!」易莎無言的懷抱自己的蛋,定定的看著茱蒂等著她給自己一個解釋。
「月兌~衣舞女郎可是有著最為柔軟的身段。」茱蒂側頭回答易莎,然後看著兩男一女跑到自己的身邊,而他們則速度的被喪尸群漸漸的圍了起來。
「尼瑪,現在我們誰也跑不了了。」易莎翹了翹嘴角,還有心情這樣對茱蒂打趣道。其實都是剛穿越時遇到的那情況讓易莎有了淡定的心情,淡定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站在最邊上的少男驚恐的看著越來越多的喪尸將自己包圍起來,他的身子赫赫發抖,不停的打著顫。而他身邊另外的一男一女雖然臉色發白,但到底沒有他那樣害怕。
「真沒用。」茱蒂瞄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小匕首再瞄瞄喪尸的數量,頓時覺得逞英雄是很不好的行為,只是已經弄成這樣的辦法到底該怎麼辦。
「啊喂,現在不要晃神好不好。」易莎抬腿將已經撲到面前的喪尸一腳踢飛,扯著茱蒂就往後面跑。「你們快跟上。」
易莎的話語剛落,其中那女的首先反應過來,也跟著易莎他們跑。只是沒跑幾步,他們便又再一次被喪尸群包圍了。
「臥槽!」
現在該怎麼辦,易莎撇頭問著臉色蒼白沒血色有著褐色頭發的女生。「有沒有武器什麼的。」褐發女生愣了愣。「高跟鞋算嗎?」
易莎無言的看著褐發女生腳上那雙差不多有十五公分英寸的高跟鞋,很想吐槽問她。「你穿這麼高的鞋子跑不累嗎?」好吧,實際上易莎已經說出口,所以只見那褐發女生很傻很天真的回答。「習慣了就好。」
易莎點頭,看著再次靠近的喪尸,對著褐發女生吩咐道。「把你腳上的高跟鞋月兌下等它們靠近的時候,用高跟鞋尖暴他們的頭。」
「這能行嗎?」褐發女生月兌下手中的高跟鞋,一手一只,很茫然的問道。「怎麼不行,那長度真的足夠了。」茱蒂把玩手中的匕首,果斷的抬腿橫踢,然後將匕首□喪尸的腦袋。「像易莎說得那樣像打地鼠那樣暴他們的頭。」
褐發女生將手中拿著的其中一只高跟鞋丟給了和她一樣臉色還好的黑發少年,學著茱蒂的動作也是抬腿橫踢,果斷用高跟鞋暴他們的頭。
克服了恐懼的兩人,滅掉喪尸的數比抱著蛋用腳飛踢喪尸的易莎只多不少。易莎在瞄到遠處不斷的有新鮮的尸體爬起來加入圍攻他們的喪尸隊伍,覺得不是辦法的易莎猛地發力將靠近街道邊的喪尸踢開,快步的跑向有著水管的街道邊。
這時四人站立的的地方傳來茱蒂的咒罵聲,易莎回頭一看卻是先前一直抱著身子在發抖的少男在看到喪尸向自己撲來的時候,幾乎不假思索的將自己身邊一直保護他的褐發女生推入了喪尸群。
「湯姆,你干什麼!」黑發少男怒視著他,卻也被那少年一推,差點跌入了喪尸群里,茱蒂伸手將黑發少男拉起,剛站直身子,卻從背後被那一年猛地一推……茱蒂咒罵一聲,跟著黑發少年身子重重的摔落在地。
眼看兩人就要被喪尸群包圍,易莎動作迅速的將手中一直抱不離手的蛋丟在了街邊,伸手一把扯下水管,拉直,沖到了喪尸群,只用簡單的戳、戳、戳,一水管便戳暴一個喪尸頭。
「怎麼樣!有沒有受傷。」易莎揮舞著水管,抽空問著已經從地方起身的茱蒂。茱蒂搖搖頭,眼中閃著亮光的看著易莎的暴力動作。「嘿,你這手真漂亮,在哪學的。」
易莎沒有回答茱蒂的問題,實際上她是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難道要說,她這手藝是戳菊花那個無下限的女人訓練出來的嗎?
在將喪尸暴得差不多的時候,易莎跑到街邊找尋自己的那顆蛋來了。還好,這蛋的蛋殼不知道是什麼物質組成的十分堅硬,被易莎那麼一甩也沒有摔破。易莎松了一口氣的將水管丟下將蛋撿起。抱在懷里的時候,易莎發現那蛋詭異的在自己的懷里轉了一個圈。易莎嘴角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為什麼這一刻這個蛋給她的感覺就像是被父母冷落的孩子在跟父母鬧脾氣。
易莎無言的拍拍蛋。「乖,听話。」話語剛落,卻見那蛋像撒嬌一般用光滑的蛋殼在自己手中蹭了蹭。易莎隨即黑線掛滿了額頭。賣糕的,敢情自己生的是一只賣萌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