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黃的陽光穿透雲層,掛著四十五的角度,洋洋灑灑落在灰白色的窗台邊上,徐徐的涼風吹散了朦朧的晨霧。
秋季剛臨的早晨,一切安好,只除了那一聲聲突然響起的鬧鈴,一下子驚飛了窗外屋檐上休息的鳥兒。
鬧鐘還在我耳邊嗡嗡嗡地叫,我掙扎著從被窩里伸出手,模索到桌邊上的鬧鈴,用力啪的一下,鬧鈴便停止了聲響。把手縮緊暖烘烘的被窩里,抱著頭顱,繼續我的睡覺賴床大業。
而此時。
「蓮?」窗台外跳進了一個穿著淺綠休閑長衣的金發少年,他走到床邊,推推搡搡揪起我的被窩。「蓮,起來了。」
「丫嗒。」被窩被波風水門扯開,空氣中灌進被窩,我吸了吸氣,露出犯暈的腦袋,立刻又伸手把被窩扯回自己的身上,蒙頭,蓋住,動作一氣呵成,看也不看波風水門一眼。
今天下月復很不舒服,漲的我冷汗涔涔,這時候的我哪里還有力氣去陪波風水門進行每日一次的晨跑。
「蓮。」波風水門無奈繼續扯我的被子,我則往床後縮了縮,雙手死死拽住捆在身上的被子,硬是不讓他三分,奈何我力氣沒有他大,結果我的被子還是被他扯開了一角。
我的腦袋立刻鑽出被窩,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下月復依舊漲得厲害,渾身酸軟無力,如論如何,今天我是打定了主意不會再離被窩半步的!
波風水門以為我是在賴床,猶不死心地繼續扯著我身上的被子,我裹著被窩里一只手拽緊棉被另一只手拉緊床檐的一角,大有和波風水門一杠到底絕不妥協的氣勢,結果兩個人來來回回僵持著扯了幾分鐘,直到被子被波風水門拉開一半,從床底和被單上露出了一大片血跡,不僅波風水門被這攤血跡嚇了一大跳,就連我自己也明顯被嚇到了。
「蓮,你沒事吧?」波風水門伸出手去探我的頭頂。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的下月復又開始無規律地脹痛起來,我捂著下月復臉色微微發白,一副難受的要死的模樣。
透心涼的溫度傳進他的手心,波風水門低頭看了看我發白的面色,不自覺臉色一變。最初他以為我額頭上的汗是被子捂住來的,現在探了探我額頂的溫度,才發覺好像並非如此。
「蓮,你不要嚇我。」聯系到剛才在床單上發現的血跡,波風水門的表情瞬間變得驚慌失措起來。
「嚶嚶嚶我要死了……」我抽了抽鼻子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
「我帶你去看醫生。」波風水門二話不說就背起我腳步慌張地往門外跑,到了木葉醫院發現門口還緊閉著說明木葉的醫生現在這個時刻大家都還沒有上班,波風水門一時沒了主意。
在醫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