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紅發少女幸福地眯了眯眼,「隊長,你要不要也嘗嘗?」她叉起一塊鮮橙遞到波風水門的面前,絲毫不介意這叉子是自己剛剛吃過東西的。除了巧克力女乃昔,紅發少女還點了一盤水果沙拉。
視線在我頭上停頓了三秒,「不用了,謝謝。」波風水門轉過頭微笑拒絕,紅發少女遺憾地放下刀叉。
啊啊啊很不爽啊超級不不爽!我用叉子戳了戳杯底,不知為什麼,總之,看見那個少女璀璨的笑容就覺得超級不爽!
想吃些東西來發泄我心中的不爽,低下頭,發現我杯子里的聖代早就被我蹂躪成了冰渣,側臉正好看見旁邊還有完好無缺的果汁,我沒有多做思考就搶過來一口氣喝了下去。
喝完後我呼了呼氣,結果額前的劉海都被我吹得飄了起來。于是又感覺四周的冷氣多了幾分。
這冷氣似乎是從波風水門身上散發出來的,似乎自從波風水門進了咖啡屋,他一直都保持著不發一語的沉默。
錯覺嗎?我不明所以地看了看表情同樣沉默的宇智波止鏡,和波風水門的沉默想必,似乎他的冷氣比以往要淡了些許。
所以說,眼下這種莫名其妙的沉重氣氛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混談!然而,四人中,卻始終有一個人微笑如初。
沒有感覺到四周僵冷的氣氛,紅發少女只是自顧自地和坐在她身邊的波風水門有說有笑,基本上都是她一個人在說話,反倒是另一邊的我和宇智波止鏡,仿佛成為了他們兩個人約會的電燈泡。
「糟糕!」我啪了一聲拍了一下桌子,霍然站了起來。「今天早上我忘記給定春一號喂食了。」我語氣平靜地道。
波風水門離開的那三年,定春一號就轉由我來照顧它,但我卻會經常因為粗心而忘記給它喂食。
「餓一頓它又不會死。」宇智波止鏡對于定春一號沒有多少的同情心,盡管他偶爾也會來看望定春一號。
「問題是,我已經三天沒給它喂食了。」我轉過頭表情認真地道。
宇智波止鏡︰「……」定春一號它能夠在我的喂養下活到現在宇智波止鏡覺得那本身就是一種奇跡。
注意到我們的談話內容,紅發少女歪過頭好奇問我們︰「誒,你們說的定春一號是……」
「定春一號它是我家養的一個畜生而矣。」我語氣平靜地回答,「前幾天,定春一號腳踏兩條船,它居然背著我到門外爬牆找姑娘,所以我餓了它三天,作為它學乖的懲罰。」
……
「咳咳。」波風水門輕咳了兩聲,總感覺我提到定春一號好想意有所指的樣子,而且,他怎麼不知道定春一號有去爬牆過?
「我要回去了。」就不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