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鳴人他媽不好當 命運的會面

作者 ︰ 紫荊幽幽

「kufufufu……蓮,這麼久不見,你哭鼻涕的本事倒是見長了啊。」

誰、誰哭鼻涕了!

我想朝那人咆吼一聲,結果喉嚨嘶啞的厲害,一個字也吼不出來,但我想我哥哥他應該是看懂了我想要吼出來的話,因為我看見他對我很妖孽地笑了。

原本的嘴角就很彎了,結果他那妖孽一笑,差點沒把我的鈦合金眼給晃瞎,25歲的哥哥他真是越長越風騷……咳咳,口誤,是越長越傾國傾城,越笑越比芙蓉花嬌,不知道他這張臉到了木葉,會有多少女孩干巴巴地倒貼過來給我送禮讓或是我做紅娘給她們牽線呢?

「你是誰?」赭水流也驚愕地看著這個憑空冒出來的男人徒手就抓住了他鋒利的匕首。

「你問我是誰?kufufufu……」鋼化的匕首被六道骸給硬生生折斷,男人笑得更加詭艷了。

赭水流也速結了幾個土遁術的印,地上的岩石排山倒海朝六道骸的身上覆蓋而去,然而,就在泥土即將淹沒六道骸的身影時,噙著詭異微笑的男人消失了,連同地上的我一起。

「蓮,尼桑我曾經對你說過什麼你不會忘記了吧?」六道骸把我請放在鋪滿一地柔軟的草地。

「誒?」我疑惑地抬起頭看著他那雙異色的眼楮。

「女孩子的皮膚露的太多了,會招引的。」他把身上的黑色風衣蓋在我身上,遮住了我因衣服被樹枝刮破而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

我︰「……」

「kufufufu……還有哦。」六道骸繼續他鳳梨式的微笑,「蓮,忘記我曾經對你教過什麼了嗎?那些凡是對你有不良企圖的異性生物,你應該一叉子戳死他們送他們飛升地獄,尼桑親自教你的體術,可不是拿來做擺設的。」

問題是我現在身體動不了,如何去一叉子戳死敵人?我鼓了鼓臉皮,結果反而被他輕易捏住了鼻子。

「呵呵,當然,如果我可愛的妹妹沒有能力送他們去輪回,尼桑我也會不介意親自出手替蓮清除一些影響市容的垃圾,放心,警察會感謝我們幫他們替天行道的,在此之前,你就給好好待在這里看著吧。」六道骸的手中遂出現了一支長長的三叉戟。

「哦。」我朝他重重地點了點頭,尼桑的話讓我感覺好像回到了他為我打架的小時候,我使勁抽了抽鼻子,結果眼淚像長河一樣越來越洶涌。好吧,我那是因為見到他太高興了所以才越哭越凶的。

他的話讓我頓時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

無論過我小時候親密無間的六道骸,還是如今25歲後長成了如花似玉美男的六道骸,他依舊是當初那個表面上經常欺負我這個妹妹實則護短的要死的尼桑。即使他外表改變了很多,但其本質還是那個打算在中二的道路上一條路奔到老死的尼桑大人,真的是……久違了的熟悉感覺。

「說起來,剛才應該要多謝你的關照才對,我那個不成器的妹妹給你添麻煩了。」六道骸漂亮的眼楮對著對面的男人眯了起來,「我們言歸正傳,你是想選擇讓我油煎一百遍呢,還是想選擇讓我扒皮一百遍?」欺負他妹妹的人,還是全部都去死一死好了,六道骸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

察覺到從對面的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赭水流也全身都警戒起來,也做好了隨時結印的準備。

六道骸忽而笑容一凜,右眼放出了修羅道的紫色斗氣,「不過,貌似我妹妹不太喜歡血腥的場面,可以的話,還是請你安詳地去輪回吧,撒旦會寬恕你的罪惡的。」

消失的六道骸和赭水流也的忍術踫撞到一起,在背後,我只能隱約看到尼桑他身上釋放了人間道的黑色斗氣,如煙霧繚繞般纏在他的四周,果然正牌的輪回眼和我這個半成品的能力是不一樣的。

後來,尼桑他干掉了赭水流也後把我從草地上抱了起來,我扯了扯他的襯衫指了指不遠處的黑色火海,我沒有忘記我原來要把宇智波止鏡罵回來的意思。四分鐘的藥效已經過去了,也就是說我體內的毒素已經完全解掉了,但我干啞的喉嚨仿佛里面卡了魚刺一般,仍然不能說話。

「蓮想要找什麼?」六道骸很快就領會了我的意思。然後,他一邊開通黑色火海的通道,一邊抱著我在火海里尋找。

其實這會兒的黑色火海已經差不多快要熄滅了,連續找了幾遍都沒有看到我想要看到的人,我揪著尼桑的手莫名一緊,六道骸回過頭來看我,顯然他也看出了我心中的擔心。

不死心地繼續找了幾遍,仍然一無所獲,而此時的暮色已經接近了蒼茫。最後,我在這片廢墟唯一找到的東西,只有宇智波止鏡的木葉護額。

木葉的護額等同于忍者的象征,是宇智波止鏡把他的護額丟在這里,是因為他不小心丟了,還是他已經……心口堵了堵,莫名不想再想下去。帶子上瓖嵌的木葉護額在沉暮的夕陽下閃著金光,上面還沾染了一道很長的血痕,不知道是宇智波止鏡他本人的,還是敵人的血跡。

「怎麼了?」六道骸看出了我的不對勁,他不由皺了皺眉。

我一手抓著宇智波止鏡的木葉護額,一手則死死地揪住尼桑胸前的襯衫,努力把頭埋在他懷里吸氣,才能讓自己的眼淚再次流出來,胸腔下面的心髒一瞬間變得異常難受。

「咳咳……」突然張口倒噴出一口血來,昏迷前我還在想,把血噴在一向愛干淨的尼桑身上,不知道等醒過來他會不會打我PP。

……

女孩昏迷後,六道骸緊張地探了探女孩的鼻息,呼吸很平穩,心跳也很正常,說明女孩只是月兌力昏過去了,繃緊的心松了松,轉過身想離開這個戰場,結果卻發現四周還有數十個鬼鬼祟祟的影子。

他們是來打探情況的土之國岩忍,土影見派出去的那批岩忍到現在一直都未歸,故此派人來查看情況,哪里料到竟然是這幅蕭條的模樣?而且,在數百個岩忍尸體中心還站了一個身材高挑的男子,他的懷里抱著昏迷的女孩,判斷出那昏迷的女孩就是他們這次的目標,故此立刻做出了六道骸是敵人的判斷。

以為隱藏在石頭上他就看不出來了嗎?六道骸抱著女孩笑了笑,沒有人看見他那只隱藏劉海下的右眼,在這暮靄沉沉的暗色下發著詭異的紅光。等到他解決掉所有的雜碎後,感覺不遠處又來了幾個陌生人。

他們之于六道骸而言的確是陌生人。

六道骸看著這幾個見到他懷中的女孩後不由面色大變的人,妖異的雙目閃著莫名的眸光,嘴角漸漸彎了起來。

「快放開她!」木葉的金色閃光君一馬當先攻了過來,而且用的還是他最擅長的「飛雷神術」——可比做瞬步的空間忍術。

顯然,波風水門把六道骸當成了挾持女孩的敵人。

鋒利的苦無沒有預料中的刺中敵人,波風水門也沒能才那人的手中搶回昏迷的女孩。

當他的苦無劃破空氣穿過那人的身體時,波風水門很明顯感覺到空氣中的幻術能量的波動,與查克拉不同,那是和他的蓮使用輪回眼時同樣的能量波動,而且……仔細端詳了那人的發型和長相,發現那人和蓮長得不是一般的像,不單單指那一頭詭異的鳳梨發型,還有那雙一藍一紅的異色眼楮。

「你是誰?」波風水門盯著笑得詭異的六道骸皺眉問。

「kufufufu……你們又是誰?」六道骸戲謔的目光掃過在場的五個人,「在詢問我的身份之前,難道你們不會先來個自我介紹嗎?」發現那五個人額頭上的護額和自家妹妹額頭上戴著的護額是一模一樣的,便早就猜想到這五個人很有可能會是自家妹妹在這個世界的同伴。

同伴嗎……真是個讓人覺得不爽的名詞,六道骸心里不爽地想。

不僅六道骸發現了這一點,顯然波風水門他們五個人也發現了,不然他們也不可能停下來和那人平心靜氣地說話。

「波風水門。」「宇智波富岳。」「秋道丁座。」「奈良鹿久。」「山中亥一。」

「六道骸。」

六道骸的話剛說話,對面的五個人皆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來他們沒有再繼續交手的必要了,因為確定了彼此不是敵人。

「你們是蓮的什麼人?」六道骸目光掃過五人的頭頂問。

「同伴。」毫不猶豫的回答,這次開口出聲的只有奈良鹿久。

六道骸驀然笑了起來,然後他突然把目光轉向剛才因為他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後很明顯松了一口氣的波風水門,「那你呢?」他頗有意味地問,五個人當中六道骸最感興趣的是這個金發少年,因為他看他妹妹的眼神明顯與其他四人稍有不同。

沉默了一會兒,波風水門才緩緩開口,「我是她男朋友。」一樣毫不拖泥帶水的回答。少年把目光投向六道骸懷中昏迷的女孩,表情瞬間柔和了。

「那你又是蓮的什麼人?」盡管隱約猜到了對方的身份,但波風水門覺得還是親自問一下比較穩妥。

「kufufufu……」暮色下,抱著女孩的男人詭異地笑了,他看了看表情頗為復雜的金發少年,遂緩緩開了口。

「我是蓮……她最愛的男人。」波風水門听見笑容詭異的男人如此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尼桑大人好難寫……若妹紙寫的盆鍋裂婚禮番外(一)︰

彭格列式婚禮(一)

教堂的鐘聲響起,白鴿隨著鐘聲四處飛翔,潔白的翅膀宛如在後台端坐的新娘的純白婚紗。

水果香摻雜著蛋糕香凝集成一股淡淡的甜膩,在聖潔的教堂中蔓延開來。

金色頭發的男人整理了一下胸前的領帶,在戰場上無論面對怎樣的困境都不會泛起任何波瀾的湛藍眼眸如今到出現了一抹緊張與難以表達的欣喜。

與此同時——那位穿著純白婚紗的新娘面如死灰。

「美琴,所以說我真的不想結婚啊啊——」蓮拽著沉得要死的婚紗郁悶地低下了腦袋,教堂周圍全是彭格列的優秀黑手黨,為了霧守大人的妹妹的婚禮能夠安全舉行而盡心竭力地堅守自己的崗位。

「阿拉,蓮,話不能這麼說啊,你和波風君發生實質關系都這麼久了,連孩子你都懷上了,如果再不趕緊的結婚,壞了名譽可就不好了。」宇智波美琴輕輕為蓮帶好了鑽石項鏈,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發出了耀眼的光芒。

「話說如此也不用這麼著急吧?我上個月才檢查出來懷孕,這個月就急匆匆的結婚?波風水門那家伙連一個求婚都沒有,鑽戒呢?玫瑰花呢?單膝跪地呢?都沒有啊一個都沒有!」六道蓮氣的胸脯一上一下的,皺起了眉頭,在宇智波美琴這個早一步跨入墳墓的女人來說,無比的……喜感。

「那還不是因為你這個遲鈍的家伙,懷孕了那麼長時間都沒發現,肚子都大起來了還以為是贅肉,拼命的減肥結果暈倒在地,送進醫院醫生說再晚來一步孩子就沒了?」美琴微微扶額,對于世界上還有這麼遲鈍的人而感到驚奇。

「那也不能……嗚啊美琴被動我的頭發!」蓮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鳳梨葉子毀于美琴那雙靈巧的手下。

「我倒是第一次听說新娘結婚有著冬菇頭呢,所以就把它弄掉好了。」美琴笑得燦爛,蓮默默地看了美琴那笑得和波風水門一樣的笑容,默默掩面流淚。

混蛋美琴我看你和波風水門還挺配的你們兩個都給我雙雙輪回好了好友我這是鳳梨葉子而不是冬菇葉子啊口胡!

蓮妹紙敢怒不敢言,對于美琴小姐的微笑殺傷力她早就經過多次暗算,現在也有了一些經驗,這種時候,只要微笑就好了。

扯了扯嘴角,蓮妹紙很悲傷地發現自己已經笑不出來了。

所以說是笑神經已經在上午迎接賓客的時候就已經拉傷了麼QAQ

「美琴……你手里拿著什麼?」蓮妹紙在經過無數的大腦小劇場之後終于看到了美琴拿著小皇冠的手。

「阿拉連你說這個麼?呵呵,你猜啊?」美琴笑了笑又舉著小皇冠,在蓮妹紙呆滯的眼楮下晃了晃。

「難道……這個東西要戴在我的頭上!?」蓮瞪大了雙眼,輪回眼有種想從一到六數字來回一遍。

「恭喜連你答對了,獎勵就是把它帶上去吧!」美琴溫柔地笑笑,不知道這笑容有多麼的刺眼——在蓮的眼中。

「等等放下手中的槍……啊不對美琴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叫……也不對總之先停下!」蓮苦逼地喊道,她已經被這玩意驚到了。

「美琴,不是說就有頭紗嘛?這玩意……怎麼冒出來的?」蓮指了指看起來就很重的被陽光照得能瞎眼的皇冠。

「阿拉蓮是說這個麼?」美琴變魔術般變出來一個超長頭紗,更別提上面還有一些小小的水鑽,總之那玩意看起來——很重!

「真可惜啊蓮,頭紗太重了,需要皇冠壓一壓,蓮一別動一會就好。」美琴笑著向蓮走去,她跟不用擔心蓮會跑路。

美琴意味深長的看著不靠著椅子就會死人的蓮,默默拉開了伴娘衣服後面的黑色襯衣,意味著默哀。

作為一件婚紗,這件白色的婚紗不僅起到了結婚時的必備,還有著防止某個喜歡臨陣月兌逃的少女用幻術溜走的作用,那沉重的婚紗有N層,每一層都薄如蟬翼,但是——加起來貌似就沒那麼輕快了,更別說上面那沉得要死的一朵蓮花,伴隨著一些閃閃發光的鑽石,蓮少女在經歷過輪回在輪回之後終于體會到了——

——作為新娘,我很絕望!

彭格列式婚禮(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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