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鳴人他媽不好當 尼桑最賽高

作者 ︰ 紫荊幽幽

一大清早,宇智波美琴她就把我拉到她的家里幫她穿新娘衣服,其實這些工作由她母親來做就行了,我純粹是被叫去圍觀的。宇智波美琴穿著純白的白無垢,那頂白色紗帽放在她的旁邊。

白無垢是泥轟國和服的一種,常用于泥轟人在結婚婚俗中新娘所穿的新娘服。白色是純潔無暇的處女象征,因此,古來稱新娘和式嫁衣為「白無垢」;三天後的陽式儀式,則改換花枝招展的艷裝。

而我們這類出席婚禮的女性,忌著純白色的和服或裙裝,以便突出嫁娘的風采。

新娘穿白無垢,新郎穿的則是內白衣外黑色的和服,胸前別一個白色花朵來襯托婚禮的喜氣。

新郎新娘都要穿和服,自然,我們這些相熟的賓客也要穿和服。我今天穿的是粉紅色打底的和服,上面點綴了一些比粉紅色稍深一點的紅色小梅花,波風水門穿的則是淺黃色的和服。

「阿拉,蓮是在羨慕我嗎?」宇智波美琴見我盯著她身上的白無垢看個不停,遂眯了眯眼。

我立刻把自己的鳳梨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似的。

「如果下一場婚禮是蓮和水門的,我想蓮應該很快可以有機會穿上白無垢。」宇智波美琴覺得我搖頭是在口是心非。

想象了一下自己穿白無垢嬌羞的模樣,我心里寒了寒,「美琴,如果我某天真的穿上了白無垢,我想我哥他會忍不住炸了我的婚禮。」

雖然六道骸長得像泥轟人,但他的本質其實還是一個意大利佬,我不認為從小燻陶在意大利西方文化的他,會允許他的妹妹在舉行婚禮時穿泥轟國的白無垢,在西方婚禮中,婚紗才是他們最鐘愛的主流。

我說的很認真,但宇智波美琴明顯沒有把我的話當真,提了提拖沓在地上的裙擺,宇智波美琴的母親替她戴上了那頂白紗帽,她父親則牽著她的手一步一步走出家門,舉行婚禮的禮堂在宇智波富岳的家里。

因為是宇智波家族族長宇智波富岳的婚禮,自然來了很多德高望重的大人物,三代和大蛇丸也來了,包括那個陰沉沉的團藏,和木葉的兩個顧問,總之,除了自來也和綱手,該來的都來了,不該來的,也來了。

席間,我曾經和大蛇丸擦身而過,早在他來了之後我就有暗暗觀察他,禮堂中有很多宇智波家族的人,非戰斗狀態,宇智波家的族人平常時露的都是黑色眼楮,但這一點依然無法阻擋大蛇丸那雙金色的眼珠在盯著宇智波家的族人時的,從金色瞳孔下流露出來的,那滿腔熾熱的探究。

我想,大蛇丸他現在是真的墮落了,喜歡研究的科學家的一般不是瘋子就是變態,比如死神十二番隊長涅繭利,比如海賊的改造人弗蘭奇,一個本質上是一灘黏黏的綠色液體,一個整日穿著一條內褲在眾人眼球下不斷晃悠,還喜歡跳草裙舞,而大蛇丸呢,哦我想起來了,貌似他後來和大蛇玩人獸交尾去了。

「蓮,你在想什麼?」波風水門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企圖換回我沉浸在自我意識里的思維。

我揮了揮他的手表示我並沒有在發呆,而是在思考一個很有深度的問題,波風水門笑了笑問我在思考什麼,于是我回答他說︰「我在思考,變態究竟是如何煉成的?」

波風水門︰「……」

沒過一會兒,我又一臉正色地問︰「水門,難道說變態和人妖一樣,都是「欲成變態,必先自宮」?」

波風水門听後嘴角抽搐。、

好吧,有關大蛇丸小時候還是呆學生一枚長大後卻不知如何進化成了終極變態我就暫且不研究了,在走廊上和他擦肩而過時,我隱隱感覺到了他對我的右眼抱有非常濃厚興趣。

只可惜,姐對于做科學家沒有興趣,所以對大蛇丸的研究一點興趣也沒有,但如果他把注意打到我的身上,我不介意讓他去地獄輪回一千遍,興許他還會感謝我因為我讓他和他九泉之下朝思暮想的父母相聚。

和大蛇丸擦肩而過時,波風水門也在我身邊,當時的大蛇丸和我們一起頓住了腳步,在他陰森的目光瞟向我這邊時,他立刻就接收到了波風水門的警告視線。波風水門是大蛇丸爭奪下一任火影的對手,因為忌憚波風水門的實力,所以他很快就收斂了一身的鋒芒。

這個婚禮一直折騰到了傍晚才漸漸拉下帷幕,離開前,我憂心忡忡地把宇智波美琴拉到角落里。「听說男人結婚前是一只披著羊皮狼心的小綿羊,結婚後他們就會恢復本性化身成狼,美琴,你一定要小心你家里的那匹狼。」男人都是靠不住的東西。

宇智波美琴听了我的話後立刻笑臉如嫣,她拉著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問我有沒有感覺到什麼,我疑惑地戳了戳她平坦的小月復,覺得她問我這樣的問題非常奇怪。

「蓮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問你覺得很奇怪?」宇智波美琴笑得很燦爛,我表情默然,說她真的沒有讀心術這種超能力嗎?宇智波美琴噗笑一聲,道︰「因為現在我的肚子里正孕育了一個小生命。」

我︰「……」美琴,我錯了,宇智波富岳他不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他早在結婚前就已經化身成狼了。

我和宇智波美琴再嘀咕了幾句,便和她告別了。夜色漸深,在回去的路上我因為腳酸所以賴著波風水門他背我回去。

「蓮,美琴剛才對你說什麼?」波風水門問我和宇智波美琴告別時,美琴她對我咬耳根的內容。

「你想知道?」趴在他背上的我眨了眨眼楮。

「恩。」波風水門小聲回答,其實他並不是非要知道不可,僅僅只是好奇心在作祟。

「美琴說,最近看上你的姑娘越來越多了,她讓我回家後好好看著你。」潛意思是別讓你有出軌的機會。

波風水門僵笑︰「……那蓮是怎麼回答的?」

「我說我不介意。」

波風水門愣︰「誒,為什麼?」

「尼桑大人說,男人都是用兩條腿思考的動物,我男人要是敢出軌,那我就打斷他的腿。」

波風水門抽了抽嘴角︰「……蓮,你尼桑大人也是個男人吧?」

「你錯了,水門。」我直了直脖子,正色道︰「我尼桑他是萬人膜拜的中二神級妖孽。」

波風水門︰「……」

路邊燈光一閃一閃的,溫度有點低,街道上出奇的安靜,折騰了一整天大家都早早回去了。

穩健的步伐安靜走在街道上,波風水門突然在街邊停下腳步問我,他說,「蓮,如果你尼桑回來了,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你沒發燒吧?」我下意識去模了模他的額頭,很好,溫度正常說明沒發燒。

「蓮不願意嗎?」他笑得溫柔。

「也不是不願意。」畢竟我本來就喜歡他,他也喜歡我,只是……我把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道︰「如果你見到我尼桑後,還能活著回來,我就沒有任何意見。」我朝他歪了歪頭。

波風水門︰「……」

「也就是說,如果蓮的尼桑不同意,蓮也不會同意?」波風水門思維反映的很快。

「正解。」我拍了拍他絨絨的腦袋直道孺子可教,感覺那一瞬間波風水門的勇氣好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蔫。

到了家門口,波風水門拿出鑰匙開了門。忘記說了,我家和波風水門的家早在一年前就合並成一個大家了,反正是隔著一堵牆的鄰居,我每天要跑到他家里去吃飯太麻煩了,不如干脆把那中間那堵牆給拆了,也方便我們來往。于是,兩個鑰匙變成了一個鑰匙,兩個家變成了一個家。

未婚同居,不知道我尼桑要是知道我的情況會不會把我拖出去打死呢?不不不,絕對不會的,他要滅口也應該去找波風水門,而不是找我。我表示非常沒良心地把這件事情交給波風水門以後去和我尼桑解釋。

「蓮,明天是休息日,我們一起出去玩吧。」臨睡前,波風水門表示他已經很久沒有和去一起出去玩了。

出去玩的意思等于去約會,多虧了三代想要把波風水門培養成下一代火影的意志,害得他每天跟個陀螺似的忙得要命,就更別說和我一起出去happydatng了。我想了想我明天反正也沒事,于是很爽快的答應了。

計劃總趕不上變化,第二天我們正打算去約會的時候,我尼桑六道骸回來了,他站在我家門口笑得無比嬌媚,雖然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我住在這里的。

「kufufufu……蓮不歡迎我回來嗎?」男人修長卓玉的身影佇立在門口,頓時引來了數個住在街坊鄰居的姑娘們的頻頻盼顧。

「尼桑!」顧不得還沒有穿好鞋,我踩著赤腳驚喜地撲倒了六道骸的懷里像個樹熊一般吊在他的身上。

六道骸笑著揉了揉我的頭發,他那雙異色的眼波充滿了愛憐,「連鞋也不穿,會著涼的哦。」他拎起我落單的鞋直接把我抱到沙發上替我穿鞋,穿好鞋後,六道骸問︰「蓮穿著這麼漂亮,是因為知道尼桑我今天會來看你?」他似笑非笑地瞥了瞥屋內笑容僵化的波風水門。

「當然。」我對他露出了一排亮麗的牙齒,至于今天和波風水門的約會,先讓它去浮雲吧。

「吶吶,尼桑是第一次來木葉吧,木葉有很多尼桑沒有見過的東西哦,我帶尼桑去木葉看看吧。」我霍然站起身走到波風水門的面前,「水門,你不是說你有兩張電影院的票嗎?你先借我吧。」我星星眼看著他。

這電影院的票原本是他打算和我約會時一起去看的,而現在……波風水門嘆了一口氣,遂無奈地把兩張電影票遞給了我。

我拿著波風水門給我的電影票蹦到六道骸的面前晃了晃,「喲西,今天一定要玩得開心才行,不開心就不要回家了。」顛顛地拿好袋子和其他物品,比如逛街最主要的錢包,如風一般的速度梳好頭發,然後拉著我的尼桑歡歡喜喜地出門去了。

「蓮,約會……」我們的約會怎麼辦?因為六道骸的出現而徹底被我晾在一邊的波風水門,總感覺他的笑容有越來越硬化的趨勢。

「哦,那個啊……改天吧。」關上門前听見自己這樣平淡地回答。

改天究竟是哪天?波風水門覺得我口中的改天將會是一個非常遙遠的日子。

「加-涅。」和我一起對波風水門揮手的,還有我尼桑六道骸,只是我揮手的時候面無表情,他則笑臉如花。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有事情,恐怕不能更新了,看看我今晚能不能把明天的份也給碼出來

不留言乃們對得起我這麼勤快的碼字嗎?對得起好不容才出場的69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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