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狐生九尾 同類

作者 ︰ 青木源

木葉的天氣有些奇怪,似乎沒有冬季和秋季,一年到頭只有春季和夏季。但是這樣的氣候非常適合人類居住。

淺井家的長女這會又被自己母親給「轟」出來了。淺井夏抱定了女兒要是一天到晚呆在家里會變得更加封閉的想法,費勁全力也要女兒出去走走,多和其他的小孩子接觸才是正經的。女兒聲帶完好,再加上發音器官也沒有問題。她想來想去也只有‘自閉’這麼一個可能性了。

茶茶被母親一把推入街邊玩鬧的小孩堆里,對于推自己女兒進女圭女圭堆的事情,淺井夏沒有半點覺得不妥,「茶茶記得要和大家好好相處哦!」

完了之後原地消失,只剩下一團白煙。

玩的正高興的孩子們突然被推進來了一個人,先是稍稍一愣,然後好奇的打量那個新來的,肌膚壓雪,眉眼精致。小孩們或許對美丑還沒什麼很大的概念,但是相貌好的人還是會受到稍微多一點的關注和好感這倒是不假。

但是孩子們也只是把目光多放到她身上幾秒然後就各自玩耍去了。

「啊哈哈哈!」小孩子們玩到盡興處不由得放聲大笑,到處跑來跑去,站在中間的那個小女孩時不時就被其他的孩子推搡一下。但是她並沒有像普通小女孩一樣大發脾氣或者哭,她只是眨眨眼楮,嘴角翹起來,饒有興趣的打量那些玩鬧的小孩。

面前幾個小女孩笑鬧而過,一股幽幽的如同輕紗拂面般而過,茶茶低下頭,將有點亂得心緒平伏下來。待到心緒平靜了,茶茶抬起頭,卻看見玩鬧的小孩群外,有一個蹲著的小身影,因為有眾多跑來跑去的小孩子擋著看的也不真切。

足尖一動,繞過幾個擋路的,走到那個蹲著的小孩身後。那小孩蹲著,手里拿著一截樹枝在地上不知道在弄些什麼。

茶茶走過去,俯體一看。地上橫橫條條的,交錯在一起。一看竟然是一只鳥的模樣,雖然稚女敕,但是也能看出個大致輪廓。比那些小孩子信手胡畫的不知道好多少倍。

那孩子察覺到有人,抬起頭來。看見一個小女孩站在他旁邊,眼楮盯著他在地上畫出來的東西看。

他不知道她是誰,也不認識她,只是她老是盯著地面讓他覺得有些別扭,「你在做什麼?」

小女孩聞言臉抬了抬,正好和他打了個照面。

茶茶上下打量了一下那男孩,比她這身子大了一歲的光景,臉形圓潤,五官清秀,膚色過于白了一點。對于小孩子來說那樣的膚色未免過于不健康。

看樣子是個家里不怎麼樣的。

小女孩不說話,只是一雙大眼楮望著他,抿著嘴唇。但是下一秒就對著他笑出來,這一笑卻把小男孩弄得模不著頭腦。

「你笑什麼……」

但是小女孩的笑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停止,她沒有像其他小孩那樣「咯咯」的笑,笑的無聲無息。

「你到底在笑什麼?」小男孩再問了一句,但是仍然得不到對方的回答。

「看啊!!呆子和啞巴在一起玩!!」也不知道是哪個小混蛋吼了這麼一嗓子,然後在場的小孩都鬧騰起來,拍著手,「呆子!啞巴!」

小孩不知輕重,也不懂人情,只是覺得好玩幾個人圍上來把兩個人圍了起來,一邊拍手一邊叫。

這時候若是受嘲笑者哭出來的話,圍觀的小孩子們會更加歡樂的圍觀。

兩個當事人,一個笑,一個看著另外一個笑,于是也跟著扯起嘴角。那笑容僵硬的很,完全沒有原主的自然。

看不到哭泣,一群小孩鬧了會就一哄而散。

小孩們散去,原地只剩下兩人相瞪眼。

你看我,你還在看我,你為什麼老是看我?被小女孩看的心里發毛。他正想開口說話,結果那小女一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小女孩早已經走遠,連背影都已經是看不見了。而他卻還是在原地發呆。

「嘿!做什麼呢?!」肩膀上被人一拍,一個銀發小男孩對著他笑,「回去吧!」

嗅著空氣里淺井夏的味道,茶茶沿著道路走過去。

「哎?這不是淺井家的孩子麼?」突然一個巨大的陰影將茶茶完全埋沒其中,茶茶抬起頭卻是看見一個身形甚是肥碩的婦人,頭發已經斑斑帶白。看來年紀也大了。

「小家伙怎麼不在家里呆著呢,媽媽呢?」

茶茶沒有搭理她的話,因為那個婦人的身後的不遠處出現了個金黃色的小腦袋,小女孩垂下眼。

「你是誰?」鳴人突然听到腦海里冒出一個女聲。

鳴人左右望了一下,行人來往,沒有一個正眼瞧他,更別說有人和他說話。

「別看了。」還沒等鳴人看個夠,腦內的聲音再次響起。

「噗,呆頭呆腦的。」腦中的女聲撲哧一聲笑出來,言語間的調笑之意畢露。

呆頭呆腦?那是什麼?鳴人年幼無知,不知道那詞是什麼意思。只是傻傻的跟著說「什麼叫做呆頭呆腦?」

「哦呀哦呀,果然是個呆子。」女聲在他問出之後毫不留情的下了結論,言語更是拉長了音調,言調綿長酥軟又帶著淡淡的嘲諷。

「這里的九尾狐是不是都如你一般蠢笨?」

「死丫頭你說誰呢?!」突然旁邊一個雄厚的男聲硬生生的橫□來,打斷了那個女聲。

「咦?」那女聲發出一聲略帶驚訝的輕聲。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腦里的聲音頓時陷入死寂,就像完全沒有發生過一下。

「茶茶!」一路尋過來的淺井夏正好和女兒對了個正著。她心口上懸著的那塊石頭放下了。原本也只是想讓女兒多和其他孩子多接觸好開竅罷了,結果一回來,原地玩的孩子早已經散的差不多了,而女兒也不見蹤跡。

淺井夏這回可真的著急了,幸虧忍者擁有的理智強行讓頭腦冷靜下來。女兒一個小孩子絕對不會在短時間走出很遠,而且村子里的人大多數都認識他們一家。心里才好受點,去尋人。果然就在這里找到了。

「茶茶,你怎麼不在那里等媽媽呢?」淺井夏蹲來把女兒全身上下瞧了個遍,就差沒拉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

「阿夏,沒事啦。」大嬸對于淺井夏無中生有的擔心很不以為然,「這孩子我剛剛就看見在這里了,沒半點事,好著呢!」說完還往小姑娘的背上拍了拍,表示這個孩子絕對沒有受半點傷害。

大嬸是做慣了粗活,雖然盡量放輕了力道,但是對于一個真正的快四歲小孩來說還是重了點。淺井夏趕緊的把女兒攏過來唯恐再被拍上那麼一兩下。

「那麼我們先回家了。今天孩子她爸要回來呢。」今天是淺井信政回來的日子,前兩天就消息了。丈夫回來,作為妻子也應該好好收拾迎接他。

小女孩被母親牽著手往家里走,她一回頭,看著那邊猶在發呆中的小男孩,嘴邊勾起一抹笑。

「再見了,被囚禁在人類身體里的……狐狸。」

「你也是,附身在人類身上的小狐狸。」粗狂的男聲毫不示弱回了這麼一句,小女娃的臉色頓時鐵青。

唇角狠狠一抽。

回頭再收拾你。

在堅固的鐵欄之後,火紅的巨獸低下頭,嘴一咧露出森白尖利的牙。

在踏入家門的那一瞬間,茶茶鼻尖一動,嗅到空氣中的血和藥摻雜在一起的味道。不得皺了眉頭,抬起手來掩鼻。

「茶茶,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淺井夏看見女兒用手捂住鼻子,不肯再走。連忙蹲問。

小女孩搖搖頭,然後走進門,月兌掉鞋子就跑上套廊上去了。

這血腥味並不是只屬于一個人的。茶茶站在風口,待到風把這淡淡的血腥味吹散後,才進了和室。

果不其然,茶茶瞅到淺井信政的手臂上纏著繃帶,胸口也有。

「傷的嚴重嗎?」淺井夏把手里的點心放到父女中間的桌子上。

「沒事,已經包扎好了。」男人舉起自己的手臂表面自己的傷並無大礙。

小女孩眨眨大眼楮看著那還透著血跡的繃帶。

「這次在回來的路上遇上些小麻煩。現在已經沒事了。」淺井信政這麼對妻子說道,結果妻子並不買賬,對著他沒有受傷的後背就是一記捶。

「還敢說!」

男人憨直一笑,坐直了受妻子的拳頭。

小女孩在他們對面看著,夫妻倆小小的打情罵俏倒也不避開年幼的女兒,烏黑的大眼楮里滿是疑惑和不解。一雙眼珠子愣是盯了夫妻倆好久。

「孩子面前老實點。」終于淺井夏被茶茶那雙大眼看的心里發麻,不得用手肘捅了一下丈夫。

「先不老實的不是你麼?」話剛說話立刻受了妻子的一記眼刀,淺井信政立刻老實坐好。

「茶茶,」信政轉過身就去拿出一個盒子出來,盒子是紙質的,外面花花綠綠的畫些圖案。

茶茶望了那盒子幾秒,開。那盒子照顧到孩子人小力小,包合的也不密實。小手幾下就剝開了盒子。

一個洋女圭女圭。

金黃色的頭發,碧藍的眼楮。

「怎麼又給茶茶買這種東西。」淺井夏帶著幾分不滿對丈夫說道,洋女圭女圭這種東西她都不知道給女兒買過多少,可是這種玩具的最後下場好點就是在角落里積灰,壞點的就是被拆的七零八落再也湊不回來。

「不知道要給茶茶買什麼才好,看到這個挺漂亮的就買回來了。」

淺井夏听了臉上一下子黑了,心里只能暗嘆一聲︰男人啊!

茶茶伸出指頭踫踫那洋女圭女圭燦如陽光的金發,再戳戳女圭女圭的眼楮,然後坐了回去。沒有再踫那小玩具一下。

見得女兒對自己買回來的禮物興趣缺缺,信政一下子焉了下來。

「晚飯後,爸爸帶你出去玩。」

話音剛落立刻受到一級眼刀,「傷還沒好就帶著孩子亂逛!」

「不礙事。」信政不以為然的擺擺手,「小傷。」

「我今天才帶著她出去,所以晚上還是讓她好好睡覺,不要亂跑了。」

「過幾天,給孩子把那個辦了吧。」那個指的是七五三,以前是任務纏身老是沒時間,趁著這幾天有空閑趕緊給孩子辦了。

「好的。」

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的原因,原本臉上木木的小女孩一下子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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