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真的躲都躲不過,茶茶盤腿坐在樹下面。今天陽光不錯,把人曬的哈欠直冒。茶茶靠在樹干上雙眼閉著假寐。
草地上傳來被鞋子踩過的聲音。
「你倒是悠閑。」少年的聲音里帶著變聲期里獨特的暗啞,還有著同齡人中難得的磁性。只是這話說得冷冰冰的,讓人听著全身不舒服。
茶茶听了倒也沒有什麼反應,換了鳴人估計早就跳起來了。過了一會才緩緩睜開眼抬頭看站在自己身邊的佐助。
「你也要去參加那個中忍考試了?」茶茶聞到他身上有股焦味再聯想到自己這天遭到的事情,想佐助今天遇到的事情恐怕和自己也差不了多少。
「嗯。你也是?」佐助坐在她身邊的草地上。陽光照的他眯了眼。
「這種事情必須全組一起去的。」
「呵。」佐助發出一聲輕笑,臉上也帶上稍許的譏諷「你是為了他們三個才去的?」磁性的嗓音里明明是不屑一顧但是偏偏听著悅耳。
茶茶調整了一下坐姿,長時間保持一個坐姿對腰腿來說還真是一種挑戰。
「怎麼可能,听說中忍考試會有各國的忍者來,我……想看看。」女孩子低下頭咬了下指甲,「佐助你也知道啦,忍者是不能無故出村的,我到現在才……」皺皺眉頭「出去的次數只有……」說完扳著手指然後伸出兩根手指做出「V」的手勢。
「是的嗎?你真是天真。」佐助嗤笑一聲對茶茶的想法表達了很明確的想法,「中忍考試不是你想的那樣。」
會有殺戮會流血,甚至會有死亡。那個地方並不適合剛出茅廬的小丫頭。
茶茶挑起半邊眉毛,上半身和佐助拉開稍許的距離「佐助你又別扭了。」兩人從三歲那時候算都認識九年了,她把佐助脾氣也模了個底朝天。
別看佐助平日里對誰都是一副冷冰冰不搭理的樣子,其實他只是想把自己內心封閉起來,當然不徹底就是了。
連動物都有感情,更別提人。佐助表現出來的冰冷與其說是冷酷倒還不如說別扭來的實在。
「……」佐助的臉上還帶著沒褪去的嬰兒肥,他听見茶茶那句「佐助你又別扭了」臉色頓時陷入一片黑漆。
「我知道佐助你是擔心我。畢竟中忍考試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也不像學校。會死人的。」
「你想多了。」佐助頭扭向一旁。
茶茶見他這樣也沒有再說話,突然听見身邊男孩的聲音「那個佐井你是怎麼認識的。」
「怎麼想要問這個?」佐井和佐助並沒有見過幾面,幾乎就是處于兩條平行線。
「只是突然想起問問。」佐助想起那個和自己同樣黑發黑眼的男孩心里冒出一股他說不上來的感覺,怪怪的又在心里梗的難受。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