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婚 早產

作者 ︰ 月蓮冰

冬日的暖陽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絲絲陽光驅散了一室的旖旎,**的氣息漸漸消散,但那一室殘留的痕跡卻是昭示著這里所發生的一切。

床幔遮掩了床榻之內的情景,卻無法遮掩散落在床邊那些凌亂又破碎的衣衫,一地凌亂的衣衫從床幔之內延伸到地上,外衫、中衣、里衣、底褲……

而在床幔之內,厚厚的棉被遮蓋住了兩人的身體,只稍稍露出肩膀,肩頭那些青紫的痕跡卻已經顯示出情愛的痕跡,兩人的發絲交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被子底下,賀蘭舒的雙手緊緊的擁抱著皇甫臨清那柔弱縴細的身體,的部位深深的嵌進那緊致溫暖的內壁。

被包裹了一整夜,內里依舊緊致如初,溫熱的感覺讓人舍不得從里面退出。然而,更多的是不敢直面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是的,罪行。

昨夜所發生的一切,對賀蘭舒而言,那是他將心底**果的**完全發泄出來,強迫了皇甫臨清而犯下的罪行。

最初被**控制,賀蘭舒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遵循著本能的要了皇甫臨清的身體。然而當理智開始回籠,賀蘭舒卻是再也放不開身下那不住哭喊著,對著自己求饒,想要自己放開他的人。

那個讓他在心底牽掛了兩年,自最初的相識之時就被他深深印在心底的人,他終于如願以償的得到了他。然而,過程卻是那麼的粗暴,甚至是殘忍。

賀蘭舒不會忘記自己是怎麼不顧皇甫臨清的意願,一次又一次的貫穿他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無視了皇甫臨清的哭喊聲,硬是將自己的分身頂入了那讓他蝕骨的地方。

睜開眼,賀蘭舒靜靜的看著眼前即使入睡也蹙著眉的男人。美麗的臉龐上帶著病態的蒼白,眼角的淚痕清晰可見,賀蘭舒知道,因為昨夜自己不知節制,以至于皇甫臨清在**之時暈了數次,而自己,卻依舊不肯從他的身體里退出來,繼續著自己的**任由它一次一次的在那人的體內爆發出來。

罪已鑄成,賀蘭舒即使感到羞愧,卻也從不後悔。

稍稍拉開被子,賀蘭舒看見自己贈與他的那塊玉佩一直被他戴在脖子上,嘴角微微上揚,手指摩挲著那塊光滑的玉佩。

雖未跟他表明,但那塊玉佩自小戴在自己的身上,而那一次,賀蘭舒特意將它贈與他,只因為那是他認定了的人。

「清,我喜歡你。」湊近皇甫臨清的耳邊,賀蘭舒輕輕說道,為著自己能夠擁有這個人而開心。

細微的動作引起兩人相連部位的摩擦,陣陣酥麻之感從體內竄出,讓賀蘭舒感到舒服極了,卻讓皇甫臨清難受的皺起好看的眉宇。

皇甫臨清擰著眉緊閉的雙眼微微睜開,感受到那一直深埋在自己體內的物體還有眼前賀蘭舒略帶舒爽與擔憂的神情,昨晚的一切自腦海中清晰起來,羞憤之恥涌上心頭,皇甫臨清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去。

只是疲軟的身體僅僅是抬起一只手,就耗盡了皇甫臨清為數不多的力氣,軟趴趴的打在賀蘭舒的身上,只起到誘惑之意。

「出……去……」沙啞的聲音自皇甫臨清的口中發出,昨夜不住的哭喊之後,皇甫臨清早已經將嗓子哭啞,但他的尊嚴不允許自己示弱,即使聲音破敗,他也無法接受被一個男人整整做了一夜,還將那凶器一直埋在自己的體內。

「清,別說話,會對你的嗓子造成傷害。」賀蘭舒抓住他打過來的手,擔憂的說道,阻止他胡亂動作的身體。

相互連接的地方經不起過多的摩擦刺激,賀蘭舒早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分身再次硬挺了起來。接受著皇甫臨清憤怒的眼神,賀蘭舒安撫著他的情緒。

皇甫臨清瞪視著他,「出去。」

賀蘭舒感到心痛,但依舊道歉道︰「清,對不起。」

「出去,不要讓我再多恨你一點。」皇甫臨清沉著臉,啞聲道。

「對不起。」賀蘭舒輕聲道,看著皇甫臨清的眼神卻是十分坦然,「但我不後悔。」

皇甫臨清怒視他。

賀蘭舒翻了個身,俯身看著皇甫臨清,雙手撐在他的身體兩側,身下緩慢的自皇甫臨清的體內退出,相連了許久的部位經過摩擦,引起一陣異樣的感覺。

皇甫臨清咬著唇忍受著身體內竄起的酥麻感,而賀蘭舒忍耐著心頭的欲火,以免控制不住再次將人拆吃入月復。

體內的東西漸漸離開自己的身體,然而本能的收縮讓皇甫臨清窘迫的紅了臉。賀蘭舒看著他帶著紅暈的臉與他偏過頭不願直視自己的行為,心頭卻是感到一絲開心。

忍著**,賀蘭舒強迫自己退離了皇甫臨清的身體,那被撐開了一夜的地方流下了賀蘭舒留在皇甫臨清體內的白濁,順著穴口,一點一點的滴落在被單上,**的氣息一下子充盈在兩人的鼻息間,皇甫臨清的臉色更紅,心中卻是感到更多的羞恥。

皇甫臨清想要逃離這充滿了旖旎味道的地方,只是酸軟的身體讓他隨意一動都會感到疼痛。

「你躺著,我去拿些熱水給你清理一下。」賀蘭舒按住皇甫臨清的身體,面對他的怒眼,賀蘭舒也不在意,體貼的將人蓋好被子,自己則是隨意的取過衣衫套上就下了床。

身下汩汩流出的東西讓皇甫臨清的臉色更加難看,雙手緊握,雙眼直愣愣的望著前方,心卻是很痛,很痛……

「為什麼?」

燁王府

自清晨開始,端木璉就感覺到肚子里的孩子越來越不安分,一陣一陣的痛楚讓端木璉想要起身都難以辦到。因著皇甫臨清的失蹤,本就憂慮的心情此刻變得焦躁不安,端木璉讓蘇懷帶皇甫景星下去,然而皇甫景星抱著端木璉,就是不肯離開。

「景兒不要走,景兒要陪著爹親……」皇甫景星苦著臉,一臉難過的看著端木璉。

「世子乖,主子他不舒服,您不能打擾了主子。」蘇懷在一邊勸慰著,只是皇甫景星完全不理會她。

「唔……」端木璉抱著自己高聳的肚子倒在床上,連帶著皇甫景星也撲在他的身上,人雖小,卻也給端木璉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皇甫景星害怕的爬起來,跪在端木璉的身邊,小手替端木璉不住的撫模著肚子,「弟弟乖,不能欺負爹親。」

看到端木璉痛苦的申吟,皇甫景星有些怕怕,紅著眼,小小的人兒不知所措。

蘇懷也是在一邊心焦不已,派去請太醫跟祭司的下人一直不見回來,而派去通知王爺的下人也沒有回來。偏偏昨日紅綃去了端木侯府還未回來,而雲飛又被王爺派去找太子爺,現在王府里,能做得了主的人又正好是出了狀況的端木璉,蘇懷怎能不心焦。

「爹親不疼,景兒給呼呼。」皇甫景星皺著小臉,不停的給端木璉揉著肚子。

端木璉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抬手模模皇甫景星的頭,「景兒乖,爹親不疼。」

畢竟已經生過一個孩子,端木璉又豈會不知道這一陣又一陣的疼痛是何緣由。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才八個月大的孩子們,此刻就爭著要出來看看這個花花世界,尤其是在這個非常時刻。

失蹤的皇甫臨清是否已經回府?皇甫天燁入了宮為何還未回來?自己的兩個孩子為何要選擇這樣的時刻出世?

端木璉的心里想著一個個問題,卻怎麼也阻止不了肚子里那一陣陣的痛楚。

听著那一陣陣痛苦的申吟,蘇懷門口床邊兩頭跑,畢竟不是大夫,即使是女流之輩,她一個黃花大閨女也不懂得接生之道啊。

當皇甫天燁收到消息急匆匆帶著太醫趕回王府之時,端木璉早已經被陣痛折磨的汗跡連連。虛弱的躺在床上,一旁皇甫景星抓著端木璉的衣服,漂亮的小臉上掛著淚水,可憐兮兮的看著趕回來的皇甫天燁。

「父王……」

皇甫天燁一撲到床榻邊,皇甫景星就撲過去抓著皇甫天燁,指著端木璉的肚子,直嚷嚷︰「弟弟們不乖,欺負爹親……」

皇甫天燁模模皇甫景星的頭,安撫了一下,轉而看向端木璉,臉上帶著憂色,說道︰「對不起,我回來晚了。」伸手抓住端木璉的右手,給予支持。

端木璉慘白著臉,對著皇甫天燁搖搖頭,「我……沒事。」耗費了不少力氣,端木璉有些無力的回道,「孩子們也沒事……」

祭司還未到,兩個太醫只得先準備起來。

其中一位太醫為端木璉把了把脈,「王妃的脈象雖有些虛浮,但胎息還算有力,胎兒雖還未足月,因當無大礙。只是畢竟是雙胎,一會只怕會有些辛苦。」

端木璉擔憂的心情在太醫的診斷之後稍稍安下心來,然而陣痛卻讓他無法放寬心。

「啊……」端木璉緊緊抓住床單,痛苦的叫了起來。

「璉。」皇甫天燁擔憂的喚道,看著端木璉臉上冷汗涔涔,慘白如雪的面色,心都揪了起來。

「帶……帶景兒……出去……」端木璉一邊忍著痛楚一邊說道,不能讓景兒留在房間里,不能讓他看見自己這個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受媽昨兒個約會去了,被人佔便宜了,毛啊,臭男人強吻受媽呀,初吻啊初吻,就這麼木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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