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後,棲鳳城的人們,在茶余飯後,又多了一個故事,說臥龍國歷某年的一天,黑龍幫眾觸怒了某個神靈,全幫上下幾百號人馬,一夜之間全都成了傻子,太可怕了!
人們還津津樂道,棲鳳街有一家叫「葉家藥鋪」的,是受到神靈的保佑的,黑龍幫的人正是想要霸佔它,方才觸怒的神靈,受到了神靈的懲罰。
就在這一天下午,葉無痕懲罰了那些惡棍之後,在藥鋪的後院里,把三個小徒弟都叫了過來訓話。
葉無痕對徒弟們嚴肅地說︰「記住!對付惡棍,只能用更惡的手段,該出手時就出手,決不能心慈手軟,否則吃虧的就是我們自己。從今天明天開始,我要教你們幾個小法術,學會了這些法術,你們方有自保的能力。這些小法術」
三小一听師傅要教他們學習真正的法術,心里早已樂開了花,一邊說聲「謝謝爺!」一邊頻頻的把點頭。
「好了,琳丫頭和小飛去把大堂里破壞的東西整理一下,蔭丫頭隨我來療傷,你們的年紀還小,即使是大人們受傷了,也要及時的治療,遲了則會落下病根,日後成了舊傷,會影響身體的發育的」
「好的,爺!」琳丫頭與小飛應去了。
「是,爺!」蔭丫頭也乖巧地應了一聲,跟著師傅走進他的靜修室去療傷。
葉無痕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話,自己覺得頗有「師傅」的味道,很有一種成就感。
師徒兩進了葉無痕的靜修室外間。
「傷在哪里?」葉無痕溫和地問道,眼中充滿關切的目光。
葉萌蔭听得心頭一曖,傷痛登時好了一些,心中甜甜地說︰「還是爺知道疼我!」
玉手撫了撫發育得似模似樣的胸口。小臉上微微有些發紅,小嘴兒一翹,俏生生地對師傅說︰
「那人打了我一掌,就在這兒呢?」
「現在還痛嗎?你且站著,讓我拉只椅子出來,再仔細地瞧一瞧。」葉無痕口中疼惜地說道,轉身進了里屋。
蔭丫頭一听師傅如此話話,俏臉霎時變得通紅,貝齒輕輕地咬了一下丹唇,猶豫了片刻之後。方才伸出縴縴一雙柔女敕的小玉手,開始解開自己衣袍邊上的鈕扣。
「你這是要干什麼?」葉無痕剛從里屋拉了兩只椅子出來,一見蔭丫頭伸手就要月兌衣服的樣子,有點不解地問道。
葉萌蔭一張小臉紅通通的,帶著點點嬌羞。輕輕的低語道︰「爺,您不是要看看傷口嗎?不月兌衣服。您怎麼看得見呀。」
葉無痕听了,有點哭笑不得,犀利的眼光一掃之間。早已瞥見了亭亭玉立的蔭丫頭,酥胸上正露出半面雪白的堅挺,雖然還未完全的成熟,卻已散發出一股驚人地誘惑力,心中難免一嘆︰「這丫頭發育得倒是很好!可惜她是我的徒弟」
吞了一口水,趕忙阻止了她︰「我有說過要你月兌衣服嗎?快把鈕扣給扣上,你這丫頭!」
葉萌蔭一听師傅如此說。知道自己錯會了他的意思。一張登時臉紅得不像話,一對盈盈地大眼楮里。竟然也出現了那種汪汪的水波,手上慢吞吞的。把衣袍邊上地鈕扣一一扣上,少女含羞的動作,看得葉無痕心下又是一陣燥動,趕忙把臉轉向窗外去。
師傅兩人各坐一只椅子,葉無痕一把拉過蔭丫頭地小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搭上指頭,開始仔細的替她把脈。
過了一會兒,葉無痕地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心中又大罵︰「那混蛋,竟然對小女孩也下了如此的重手,死一百遍都活該!還好她已修到了煉氣後期,要是修身期的人,單單這一掌,只怕也得躺下幾個月的時間!」
當下馬上用真元力分化一小縷真氣,從手太陰肺經,進入葉萌蔭的肺絡之中,替她梳理郁血之處,嘴上說道︰
「記住這一道行功路線,這是治療肺絡受傷時的真氣療傷路線,我現在先替你除郁血,呆會兒你再自己運功自療。」
在葉無痕地精確控制下,那一縷真氣入體後,立即化成了一股熱流,不停地在葉萌蔭地體內流轉,讓她倍感舒服,小嘴兒微微的張開,嬌「嗯」一聲,仔細體會那股真氣地運行方向與路線,閉上眼楮糯聲的應了一聲︰
「好地,爺!」
過了半個時辰之後,在葉無痕的細心梳理下,葉萌蔭的肺絡之傷已好的差不多了。
第二天,葉無痕一一檢查了徒弟們的修為,發現她們已穩定在煉氣後期,功力相對鞏固了,又讓三小各服下一顆「築基丹」,直接把三個小徒弟的修為提高到靈光期,跨入真正的修士行列。
考慮到徒弟們的功力尚弱,葉無痕最終還是沒有把「炎龍真訣」或「玄天御劍式」教給她們,只是花了一周的時間,教會了她們幾個利害的小法術,提高自保能力,這才放心地離開「葉家藥鋪」,上京都的皇宮去。
回到皇宮時,正好是午夜時分。
葉無痕在落地時,習慣的放出神識,蓋過了整個皇宮的所有範圍。興趣所至,又把神識向外延伸,直到方圓二十里的地方。
巧得很!今夜,又有刺客!
「他!上一次只來了幾個凝丹期的修士,今晚出動高手!哼,這世道什麼啦?連元嬰初期的修士,也來趟凡世間的渾水了?」
葉無痕的神識掃過皇宮,已發現了一個元嬰初期的修行「高手」,帶著幾個凝丹期的修士,正從皇宮的外圍五里路程之外,向皇宮地方向慢慢逼近。「看」他們小心翼翼的樣子。分明是忌憚皇宮里面的供奉高手。
「不識好歹的東西!上一次放過他們了,這次又搬了高手再來,怎麼說也得給他們一點教訓才是!」
想了片刻,葉無痕決定到皇宮外面去,把那些修士堵在外頭,以免打起來時,真氣波及到皇宮里面。再怎麼說,這皇宮里頭有他的一位可人的嬌妻小公主不是?
當下,葉無痕立刻返身飛出皇宮,只身站在高高的皇城之上。攔在那幾個修士的必經之路,等候他們的到來。
「又是一些烏合之眾!」
葉無痕看著越來越近的那幾個修士,包括其中一位元嬰期地修士,神識掃過了他們的身上,發現他們之間的功力氣息不盡相同。顯然不是同一個門派的人,很有可能的是某個國家地供奉。
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葉無痕突然打出幾個手印。
那幾個修士在空中飛行時,猛然間撞上了一面看不見的牆,撞得他們頭暈腦脹。差點跌落于地,不禁心生驚駭。
「混蛋!不是說這里沒有禁制嗎,這是怎麼一回事?」那元嬰期地「高手」自己也撞上了「牆」,覺得大失面子,惱羞成怒,嘴上便開罵起來。
「對不起!祁大人,的確是我們的失察了!這皇宮以往地確沒有听說過有什麼禁制。莫非是最近才布置上去的?」手下一個凝丹期的修士一見那祁大人發火。趕忙點頭哈腰的,解釋著陪不是。
祁大人怒氣未休。罵罵咧咧的接著說道︰「要滅了一個皇帝,還要我親自來。我說你們也太不長進了不是?」
葉無痕遠遠听著,覺得很好笑,心說︰「一個小小的真元力屏障,竟然會讓他們以為是一種禁制,這些人的想像力果然與常人不太一樣。嘿嘿!」
若非有靈竅後期地龐大真元力,誰會像葉無痕一樣有那麼大地能耐,幾個手印就結了一道氣屏。
眼見那幾個修士磨磨蹭蹭的,還停在那道氣屏外頭,葉無痕有點不耐煩了。突然朝他們喝道︰
「不用爭論,一道真氣屏障而已!」
驀然地喊,唬了那幾個修士一跳,等他們定了定神,發現葉無痕只是一個人站在城牆之上,臉上立刻露出不屑的樣子。一個凝丹中期地修士喝道︰
「關你屁事!」的確不關我的屁事!」葉無痕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口中起初懶洋洋地回道,突然提高了聲音,「是關你的屁事了!咄!」
最後的一聲,已攜帶上了一股龐大的真元力,隨著聲波,向那個修士撲去。
這是葉無痕最近自創的,把真元力灌注于聲音之中,形成一種音波攻擊的小法術,現在拿它來對付一般的低階修士,倒是派上了用場。
「!」
無形的聲波,帶著靈竅後期的真元力,撞得那人跌撲著向後狂飛幾十步的地方,看他佝僂著身體站立不穩的樣子,顯然已受了重傷。
「你是誰?」祁大人比較慎重,語帶警惕地問道。
葉無痕淡然一筆,猛然喝道︰「這里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都給我滾吧!」
「滾」字話音未落,一股相當于靈竅初期的龐大的氣壓,猛然隨著他的話音暴發出來,壓得對方氣悶欲絕,個個臉色慘白,心中萬分的驚駭無比。
幾個凝丹期的修士受不了那股恐怖的壓力,個個「鏘」然一聲,祭出自己飛劍,方才不至于被這種可怕的威壓給暴成碎片。
在這種壓力之下,祁大人雖然也是臉色蒼白,還是相對好一些,口中戰戰兢兢的說道︰「前輩!我等不知前輩在此,罪該萬死!請前輩饒我等性命,我等對天發誓,日後絕不敢再踏上此地一步!」
「滾吧!以後別再讓我在此看見你們!哼!」葉無痕驟然加了一層威壓。
「撲!」「撲!」「撲!」
凝丹期的修士們全部吐出一大口血,方才覺得胸悶的感覺有點緩解,個個面無人色地倒退著走。連同那個元嬰期的祁大人,轉眼之間,逃得無影無蹤。
此後長達幾十年的時間里,即使是某國的重金懸賞,也再無一個修士敢來臥龍國的皇宮擾亂了!